唉,她睡的那么香甜,宋三喜也就不便打扰。
他悄悄的退了出去,去了藏经室。
这么好的机会,仔细寻找一下传国玺吧!
到了藏经室,找了半天,没找到。
人也很困了,不灰心,睡一觉,明天继续。
宋三喜没有回自己房间,就在读经的桌子边坐下来。
在古老的木头椅子上,很快睡了下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是沙拉娜在背后,捂着他的双眼。
上半身趴在他上半身上,顶的强度够大,还摇晃着他上半身,柔声道:“三喜哥,你猜我是谁啊?”
宋三喜一听就乐了,一动身,“哎哟,别动啊沙拉娜,我麻了,麻了,腿麻的很……吸~~~~”
这是真的!
一个姿势太久了,腿容易麻。
麻的时候,要是动一下,那种痛苦谁都知道。
这得缓好久,才能缓过劲儿来。
沙拉娜赶紧放开他,绕到对面,坐下来,趴在桌子上,双手托腮,关切的看着他。
有些笑意,又有些幽怨的说:“三喜哥,昨天晚上你干吗去了呀?怎么一晚上都没回你的房间?”
“啊?你怎
么知道?”宋三喜为了对抗麻意,坐着不动,就嘴在动。
沙拉娜脸上一红,“我当然知道啊,因为我没等到你,就悄悄溜你房间去了。我什么也没穿,等你呢,可你……天亮了也没回来。我出来问他们,才说你在藏经室。”
声音很小,羞涩,幽怨。
那漂亮的小脸哟,红的如血了。
宋三喜暗笑,小丫头哎,我哪敢啊?
他只能道:“昨晚我回来的挺早,但路过外堡时,和叶赫那拉提圣女,论了很久的佛道。我回来过房间,看你睡的那么香,不忍心打扰,便来藏经室了。你清瘦了些,需要很好的睡眠来补充身子的。”
“啊?你回来过,你回来过,你……啊……”
沙拉娜越说越娇,趴在桌上,摇着头,好后悔啊!
“我为什么睡那么死?为什么?为什么啊?”
“三喜哥,你都不叫醒我,都不叫醒我……”
最后,幽怨的抬头,怪罪般的看着宋三喜。
这表情,特迷人,特可爱。
宋三喜看着都心里喜欢,笑了笑,终于麻意过了,缓过来了。
他起身微笑道:“今天
晚上,我一定叫醒你!”
“不,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来我房间。”
“好!”
“嗯!”
沙拉娜这公主殿下,果然还是情丝初开,小姑娘似的。
她走过来,拉起宋三喜的手,“我们要回去吃早饭啦!”
“走吧!”
话音落,这沙拉娜又抱住他的脖子,红唇送上。
一阵狠狠的。
好家伙!
宋三喜实在难以抵挡,但不能不说很开心。
因为沙拉娜,重演了过去曾经离别的一幕。
这个早晨,真的有点让人晃荡。
他只能摸着她的头,抚着那柔顺的秀发。
好一阵子的好一阵子,沙拉娜才站起身来,抹抹嘴角,笑意盈盈的,帮宋三喜把东西收拾好。
两人回到内堡,早餐已经摆上桌了。
于是,洗漱一下,愉快的早餐开始了。
宋三喜还说起了,晚上苍小井会过来做素食料理的,叶赫那拉提圣女同意了。
沙拉娜心气有点不太足,因为对日桑人没什么好感,只是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宋三喜不解,问沙拉娜怎么了,好像不高兴。
沙拉娜笑了笑,只得又说起日
桑人抢佛骨的事情了。
最后,她认真的说:“三喜哥,这件事情,是我作为释迦佛陀的后人,永远不可能原谅日桑人的。”
“嗯,你有你爱憎的权利和自由。”
“佛学,是没有国界的,但释迦尼牟佛陀,有他自己的祖国。他身后的遗骨,不应该被别人抢夺,不是吗?”
“是的,说的很好。回头我想想办法,帮你把佛骨大拇指中节从日桑人手里找回来吧!”
“啊!真的吗,三喜哥?”
“真的,我会努力的。佛陀生于斯,长于斯,得道于斯,圆寂于斯,确实不应该圣骨分离。”
“谢谢三喜哥!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
沙拉娜的眼神里,流露着一抹不可拒绝的激动,声音又压低了:“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来,好吗?”
宋三喜被这小眼神勾的,实在没法拒绝……
饭后,两人洗漱收拾,继续去藏经室。
感觉这一个白天,沙拉娜都那么青春,灵动,特别温情。
她去煮茶,做糕点,把宋三喜伺候的挺好。
一直也在这里读经的苍小井,一直在想着弄那枚佛骨
前节的她,也顺带着享受着公主的服务。
天色近黄昏,古堡的千年钟声,又一度响起。
苍小井便起身道:“宋教授,沙拉娜公主殿下,我先去外堡准备晚餐料理了。您二位,先习着佛经啦!半小时后,我们开饭吧,好不好?”
“嗯,好的,辛苦了,不过……”宋三喜点点头,笑道:“今天晚上,你们会不会奏乐,会不会跳舞?”
苍小井微笑道:“谢谢宋教授喜欢。经过叶赫那拉提圣女同意,我们会奏乐跳舞的。”
“好的,谢谢!”
苍小井温柔一低头,便碎步款款而去。
她走远了,消失了。
沙拉娜一下子依到了宋三喜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嫌弃道:“这个日桑女人,她们是跳那种艺伎舞吗?”
“是啊,怎么了?”
“没羞没臊的,恶心……”
“呵呵,其实还好吧!唔……”
宋三喜语结了,话被堵在了喉咙里。
因为沙拉娜又吻住了他。
感觉这一个白天过去,没吻吻三喜哥,她心里憋屈的很呢……
宋三喜感觉她真的很用心,怕是一会儿她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