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喜笑笑,“王老师,这说来就话长了……”
“话长就别说了,我懒得听。你要是没别的事,可以走了。”王霞一挥手,打断。
“呵呵,王老师,我可真给你说了啊,地,你最好是别拍了。万一我跟红日集团杀起来了,怕是你5个亿不够看。我估计,红日集团,最终能砸十亿以上,拿到那几块没什么用的地。”
宋三喜说完,很认真的喝起了自己的茶水。
王霞眉头一皱,“没什么用的地?呵呵……”
她满脸的嘲笑,“你在这信口雌黄吗?谁给你说的那些地块,没有用?”
“谁给你说的,那些地块又有用呢?”宋三喜一拧茶杯盖子,微笑满面,斯文雅气。
“我……”王霞差点说出口,但一挥手,“你少在我这里套商业机密!你那破嘴,我还差点被你绕进去了。”
宋三喜道:“我没绕你的意思。毕竟咱们还有师生情谊,天长地久。而红日集团,外来的集团,要动你的奶酪,我肯定不允许啊!”
“敢打我老师的主意,得问学生同意不,是吧?回头,我把消息坐实了,再决定要不要帮你阻击他。”
“当然,如果到时候竞拍价格冲上天了,红日集团自己就当冤大头了。咱两家,落个抽身离去,无事一身轻
,看看热闹也就得了。”
“前提,你别怀疑我在天星的事情上,搞你的事情。我说了,我的目标在于制药上,对几块废地,没什么兴趣。”
他,声音磁性。
表情,很正。
那话儿,又透着真情实感一样。
王霞听着,差点就动心了。
不过,她心里盘算了一下,才冷淡道:“宋三喜,你说的天痘乱坠,也没有什么用。那几块地,在你眼里就是废地。但在我眼里,大有可为!”
“大有可为?”宋三喜淡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王老师,你怕是被一些消息蒙蔽了吧?”
“你什么意思?”
宋三喜一副思索的样子,淡沉沉的说:“你以为,中海市办公大楼和体育馆,老旧不堪了,真的都要迁到那里?”
王霞脸色倏然一变,娇躯震颤,实在是憋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这种消息的?”
在她心中,这是绝密级别的消息!
知道的人,不超过七个,还包括她在内。
宋三喜一脸波澜不惊,“知道就是知道,没有怎么知道一说。”
心头,却在暗笑。
我特么有相关的记忆,但这又如何?
利用记忆,赚点钱来扬名立万,并不是高端。
更高端的玩法是:利用记忆为引导,利用手段为依靠,改变历史进程。
“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说,你怎么知道的?”王霞紧盯着宋三喜,有种看不透他的感觉了。
宋三喜一点不惧,迎着她的目光,浅然淡笑,“我又不抢你嘴里的食,说这些有什么用?所以,王老师,看在师生情份上,也看在因为你的事,我赚了点小钱之外,我真诚的劝你一下,最好是别拍地。”
“无耻!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在王家敲诈了一亿六,还是小钱?你在我身上,还5千万拿了一大片地,你还有师生情份吗?真不要脸!”
宋三喜笑笑,“王老师,气大伤身,没必要的。话到于此吧,多说无益。那什么,说个题外话,王老师你心口之间,是不是有一小块黄斑啊?我是说,一小片肌肉有点发着枯萎黄,有时候感觉呼吸有点点不顺畅。”
王霞顿时满脸通红,伸手一捂衬衣开领,娇斥道:“臭流氓,你往哪儿看呢?信不信我叫人挖了你的眼?”
宋三喜摇摇头,“你捂什么捂,就一颗没扣,我哪里是看见了?只是看你的气色,看你的肢体动作,推断了一下。请问,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王霞一口否认了。
宋三喜点头,“好,当我没说。建议去一趟医院,作一下汝腺方面的检查,可能出了些问题。不
过没事,回头找我,我能治,甚至可以免费。不找我,那就去医院挨宰好了。”
说罢,起身,朝门边走去,一挥手,头也不回。
“王老师留步,不用送,留步,留步……”
话音落,人已消失在门外。
王霞气的哭笑不得。
人家哪里要送他?
想一脚把他踢出去还差不多。
不过,他说的……
王霞马上意识到什么不得劲。
昨天晚上,她洗澡的时候,确实发现了心口有一块淡淡的黄斑。
又不疼。
最近,偶尔胡实呼吸有点点不畅。
所以,不以为意。
宋三喜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低头看看,确实,衬衣扣得严实。
宋三喜的肉眼,是肯定没法看的。
真是看气色,知疾病?
她把扣子解开,低头看看,确实,那块不规则的黄斑,还在的。
岂知那时,门又无声开了。
宋三喜叫道:“哎,王老师,你别解……”
“啊!”
王霞惊声,羞红了脸,赶紧捂上领口,尖叫道:“混蛋,你不知道敲门吗?又回来干什么?滚!!”
“哦,我想起一件事,忘记敲门了。另外,你这天天着急上火的,怕是内分泌也有点失调了吧?痛经,血量少,时间长,对吧?”
“你,我……”王霞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满脸
通红。
该死的!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真的是会什么吗?
宋三喜道:“要不,我给你把一把脉,先把这个给你调理调理?这一次,免费。”
“把你妈个头!老中医都没办法,你还行?滚你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再来,我要收钱了。”
“你休想从姐身上,再占一分钱的便宜!”
宋三喜笑笑,“王老师,我真没打算收钱……”
“滚!!滚啊!!”
沙发上,抱枕都飞过来了。
宋三喜一闪身,直接消失在门口。
倔脾气的市总千金,随你倔吧!
到时候,我可就真收钱了。
抱枕砸出门外去了。
王霞跑过去拾回来,忍不住又到卫生间去。
镜子前,好好看一下心口的黄斑。
她也有点摸不准,这是什么情况。
于是,收拾一下,打算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过,关于天星的地,宋三喜说的神秘,她心里也有点虚。
她还是先给父亲王文洪打了个电话过去。
“哎,王市总,听人说,新办公大楼和体育场,不会迁到天星制药那里了,对吧?”
王文洪当场都炸了,低沉道:“你谁他马瞎说呢?他要在我面前,我能呼他几个大嘴巴子!”
“你肯定?”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