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起钱,他觉得自己的命更加重要,而且与其要1000个没有忠诚度的打工仔,还不如花点钱培养一些心腹。
而且这些人的心思应该都不坏,因为张铁的反应不像是作假,只有不贪婪的人才是可以信任的对象。
想到这里向阳走过去拍了拍张铁敦厚的肩膀,他并没有接张铁的话,而是笑眯眯的问道:
“你们有人结婚了吗?有没有人生小宝宝,有的举手我看看。”
接待室里的二十多个人瞬间举了十多双手,看起来似乎跟没结婚的人五五开。
向阳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不过张铁他们都懵圈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新老板会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
“既然有人结婚了,那养老婆孩子要不要花钱?在小地方的教育能比得了魔都吗?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不奋斗一下给老婆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说对不对?”
“所以不要犹豫了,来我这里年薪百万,两年首付五年全款,三十岁走上人生巅峰没什么难的,记住一件事,人这一辈子不只是为自己而活,也是为了家人而活!”
向阳的这番话极具煽动性,他们这群人本来都是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哪里能受得了这种鸡汤洗脑。
立马就变得表情亢奋,就差嗷嗷叫了,年薪百万啊,就他们这群人随便换去哪个地方工作,也不可能有人给他们开这种天价工资。
普通人在魔都一个月两三万都算中等收入了,但是相应的魔都消费也高的吓人。
但是按照杨海之前说的,大聪明投资公司是有员工宿舍的,就是租的是公寓房。
等他们入职了以后,又省下一大笔租房子的钱,而且听说这里的各项福利待遇都很好。
向阳对普通员工真的没话说,就算有特殊情况离职了的也没人说他一句坏话。
“好,向总,我们全听你的吩咐!”
张铁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这是老板吗?
这是金主!
是人生未来的保障,现在要是有人要弄死向阳,估计他们这些人第一个上去拼命!
“好了,你们初来乍到,让杨总带你们在公司里面转转,把车子还有住宿问题都安排好,我会让你们择优选择。”
“是,向总!”
打发走这些保镖以后,向阳回到了办公室,秦韵依旧在那里忙忙碌碌的,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向阳忽然觉得自己真有点渣。
每天都把一些杂事交给她,包括杨海也是,他们两人加起来就把向阳的活都给干完了。
“忙着呢?晚上要不要出去吃个饭,我最近打听到一家特别有名的私房菜,不过他家需要预约,你要是晚上有空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
秦韵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向阳过来,等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向阳已经离她只有两三步远了。
“好呀,今天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了。”
“看你太辛苦了呗,你要是不想吃我就一个人去吃,反正我吃独食吃惯了。”
向阳一脸泼皮样,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所以现在看起来格外的滑稽,逗的秦韵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老板,我觉得你需要跟小净好好的聊聊,昨天夜里我听到她房间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应该是在砸东西。”
听到这句话向阳的眉头不由的一皱,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性格乖张刁钻,已经没有人能够治的住她了。
“跟她在一块我吃不下去,这丫头最近你有没有观察过,怎么性子变得这么古怪。”
说到这里秦韵忽然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完美的身材比例在向阳面前一览无余,看的向阳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老板,不是她的性子古怪,小净的年纪还小,又没有亲人,你把她带在身边,可你扪心自问,你除了给她吃给她住以外,有没有关心过她?”
“或者换个说法,你对她的成长有做过正确的引导手段吗?应该是没有吧,她这个年龄正是建立世界观的年龄,本来就没有亲人教她,你又当甩手掌柜,性子变得古怪一点很正常。”
一番大道理把向阳给说懵了,他下意识的想开口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叫做君子知错改错不认错,向阳已经意识到是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问题了。
但是他也不能明说是自己有问题,只能含糊的敷衍了两句。
“我看你们女人就是成天到晚的事多,吃饱穿暖就行了,还天天要什么情绪价值,纯扯淡。”
秦韵被向阳嘴硬的模样又逗笑了,作为跟向阳每天工作和生活都在一起的人,她对向阳的了解比其他人都要深。
“好了,反正我就顺带提一下,晚上出去吃饭吧,刚好我很久没有在外面吃过了,而且有老板请客。”
“嗯,那我就预约了,对了,现在公司在招人,要不要给你再招两个助理?每天所有事都你一个人来,太累了。”
重新再招两个秘书?
可能向阳觉得自己的话没有问题,可听在秦韵的耳朵里就变味了,在她看来这就是向阳想再找两个美女放在身边。
毕竟他也没有结婚,找秘书肯定是优先年轻漂亮的,俗话说秀色可餐嘛。
于是秦韵用酸溜溜的语气对着向阳回答道:
“可以呀老板,你是想找腿长的还是脸蛋漂亮的,或者是胸大无脑型的,我可以帮你物色一下。”
“额……还是算了吧,你一个人就足够了,大不了累点。”
傻子都能听出来这是嘲讽,向阳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他很好奇为什么这些日子这几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奇怪。
除了整天就知道吃喝的方可可,秦韵还有王净都不正常,说话阴阳怪气的。
甚至就连肖丽也拗的不行,非要去照顾成了植物人的高盛,说到肖丽向阳也有段日子没去看过她了。
两个人虽然就在同一座城市,可是心却好像隔了一片大海一样,逐渐变得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