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合组,樱花国最臭名昭著的犯罪集团,听说存在的历史很长,整个三合组的历史就是小本子内部街头动乱的历史。
而亚久津准所在的亚久津家族,祖上其实一直算是武士阶层,日子过得不算太过富裕。
直到亚久津准的祖父加入三合组,亚久津家族才逐渐发家,最终一步步创立了樱花国十大财团之一的玖利株式会社!
对付这种人必须要多用点心思,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向阳这辈子害了不少人,他相信亚久津准绝对弄死的人不爱比他少。
回到家以后他就一头扎进了房间,然后定了个闹钟先沉沉的睡了一觉,等到夜里12点左右的时候。
伴随着一阵闹钟的响声,向阳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慢慢打开卧室里的保险柜,紧接着拿出两套新的手机卡和手机。
他已经很久没有打过电话给张玉蓉了,这女人现在一直住在林海市李建国的乡下房子里。
“喂,李建国在不在你旁边?”
“不在我旁边,他晚上很少在这边休息。”
张玉蓉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没有感情,这也是向阳发现蛊惑人心的一个负面影响,那就是长期被控制的人感情变化会越来越少。
不过现在他手里的样本还太少,高长安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根本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有张玉蓉的变化非常大。
可能也跟过去的性格有关,她本来就是一个心狠手辣冷漠薄情的女人。
“好,打电话告诉侉子,我想吃野味了。”
“好的主人,我马上就通知他们俩备齐工具准备出发。”
听到这话向阳都想笑,那个王虎从来都是赤手空拳,顶多带把刀,而康麻子常年身上带着一把羊角锤。
就这还准备个屁呢,直接在五金店就能把事情给办了。
“行啊,给他们三天时间,让他们收拾收拾过来魔都,你带他们过来,记住隐藏好身份。”
“好的主人,这些我都知道。”
吩咐完了以后向阳就准备挂电话,可是忽然间又让他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初高长安派来撞他的两个无赖。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年轻出租车司机清澈善良的眼神。
“对了,去年我让你处理的那两个人处理了没有,这一年来也没打电话给你,差点都忘了这件事。”
“已经处理了主人,他们两人刚来晚饭都没吃就被埋进了后山的坡上。”
张玉蓉的声音依旧冰冷,仿佛就像在说两条死狗一样,就连向阳都觉得她冷血的过分了。
“嗯,办的不错,跟侉子说,这次的报酬翻倍。”
挂断电话以后向阳打开房间来到一楼,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几个女人都睡觉了,就连家里雇的佣人也差不多都睡着了。
向阳很享受这种四下无人的孤独感,人这一辈子图的不就是安安稳稳嘛,他觉得现在很舒服。
特别是在点燃一根烟以后,这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随着从他嘴里一口口吐出来的烟圈。
向阳拿出了另一部手机,然后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喂,去个没人的地方,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好的,您稍等一下。”
上京市高长安的卧室里,他老婆惊讶的看着熟睡中挣扎着爬起来的高长安。
她记得自己丈夫晚上睡觉之前是一定把手机静音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习惯从去年儿子出事以后就改了。
“长安,谁这么大晚上的打电话给你?”
她的声音很小,因为跟了高长安这么多年,她太了解自己丈夫了。
能让高长安态度这么恭敬的人,整个上京市也找不出几个人,高长安罕见的没有理她,而是起身出门去了没人的房间。
“现在没有人了主人,您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
说实话向阳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不过也没办法,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
“你那里有没有靠谱忠诚的人,最好是退伍的特种兵,要实战经验非常丰富的,最好枪械也玩的好的。”
听到这个要求高长安并没有犹豫,而是直接了当的回答道:
“有,您需要几个人?我帮您安排。”
“二十个吧,我要最好的精英,然后价钱可以高,但是一定要不怕死。”
果然这个老头就是牛皮,混到这个位置的人脉不是他这种初出茅庐的人能比的。
外面的安保团队参差不齐,向阳只相信过去在部队里待过的,起码忠诚度能有保障。
“好的,我同时会给他们下一道命令,一切以您的安全为第一位。”
“你尽快安排,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能到我这里来,我现在处境很不安全。”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以后,向阳满意的挂断了电话,有这些人贴身保护,他不信三合会那些地痞流氓能拿他怎么着。
至于这些人用的枪械,他准备让张玉蓉搞,高长安的身份毕竟特殊,总不能让他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仰仗他,把他乌纱帽弄丢了对向阳来说也不是个好事。
就在向阳享受着难得清净的时候,不知道何时王净站在了他的背后。
“今天坐在那里的女人是谁?为什么你一看到她情绪就那么激动?”
向阳蓦然回头,看到客厅里赤脚站在黑暗中的王净,正歪着头看着他。
“你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大晚上不穿鞋,把我吓一跳。”
倒不是说向阳的胆子小,主要这丫头现在越来越疯魔了,就连睡觉都不卸妆了。
而且她本来就痴迷浓妆,此刻在猥琐的月光下,王净的脸显的诡异无比,既美艳又透露出颓然。
不过王净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继续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今天坐在那里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的前妻?”
“嗯,她的确是我的前妻,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的。”
“我就问问,当初你们离婚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出轨吗?还是另有隐情,我问可可她从来都是含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