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从当初的十万级经理,变成如今的百亿级经理,而这一切,不过花费了短短的两年半时间罢了。
而且最新的大赢家人生基金面板显示,他多出了一个天赋技能,效果是可以控制一个人三天。
这对于如今的向阳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蛊惑人心这个道具太好用了,可惜来源太少。
到现在他手上只留着一个在关键时候保命的,而手上帮助汪起丰夺回百盛制药的投资任务迟迟没有成效。
林杰太难缠了,作为林家的优秀子弟,向阳短时间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人家要人脉有人脉,要资源有资源,要学历有学历,简直是三体人,玩正面搞不了一点,向阳现在只能偷偷玩阴的了。
做一个卑鄙无耻下贱的老鼠人,但是只要能把百盛制药集团的控制权给夺回来,再大的牺牲他都在所不惜。
这个控制人心和挑拨离间,或许是他破局的关键,现在他要好好的静下心来研究研究。
一个月以后,时值清明,向阳回了林海市的老家拜祭了一下先人,顺便看了下张玉蓉,她详细跟自己汇报了一下野人山侉子的近况。
自从上个月南坝码头废弃工厂死了两个弟兄以后,王虎跟康麻子就一蹶不振,就连张玉蓉把钱打给他俩都表现的没有什么兴致。
向阳听了也没说什么,人家毕竟死了几十年的兄弟,而且这四个人做事也算稳当,帮他做了不少脏活。
所以向阳又额外让张玉蓉拿了四百万给两人,就当是给张狗儿和李十炮的抚恤金。
开车回上京市的路上,忽然在车载广播上听到一个离谱的消息。
内容很简单,在上京市某区的廉价出租房里,发现了一具手脚被捆绑高度腐败的女尸,根据dna检测居然就是当红三线明星苏宁!
向阳有点惊讶,他记得苏宁不是被侉子四人组给绑走了嘛,怎么会死在那种地方,而且还不是手脚被捆绑住,这就是活活给饿死的!
看着沿途的不断从眼前掠过的风景,向阳打开窗户放慢车速点了一根烟,人生无常啊,谁能料到风光一时的当红爱豆,会被扔进一个出租屋里活活的饿死呢。
根据那晚的情况,向阳很容易就猜到了苏宁的死因,无非就是侉子四人组遭受重创。
自顾不暇的情况下哪来还能管到她,于是她就在无尽的绝望中悲惨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其实向阳非常感谢她,如果没有她供出来的消息,向阳说不定还真的会被朴宗信给阴了。
不过这也给向阳提了一个醒,随着他后面得罪的人越来越多,加上财富积累的越来越多。
他需要一个跟林墨贴身保镖李强一样的人物时刻保护他,这件事要赶快提上日程了。
刑侦大队。
李如风落魄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作为一个月前的南坝码头特大凶杀案的负责人,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案件都没有丝毫推动。
朴宗信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以后还是不治身亡了,光是他随身的高丽保镖,就有八个人上了西天。
加上李十炮和张狗儿,案件的死亡人数已经上升到了12个人,虽然案情被强行压了下去。
但是俗话说得好,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平头老百姓的消息来源不多,但是富人圈可不一样。
朴宗信的死直接引发了多米诺骨牌,许多国外的大佬都纷纷从上京市撤资,原因很简单,安全的环境永远是资本扎根的第一要素。
而作为南坝码头案件的负责人,李如风自然成了背锅人,总不能让高长安替他背这口大黑锅吧。
再加上乐科集团的新任社长河彩秀强烈谴责办案人员的不作为,李如风是不走也得走。
于是就发生了眼前的这一幕,被强行开除的他站在刑侦大队前面的十字路口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眼睛里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就在这时,左边的路口突然飙出了一辆崭新的布加迪威龙,带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一个甩弯就停在了李如风的面前。
要知道这里可是在十字路口的斑马线上,李如风立马神色不悦的走上前去敲了下车门。
准备教训下不知名的司机,然而当他看清车里坐的人以后,脸上瞬间变成青白色。
“李如风,咱们又见面了啊,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挺舒服的?”
向阳面带微笑的坐在车里看着他,得到高盛内部消息的他直接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为的就是要狠狠的羞辱这头丧家之犬。
“向先生,你现在停在斑马线上,按照道路交通安全管理条例,这是违法行为,请立马下来。”
李如风用仅有的力气,对着向阳普及了一下道路安全法,结果得来的是向阳肆无忌惮的大笑,边笑还边用手指指着他说道:
“哈哈哈!李如风,都这个地步了还跟我耍官威呢?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问题的话,你现在应该是被开除了吧?”
“一个被开除的小老百姓,有什么资格管老子车怎么停?老子有的是钱,大不了就罚款是咯。”
说完他从布加迪威龙里拿出一沓钱,然后狠狠的摔在李如风的脸上。
如此赤果果的侮辱让李如风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最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向阳的心情畅快淋漓,自从上次被李如风刁难以后,他做梦都想着能像今天这样一雪前耻。
于是他变本加厉的继续对着李如风输出道:
“李如风,怎么哑巴了?你不是有枪吗?怎么不跟上次一样拿枪顶着我的脑袋说话?”
说完还做了一个“崩”的动作,这下子李如风是彻底绷不住了。
“向阳,别太得意,正义可以迟到但是绝对不会缺席,你的所作所为老天爷都看着呢,劝你收敛一点,要不然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哈哈哈,都成丧家之犬了还跟我叽叽歪歪的?滚吧你,不过就是一只恶心人的癞蛤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