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会就是上下嘴皮子动动吧?要知道股份的大头可还是在我们这里。”
李建国话说的不错,但是向阳今天敢过来,自然是有把握的。
“我这段时间买下荣誉千秋集团所有的股权,其实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我最要好的一对朋友。”
此言一出,全场的人都傻眼了,包括沐小清,在她的眼里向阳从来都是一个自私至极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自掏腰包给人家做嫁衣。
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向阳想要搞什么玩意,包括被他邀请过来的肖丽和高盛。
而更炸裂的话还在后面,向阳喝了口水顿了顿之后接着说道:
“肖丽女士是我的好朋友,我一直把她当作亲人看待,最近听说她跟高家公子,也就是我另一个好朋友高盛走的很近,双方情投意合,甚至已经有了步入婚姻殿堂的的打算。”
“所以我决定把手头所有荣誉千秋集团的股份转赠给她,就当是她未来结婚的嫁妆。”
疯了!这二傻子疯了!
全场的人除了肖丽,所有人的嘴巴都被震惊的合不拢了,要知道作为垄断林海市房地产的荣誉千秋集团,市值可是有五十多亿!
向阳32的股份,就是将近16个亿的钱,16个亿啊,就算是对当初的全国首富也是16个小目标!
然而就是这么一笔天文数字的钱,向阳居然就上下嘴皮子一动,要送给一个女人,简直是当代慈善家。
“向阳,你没有喝多吧?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李建国第一个觉得不可置信,因为在场的人里面除了沐小清跟肖丽,就属他李建国最了解向阳。
这是个极度自私从来都是把自身利益放在第一位的男人,这种性格的人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其实不光是李建国,沐小清也不相信,向阳在她身上做的事简直是雁过拔毛兽走留皮,她绝不相信他会对别的女人这么好。
于是沉寂到现在的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刁钻刻薄。
“哈哈哈,向阳,你能不能别天天把自己捧的这么高啊,也不怕哪天跌下来摔死,就你?给那个女人32的股份?整整16亿?你糊弄谁呢,当别人是小女孩一样好骗嘛。”
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怼向阳,唯独一个人不可以,那就是狗娘养的沐小清!
眼见对方居然开口嘲讽他,向阳怎么可能忍得了,直接上来就喷。
“我发现沐小清女士,你这个人骨子里是不是都贱的慌?有你什么事?人讲话狗打岔,跟你有鸡毛关系,我的钱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呵呵,是跟我没关系,我只是看不惯有人硬充大尾巴狼罢了。”
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语气,不过现在向阳没空搭理他,只是恶狠狠的说道:
“你管老子是狼还是狗?没你事就乖乖死一边去,一身的尿骚味站在这里膈应人。”
听到尿骚味沐小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当初在林海市的病房里,腿骨折的她尿失禁一次。
还有魅兰空中餐厅被楚南拿枪指着的时候又尿失禁一次,这是沐小清记忆里最深的痛苦。
因此有高度洁癖的她,根本就不敢回忆起那段过往,而向阳当然是最了解她的痛点的,每次都会用这个刺激她一下。
“向阳!我踏马的掐死你!”
说着话的同时沐小清就踩着高跟鞋冲了过来,她是真的失去了理智,张牙舞爪的就要过来掐死向阳。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这是继离婚冷静期那晚,向阳跟沐小清靠的最近的一次,甚至都发生了肌体接触,虽然只是个巴掌。
场中的人都愣住了,包括肖丽,因为她没想到向阳居然打女人!
其他人的表情也都惊呆了,大家都是文明人,谁会没事动手动脚的,
再说了老早就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家暴这个词只会发生在女人打男人身上。
因为小仙女们已经进化成了版本之子,谁敢忤逆她们?结果向阳偏偏不按套路出牌,打完一巴掌还不够。
趁着众人没反应过来上去直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要不是李建国跟汪起丰还有高盛拉着,沐小清今天好歹得受个重伤,由此可见他是有多恨这个贱女人!
“算了,向阳,怎么能动手呢,不说身份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女孩子。”
看着仍然不解气的向阳,高盛赶紧上来劝他,连汪起丰跟李建国都默契的挡在他前面,防止他再突然袭击。
爽啊!简直是爽到天上去了!
三年了!整整三年!
终于让他逮到机会爆锤一顿这个死贱人了,无数个夜晚,向阳睡觉做梦都是手刃了这个恶贼!
“哈哈哈!有本事你别跑啊,狗东西,敢过来我就踹死你!”
看着抱头鼠窜狼狈不堪被他的重拳打成猪头的沐小清,向阳无比畅快,值了!
就算是再花了16亿,只要能再捣这个死贱人几拳,他也愿意!
李建国没想到局势失控成这个样子,而且搞得挺难看的,沐小清毕竟是林家人,真打伤了万一林家问责,他可担待不起。
“向阳,你这个死舔狗!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眼看沐小清还敢放狠话,向阳做势捏着拳头就要冲上去,吓得这贱人抱头鼠窜。
向阳的拳头可不是打棉花的,持续锻炼了这么多年,真让他甩开膀子是能打死人的!
于是在众人劝说的氛围里,沐小清狼狈的从李建国的办公室跑了出去,至于报警这种事她根本想都不用想,就算赔她医药费又怎么样,只不过就是徒增屈辱而已。
随着沐小清的离开,在场的几个人又把重点放在了向阳赠送肖丽股份的事情上。
最先说话的人就是当事人肖丽,她挽了一下刚刚混乱局面凌乱的发丝,然后用清冷的语气说道: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如果今天让我过来只是说这个的话,那恕我只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