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吧。”温希恩得意又张扬的抬的抬下巴,哼笑道,“这可是我费了老大的劲弄到手的。”
围在温希恩身边的不是军二代,要不就是从商的,都是富贵公子,此刻他们瞧着新鲜漂亮的鸟儿,恨不得摸两下。
温希恩享受他们羡慕的目光,可当他看到有个男生伸出手想探进笼子里摸的时候,温希恩迅速把他的手拍掉。
温希恩咬牙切齿的说,“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吧!”
男生笑嘻嘻的缩回了手,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笼子里的鸟。
笼子里的鸟也娇贵的很,旁人给它喂吃的都不吃,只有温希恩喂它,这只鸟才会啄一两口。
这会儿楼下传来一阵动静,好像是有人闹事了,几个男生都好奇心重也爱看热闹,拉着温希恩在二楼的栏杆上看。
楼下闹哄哄的,好几个人扭打在一起,楼上看热闹的少年吵吵闹闹,青春活力,嘴上讨论着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中间穿着一身白的人格外的惹人瞩目。
她微偏着头,像是在和旁边的人争论什么,偶尔还指了指
她微偏着头,像是在和旁边的人争论什么,偶尔还指了指
楼上看热闹的少爷们也无趣的收回了目光。
旁边的男孩不知道说了什么,温希恩笑着冲他屁股踢了一脚,抬头,不经意的看过他们的桌子……
——!
——鸟呢?
“我日!”
温希恩反应过来了,又骂:“日!!怎么只剩个笼子了!”随手拉过旁边的男生,紧张的大喊:“老子的鸟呢!!”
他们刚才都看热闹呢,谁会关注那鸟啊,可是看温希恩暴怒的样子都急了。
“那鸟刚才不都在这里吗?怎么转眼间就没了。”
温希恩拿着空落落的笼子,失声大吼,“我也想问啊!老子的鸟呢!”
“希恩,你先不要着急,确定你这笼子锁了吗?会不会是飞走了。”有人想想安抚温希恩,想让她先冷静下来。
“放屁!”温希恩把笼子摔在地上,狠狠地瞪着出声的人:“这个笼子我特么的都锁住了,钥匙都还在我兜里呢!”
刚好有服务员经过,被扯了过来。
“你有看见这笼子里面的鸟吗?”
服务员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没看见。”
温希恩用力的踢了一下地上的笼子,那笼子滚到了服务员的脚边,服务员看着漂亮贵气的少爷发着怒。
“我的鸟是在你们这里丢的,你要没有找到我跟你们没完。”
服务员连忙应着,叫了几个人去找鸟。
其他的几位少爷实在觉得丢人,他们连忙拉住温希恩的手臂,又是哄又是求的,“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只鸟嘛,丢了就丢了,到时候我帮你找过一个,保证比这个更漂亮。”
“是啊是啊,消消气,消消气,咱们是出来玩的,不要闹的不开心。”
温希恩的脸色难看的很,心里更是不痛快,那个鸟她都还没玩够呢,就不知道被哪个小贼给偷走了,胆子可真大,都偷到她的头上来了。
旁边的人都说着好话,温希恩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坐在沙发上和几个人玩着骰子,她运气好,赢了好几盘,原本恶劣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可就在这时,刚才的服务员来了,温希恩坐在沙发中间,翘着个二郎腿,头都不抬一下的问,“爷的鸟找回来了?”
“可是什么呀,可是磨磨唧唧的,找到了就赶紧把鸟送过来。”其中一个男生语气不太好,玩着正起劲呢。
“鸟是找到了,可是鸟死了。”
温希恩摇着骰子的动作一顿,随后慢慢的抬头,还略微青涩的脸上露出了山雨欲来的表情。
“你再说一遍。”温希恩一字一顿的说。
旁边的人也都停下了动作,气氛都变得紧张。
服务员也被温希恩那可怕的眼神看的心惊,“梁少爷,我们找到你的鸟的时候,那只鸟就已经死了。”
温希恩站了起来,“谁干的?”
服务员脑海里闪过刚才的场景,玩世不恭的少年笑的吊儿郎当,“这只鸟就是我弄死的,如果梁希恩那小子问起来,你直接报我的名字就行了。”
服务员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心里无比的苦逼,“是范少爷。”
范家有很多少爷,可是正牌的少爷可就只有一个,这家伙的恶名可以说和温希恩旗鼓相当,一山容不得二虎,两人有一次闹得挺大的,纷纷被自己的爹给收拾了一顿,一个月都没有出来过。
“范咸!”
交错昏暗的灯光明明灭灭,燥热咸湿的难耐悄然无息地上升。
几个男生呜呜嚷嚷打着牌,手中抓着牌,嘴也不闭着,骂骂咧咧的,但这其中,有个少年最为格格不入。
第一位坐在最里面,墨色长发及腰,肤色白,鼻梁挺,唇色淡,如今坐在乌烟瘴气的包厢里,闭着眼睛假寐,好像什么都是淡淡的,唯独眼角下一颗鲜红欲滴的泪痣,极为艳丽。
头上灯光一晃,衬得这人如勾人的妖精,可当他被人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睛,那双狭长的阴冷的惊人,透着几丝阴郁,淡淡的看着你,直接让人噤声。
然而他的性格也是跟他的外貌极其的相反的,披着一件华丽的皮囊,内里的东西早就黑透了。
范咸坐在沙发,懒散的翘着二郎腿,他拿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旁边的男生很有眼力见,赶紧弯腰把打火机盖打开,用手护着点燃。
范咸微微偏头,让火苗舔舐过白色的香烟,烟草亮着火星,他后背往沙发上一倚,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低哑道:“你们小点声,我刚才都被你们吵醒了。”
男生立马点头哈腰,“好的好的,范哥,要不要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让你睡?”
范咸犹豫了一下,还是挥了挥手。
就在他眯着眼睛养神,耳边迷迷糊糊的听到一声动静,眉一下子皱了起来,范咸按了按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