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吴邪一脸惊讶的看着她,随后想起过往种种,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你每一次都是未卜先知,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逃脱你的掌控。

昨晚,我在遇见禁婆的屋子里,找到一本陈文锦的笔记本。”

他说着神秘兮兮的环顾四周,反复确定四周无人后,才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递给张寒烟。

“你知道这本笔记里记载了什么吗?

原来,陈文锦他们当年从西沙海底墓失踪之后,就被人囚禁在格尔木疗养院。

他们逃出去之后,去过长白山云顶天宫,甚至进入了青铜门!

不过,我觉得他们应该没有在青铜门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以至于他们出来后,才会继续大费周章的寻找塔木陀的西王母宫。

寒烟,你说,他们想要寻找的东西是不是就在西王母宫?”

张寒烟没有说话,她抽出夹杂在笔记本里的龙脉图盯着看,心中默默想着。

陈文锦可真聪明,能从张启山那样严密的囚禁中带着考古队的队员逃出来就算了。

居然还能从那些零星的线索中发现这些看似毫不相干的墓穴之间的关联。

【那是,原剧情中出现的大部分人物,几乎少有能和陈文锦相比的人,她的智商可以算的上顶级。】

[嗯,看出来了。]

吴邪见她一直看着龙脉图,他想起龙脉图上标注的东西,不由得更加兴奋。

“我在看见这张龙脉图之前也没有发现,原来,我们之前去过的那些地方相互连接,就是一条完整的龙脉!

寒烟,你说,究竟是什么人能有这样的手笔,他布下这么大一局棋,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张寒烟重新把龙脉图放进笔记本里面,交还到吴邪的手上。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很感兴趣。”

她说着,在吴邪疑惑的目光中,从衣裳口袋里拿出从张家带出来的龙脉图递给他。

吴邪看着她手上这张破旧到几乎快要随时碎裂的纸,微微哑然了一瞬

他接过时,都不敢用上太大的力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弄碎了。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一条和陈文锦笔记本夹着的龙脉图一模一样的图案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哪儿来的?”

他猛地抬头看向张寒烟,从纸张的破旧程度看,他清楚的知道,张寒烟得到的这一张图,远远比他早。

“当初离开张家的时候带出来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布下这一盘棋局的人是张家?那你和小哥呢?知道多久了?”

“没有多久,只是比你早一点点。”

也就十五岁的时候才知道的。

张寒烟直视他的眼睛,让人丝毫看不出她在撒谎。

吴邪定定的看着始终一脸风轻云淡的张寒烟,脸上一副明显你在骗我的表情。

“所以,这就是你每一次在那些古墓中游刃有余的原因!这些墓穴里,都有你们张家的手笔!

那这一次呢?塔木陀的西王母宫,是不是也有?”

张寒烟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去,要等看见了才知道。

还有,之前之所以在那些墓穴里游刃有余,只是单纯的因为我和小哥的本事好,不是吗?”

她灿然一笑,从吴邪手上拿回龙脉图放好。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和我一起走,小哥的帐篷里还有一张床,你和他住在一起。”

“真的?那快走啊!”

吴邪一听还有这好事,立马就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收好笔记本之后就大步走向张起灵的帐篷。

俩人刚掀开帐篷帘子走进去,张起灵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看向走在张寒烟身边的吴邪,冷着一张脸,眉头微蹙。

“小哥,看见我是不是很意外?寒烟说你的帐篷里还有一张空床,所以我就来了。”

吴邪笑嘻嘻的走到摆放在角落的空床边坐下,脱下鞋子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哎呀,舒服!”

张寒烟笑着走到张起灵的身边坐下,拿过放在他床尾的背包,拿出两颗糖果,打开包装喂进他嘴里。

“吃糖”

糖果的甜在口腔里逐渐蔓延开来,他抬眼看向她,她歪头俏皮一笑,宛如春花明媚。

她双手挽住他的手臂,倚靠在他身上,看着不断被风吹动的帘子。

“小哥,你一会儿午饭想吃什么,我刚才看见阿宁手底下的人带了炊具,我给你做。”

“不用,太麻烦。”

张起灵看向身旁鼓鼓囊囊的背包,里面全部都装的是张寒烟准备的各式各样的吃食。

“那好吧,你再睡一会儿,我的帐篷就在旁边。”

张寒烟站起身,把攥在手心里的糖果塞到他手上,“有事到旁边找我。”

她说完就走向出口处,掀开帘子走出去,他摊开掌心,低头看去,糖果外面的糖纸五彩斑斓,绚丽夺目。

可能是有张起灵在身边带来的安全感,旁边的吴邪几乎是倒头就睡,此时早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偌大的帐篷里格外安静,越发显得空荡。

兰措村口小卖铺,解雨臣和霍秀秀共同踏入这个不大不小的店铺。

在老板不解的目光中,解雨臣直接伸手指着他身后墙壁上的一幅画。

“那幅画,我要买下来,你开个价。”

老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过头去,那幅画,从他有记忆起就一直挂在那里,从来没有人说过要买下来的话。

老板看出解雨臣的势在必得,心中暗暗思量要开一个什么样的价格才好。

他踌躇半晌,不确定的举起三根手指,“三万!我就卖给你!”

“成交!”解雨臣漫不经心的掏出一张黑卡,“刷卡!”

他爽快答应的样子,登时就让只喊价三万的老板生出一丝后悔,后悔自己要少了。

但现在已经达成交易,任凭他再后悔也没用,只能拿出pos机收钱。

“你们知道吗?这幅画挂在这儿好多年了,就连我也不知道这幅画是从哪儿来的,你们也是第一个要买它的人。

之前啊”

老板一边念叨,一边操作手上的pos机,解雨臣始终都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丝毫没有见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毕竟,他认为,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