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吴老狗就和解九爷拎着满满当当的礼物去寻找张寒烟他们的住处。
黑背老六没有看见他们具体走进哪一扇门,他们就只能在大早上的提着东西挨家挨户的敲门寻找。
大早上的,一整条街道上,全是骂声一片。
“老九,这么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你听听他们骂人的话,多脏啊!”
解九爷无语的白吴老狗一眼,街道尽头的一栋大房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吴老狗循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注意到了那一个大的出奇的房屋。
“老九,你说,他们会不会住在那里,你看看那房子,真大啊这一栋房子,是这西湖边上最大的房子了。”
“我们去看看。”
解九爷说完就走,根本没有给吴老狗反应的时间,等他反应过来,人家已经走得老远。
“哎,你倒是等一等我啊!”
两人站在门口,面前庄严古朴的大门仿佛在默默无语的诉说它的历史。
“我的乖乖,这大门都是金丝楠木的,里面得豪华成什么样子啊?”
狗五爷的感叹惹来解九爷的又一个无语的大白眼。
咚咚咚——解九爷敲响房门,花园里,每一日照常给花花草草浇水的张起灵拧眉看向门口,放下水壶走过去打开大门。
解九爷和狗五爷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张起灵,眉眼间瞬间染上浓浓的喜色。
“张族长,原来你们真的住在杭州啊?哈哈哈这不是缘分嘛这不是,我也住在杭州呢。
我昨天结婚,老六说他看见你们了,我和老九就想着来给你们送些喜糖吃,那个我们可以进去吗?”
任凭吴老狗怎么的滔滔不绝,张起灵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对于他们的到来,他的心中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面无表情的,仿佛是在看两个和他毫不相干的人。
在吴老狗和解九爷不确定的目光中,他侧过身,把路让出来。
“谢谢张族长!”
吴老狗迫不及待的跑进去,莽莽撞撞的他,与沉稳淡定的解九爷形成鲜明的对比。
解九爷笑着对张起灵点头示意,“谢过张族长。”
他信步走进去,等待张起灵关上大门之后和他一前一后的走进待客的庭院。
他们进去的时候,吴老狗已经自顾自的在花园里转悠了一圈了,他站在一盆兰花前面,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解九爷看着他面前的那一盆极品兰花,眼底闪过一丝哑然。
“小哥!你这件衣服还”
张寒烟站在二楼阳台探出头,站在花园里的三人纷纷抬头看向她。
“额狗五爷,解九爷,你们”
解九爷指了指放在石桌上堆成一座小山的礼品,“昨天老五结婚,我们来送喜糖,顺便,来感谢四年前圣女的那一封信。”
“哦,那你们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张寒烟不疾不徐的从楼梯上走下一楼,经过客厅的时候顺手拿上放在桌子上的茶水。
“坐吧,早晨的太阳很暖和,我们就坐在花园里说吧,顺便欣赏这满园的春色。”
她招呼吴老狗和解九爷坐下来,一一给他们倒上一杯温度适宜的茶水。
解九爷从口袋里拿出已经微微泛黄的信纸展开,指着信纸末尾的红色蝴蝶问道。
“这个印记,是圣女的专属印记吗?”
“嗯,我自己画的,蝴蝶右边的翅膀上的金点和左边的不同,算是一个防伪的标识。”
解九爷仔细查看纸上依旧红的耀眼的蝴蝶,不止左右两边的金点不同,蝴蝶的触角也有细微的差别。
“如果不是圣女提点,我怕是看不出来不同的地方。”
张寒烟微微一笑,端起茶水轻抿一口,“解九爷谦虚了,你做事一直都有滴水不漏的美名,我不相信,你没有发现。”
解九爷推了推眼镜,敛眉一笑,笑容中,都是对彼此的心照不宣。
“张族长和圣女是打算在杭州常住吗?”吴老狗笑吟吟的问道。
“嗯,我和小哥都很喜欢杭州,所以会一直住在这里。”
“那感情好啊,那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杭州确实是个好地方,特别是这西湖边上,风景宜人,适宜居住。”
三人坐在花园中侃侃而谈,张起灵静静的坐在张寒烟的身边听他们说话,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张族长,圣女,今日叨扰二位这么久,我们就先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聚一聚。”
解九爷站起身,拱手告别。
“好,二位慢走。”
张寒烟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远去才关门。
“寒烟他们以后会常来吗?”张起灵说话的时候,眉宇之间闪过一丝不悦。
“不会,就是说的客套话而已,他们以后大概是不会来了。”
“为什么?”
“解九爷将解家搬到北京,偌大的解家想要在北京城重新扎根发展,需要耗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狗五爷刚刚和解九爷的表妹结婚,新婚燕尔,也是没有时间来我们这里晃悠的。
我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找到了你好多的旧衣服,现在有新衣服了,我去把那些旧衣服都扔掉。”
“好,我出去买菜。”
“早点回来。”
“知道。”
张起灵拎起菜篮子就往外面走,大门关闭后,张寒烟再次跑上楼去收拾他们两人的旧衣服。
【宿主,你成功的改变了张起灵被张启山囚禁在格尔木疗养院二十年的剧情走向,获得五千个积分。】
[这么多!]
【是的,因为这件事在《盗墓笔记》原著中,这一段剧情是很多人的意难平,所以积分很多。】
[那行吧]
晃晃悠悠,十几年的时间转瞬即逝,这十几年,张寒烟和张起灵也不是一直都待在杭州,他们也偶尔出去走一走,游览大好河山。
张寒烟买了一个极其昂贵的相机,旅途中,相机定格下他们相处的每时每刻。
她买了一大摞厚厚的相册,将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的洗出来,保存在相册里。
这些年,虽然他们没有自己动手查探消息,但他们总是能接收到外界的一切消息。
比如:张启山手底下的人曾经去过位于巴乃的张家古楼,但全军覆没,几乎没有人活着出来。
陈皮阿四在镜儿宫倒斗的时候被划瞎双眼;考古队进入巴乃考古,实际上是去送葬。
原来的考古队被盘马杀掉,解九爷将计就计用自己的人将队伍全部掉包。
解九爷掉包的考古队开始焚毁资料,被“它”发现,他们一起投靠吴老狗,将从张家古楼里带出来的尸体藏在杭州的南宋皇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