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三层的别墅里,此时听取蛙声一片!
身下的身影不停地踢打,韩渊极其害怕某些命门被伤害,于是不断躲闪!
韩渊一边躲闪一边尝试起来,浴缸极大,此时更是异常之滑!
雾气氤氲之下,也不知道自己双手触碰的到底是缸壁还是什么别的雪腻酥香!
只知道一会硬一会软,一会热一会凉!
两道赤裸的身影一黑一白,相互纠缠,现场水花飞溅,惊呼不断,乱成一片!
如果不是两个人喊声略显惊慌,别人一定会以为此刻正是鸾凤和鸣大和谐!
隔壁的戴曲趴在阳台上给你,听到了韩渊这里的喊声,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看起来正人君子的韩渊,这才第一晚……
“不过这……听着挺猛啊……”
戴曲小声嘀咕道,转身走进了屋内。
而此时,韩渊终于找到了一个支撑点,瞬间弹射而起!
一溜烟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随手扯了一件衣服穿上!
……
深夜,两个身影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面红耳赤,据理力争。
韩渊委屈道:“我哪里知道我自己的宿舍还会有外人?”
对面的女孩面容清丽,头发还湿着披在肩头,一双长腿异常显眼,峰峦迭起之间更见实力。
“什么叫你的宿舍,我也是有钥匙的好吗?”
韩渊叹息一声道:“南香君,你当初直接告诉我你会来不就好了?还会发生这件事?”
原来对面的女孩正是韩渊的老熟人南香君!
南香君俏脸含煞道:“我去哪关你什么事!”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想要给某人一个惊喜才要隐瞒自己也被长学府录取的事。
韩渊苦着脸:“谁知道长安学府还能男女混住啊……”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南香君冷声道。
为了自己的清白,韩渊直接拿起手机,开始问宿管。
……十分钟后,两人终于搞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今天是招生最后一天,两人来得都算是很晚的,别墅区已经被住完了……
但是南香君好歹也是全国第三!又是南家的明珠,怎么可能会住在普通宿舍!
于是宿管直接将南香君安排在了这栋备用的别墅……
而韩渊,属于意外,最后填志愿,最后一天报到,被左连虎亲自引到这里……
宿管都是不知情的!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乌龙场面。
或许是灯光问题,韩渊似乎看到南香君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韩渊无奈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解气,我可以负责……”
南香君脸一红,娇斥道:“滚蛋,你想得美!谁要你负责?”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渊终于说服了南香君。
南香君暂且相信韩渊不是故意的。
两人直接就在现场做了个临时协议,一楼是韩渊的,二楼是南香君的,三楼是公用的,井水不犯河水。
解决完一切,韩渊实在是累得不行,直接就去洗澡,打算睡觉了。
看着韩渊的背影,南香君不由又想到刚刚结实赤裸的躯体……
她脸一红,心里嘀咕,刚刚都快被这混蛋摸了个遍……
但是一想到是韩渊,她的心情又很复杂。
愤怒,后怕,庆幸,害羞……种种情绪就像是一张网一样,死死搅缠着她的内心。
……
“砰!”
“砰砰!”
清晨,天光破晓。
长安学府的空气格外清新。
宿舍区其中一栋别墅的院子里,一个男生正赤膊击打着一棵歪脖子大树。
体内热流涌动,汗水顺着精壮的躯体流到六块腹肌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男生正是韩渊。
韩渊早早地就起来,开始了今天的修炼。
这就是温玄传授的五六玄功其中一种最简单的锻炼方法。
拳头,手臂,肩膀,后背,下肢等等,在不断的和大树亲密接触下,都开始泛红发热。
一开始是受不了的疼痛,可是在体内热流的循环之下,竟然开始变得有些酥麻,消融了许多疼痛。
韩渊甚至能感受到体内的细胞疯狂的死亡然后新生,不断激发着身体的潜力。
他整个人都被阳光和汗水包裹着,全身不断被淬炼,被掌控。
由硬到软,由软变硬,他的皮膜一点点变得坚韧。
按照温玄的说法,这门辅助训练的方法只要坚持下去,皮膜都会变得韧如牛皮,硬如铜铁。
到时候不但增强了自身对于身体的掌控力,还会让自身的抗击打能力大大增强。
仅仅是第一天,韩渊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磐石境的肉身作为基础,然后加以训练,韩渊现在怀疑自己只是靠着肉身就能打死一头牛。
想到这里,韩渊打得更起劲了。
“砰!”
“砰砰!”
……南香君是被打拳声吵醒的。
香风浮动,南香君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下看去。
一眼就看到韩渊在赤着上身击打树木。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粗糙炽热的手掌……
脸一红,南香君朝下大喊道:“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发神经啊!”
韩渊仰头看向上面,只见南香君身穿粉色睡衣,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
阳光顺着睡衣隆起的排扣之间的缝隙照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一时间春光无限刺眼。
怪不得都说粉色娇嫩呢。
韩渊被窗户上的镜子反射光刺激得微眯着双眼,笑了一声道:“睡衣该换了,小了!”
看似小了,实则大了。
南香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暗骂一声流氓,赶紧撤回身子拉住窗帘。
“砰!”
“砰砰砰!!!”
……快九点的时候,韩渊终于停了下来,简单的吃了块面包喝了点水。
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
从高中毕业开始,韩渊就一直没有闲着,到了长安学府,也是不停地修炼。
虽然有时候会感到疲惫,但是更多的是充实和安心。
卡里有钱,不停变强,就是韩渊的安全感。
刚躺下没多久,南香君端着一盘牛排聘聘婷婷地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