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你快想想办法,在这么下去,再这样下去我们肯定阻止不了的”。
“是啊,父亲,你快想想办法吧,大家坚持不住了”。
楚云歌的父亲显然也在里面,他是这些人里面修为还算高的人,原本族长也想让他走的。
可是作为族长的儿子,如果走了的话,族里的人会怎么想,于是就留下来与大家并肩作战。
族长听了自己儿子的话,想到现在的情形,心里已经无所顾忌了,只要能封印住这凶兽,就算牺牲所有族人也在所不辞。
族长稳了稳心神,不多时一串晦涩难懂的咒语从他口中传出,同时还伴有一道蓝光从天而降。
忽然天空乌云密布,周围空气瞬间冰冷沁人,云歌站在群山之巅望着禁地的地方,不停的搓着手心,感觉快要被冻死了一样。
一旁的小白往主人身边靠靠,似乎感应到什么,低声呜咽,发出阵阵哀鸣。
忽然云歌不知想到什么,连忙让小白往禁地赶去。
“不好,小白,去禁地,爷爷动用了禁忌之术,我们赶快阻止”。
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等云歌赶过去的时候,整个禁地早已经被冰封了起来。
一时间云歌愣在原地。
看着已经被冰封的族长,父亲,还有族里的长辈,云歌一时悲从心来。
“爷爷,父亲”。
一声哀嚎响彻整个山谷,久久不散,似乎要将所有的悲伤与哀愁都融入其中。
四周都被冰封起来,毫无生气,饕餮释放出来的侵蚀之气好似有感应一般,疯狂的朝云歌袭来。
此时的云歌沉浸在悲痛之中,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像是要把这片天地都给毁灭。
看着朝自己袭来的侵蚀之气,像是找到了发泄口,顿时用自己的灵力凝聚出诛魔剑。
她的眼眸之中,仿佛有两道寒芒骤然射出,那凌厉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刺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烈焰斩”。
只见云歌手起剑落,伴随着一股强大的灵力爆发出来,熊熊燃烧的烈焰之力瞬间充斥整个禁地。
邪恶的侵蚀之气感受到灵力的威胁,四散飞逃。
云歌见此,怎么可能给它们逃出去的机会,冷笑一声。
“诛邪阵”。
只见她双手不断转换,一时间一个复杂的阵法出现在眼前。
霎时所有的侵蚀之气被消灭殆尽。
四周的温度还在不断下降,冰封还在不断蔓延,小白蹭了蹭云歌的裤腿,轻声呜咽,好似在催促她赶紧离开。
云歌不舍得看了看身后的族人,心里暗自发誓,自己一定会回来救他们的。
然后跳上小白的背上,往出口方向离去。
此时,出口处早已经聚集了一些逃出来的族人,云歌看了看,全是一些半大的孩子大概有十几个。
“怎么只有你们,其他人呢”。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少年眼里满是悲痛的回答道。
“族长,阿姆和阿奶她们都走,阿奶说她们就算是死也要守护这里,与族人并肩一起,让我们跟着族长离开”。
云歌看了一眼族里倒塌的废墟,看着阿姆他们坦然面对冰封,心里的悲痛已经无法言语。
“族长,冰封快过来了,我们赶紧离开吧”。
眼看冰封马上就要蔓延到出口这边了,少年一脸悲痛的云歌说道。
“我们走”。
少年带着孩子们走在前面,云歌在后面深深地回头看了一眼族里的方向,满是悲痛的踏出结界。
原来云歌他们所在的昆仑秘境一直被一张结界保护着,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
这个地方叫昆仑秘境,是黄帝轩辕氏镇压凶兽饕餮的地方,云歌他们一族作为轩辕氏的后人,世代守护在这个地方。
而凶兽为什么冲破封印,那是因为黄帝在封印凶兽饕餮的时候,早已经身受重伤,自身的灵力根本无法维持封印的力量。
所以每隔五百年封印就会松动一次,轩辕氏的后人同样每隔五百年需要对封印加固一次。
可是随着时间的消逝,地球上灵力的衰竭,环境的污染,导致很多人修炼困难,甚至无法修炼,秘境内的灵力也在逐渐变少。
就算是这样,族里还是有很多潜心修炼的人,而且每隔一百年就会出现一位修炼天才,并且成为下一任族长。
云歌就是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刚满二十岁就能用灵力凝聚兵器,修炼的焚天诀更是一部上乘功法,并且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秘境连着一片原始森林,出了原始森林,外围有一个小山村,以前云歌跟着爷爷出来过几次。
踏出秘境之后,小白变回了小猫的形象,搭在云歌肩膀上,云歌带着十几个孩子往小山村走去。
为了紧跟外面世界的脚步,秘境每年都会派族人出来历练,还会在每个重要位置安插族人驻守,这些人每隔五年就会回去一次,汇报外面的情况。
而这些人如果在外面成家立业的话,也需要给族长报备,其伴侣必须接受考验,考验通过之后才能为两人证婚,但是不得把秘境的事情泄露出去,否则会受到天罚。
如果这些人死了,想要自己子女接手他的位置,也必须经过族长和长老们的考验才能接手。
小山村里就有一户族人在里面,他是驻守秘境入口的,要是外面的人闯入进去,外面的人会用特殊手段给族长报信。
这里驻守的人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名字叫楚河,他在这里已经驻守三十几年了,老伴儿在几年前死了,还有有一个儿子,一直在外面打工。
云歌带着十几个孩子浩浩荡荡的走在村里,一时间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孩子,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路边一位大娘好奇的问道。
“大娘,你知道楚河家怎么走吗,我们是他的远房亲戚,想来探望探望她老人家”。
大娘脸色露出一丝古怪。
“哦,那你们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旁边一户两层楼房的就是他家了”。
“谢谢大娘”。
等到云歌她们走后,几个看热闹的女人立即围了上来。
“哎,你们说,他们是楚河什么人啊,不会是私生子吧,我以前就觉得楚河这人泛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