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被毒打!

第32章被毒打!

一推开门。

慕卿卿就看见一个兽人掐着墨凛的脖子,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旁边死死咬着兽人大腿的墨焱也被一脚踹飞!

地上七零八落散落着被踩爆的奶油面包。

慕卿卿瞳孔惊缩,吓得魂都没了。

她大声嘶吼:“你干什么?!”

因慕卿卿的嘶吼,兽人停止了接下来的酷刑。

慕卿卿飞快的跑到兽人面前,一脚踹在了兽人的胸口,竟把兽人踹飞了出去!

周围一阵唏嘘。

“早就知道慕卿卿的力气大,没想到竟然这么大?连兽人都能踹飞……”

“到底发生了什么?熊翼为什么要打这两个小崽子?”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好像听熊翼说他们俩偷东西。”

有做阿母的雌性不忍心了,“偷东西的话也不用打的这么狠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熊翼很早就来了部落,认识几个小崽子的阿父,被他们阿父打断了两条腿,要不是有大巫,他早就残了!”

“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那熊翼现在不就是报仇嘛!”

“可不是嘛,找不到他们的阿父,只能找小崽子了。”

“这几年小崽子都是避着熊翼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被他逮着了,可不得下死手?”

慕卿卿听见了事情的原委,咬牙拿起一边的木棍狠狠的打在兽人的腿上。

“报仇?”

光天化日之下,熊翼不好对雌性下手,忍痛被慕卿卿打了几棍子,看向慕卿卿的眼神里仿佛淬了毒似的。

他咬牙道:

“小崽子偷东西手不干净,他们没有阿父我替他阿父教训教训!”

慕卿卿冷冷的看着他。

“你算什么东西就替人教训?”

被一个雌性看不起,熊翼的脸色仿佛吃了屎一样难看。

他低声道:“慕卿卿,以前你没少打几个崽子,现在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慈母?”

慕卿卿眼眸泛冷。

“那是我的家事,和你有屁的关系?你今清楚,别想离开!”

熊翼不屑道:“说清楚就说清楚,偷东西的人又不是我。”

慕卿卿后退一步,眼睛半阖,带着冷静与凉薄。

“什么偷东西?”

熊翼的表情更加不屑,“你连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在这里嚷嚷?”

“就算我不清楚,那我也知道,我的几个孩子一定不会偷东西!”

慕卿卿的话让墨焱和墨凛愣在原地。

对于挨打已经是家常便饭,今天是他们运气不好,碰上了熊翼,可惜了地上那几个奶油面包。

不过慕卿卿的维护却像一滴水般的落在了他们那口名为枯井的心里。

甚至激荡起阵阵涟漪。

不等熊翼开口,慕卿卿冷声质问。

“你说他们偷东西,证据呢?”

证据?

熊翼一怔,他只是路过,听见一个叫翠兰的雌性和另外几个雌性说墨焱他们手里的东西是偷的。

恰好这些年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正愁找不到机会,于是,抓住小崽子就是一顿毒打!

不过证据……

他从围观的雌性兽人中找到翠兰,一把扯了过来。

翠兰惊慌失措。

“熊翼,你干什么?”

熊翼气势骇人,“说,是你说那两个小崽子偷东西,我才教训的!”

翠兰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我没说啊。”

熊翼表情一愣,恶狠狠的盯着翠兰。

“你再说一遍?”

面对熊翼狰狞的面孔,翠兰害怕极了,今天休沐,恰好轮到她家兽人巡视,也不在。

她闭了闭眼,再一睁眼时,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是的,我说的!”

熊翼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他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卿卿去。

“继续。”

翠兰咬咬牙,指着地上的奶油面包。

“这些东西,这么香的食物,他们从哪里来的?肯定是偷的!”

翠兰的话让在场的大多数兽人雌性都信了几分。

虽然地上的奶油面包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不过还是能闻到那香甜的味道。

他们不觉得这样香甜的食物能出现在两个小崽子的手里!

慕卿卿抱臂看着他们。

“真可笑,这就是你们判断的依据?”

翠兰直勾勾的看着慕卿卿,眼神微微有些看不起。

“不然呢?难不成你想说这些食物是你给他们的?你能做的出来?”

和翠兰关系比较好的雌性,也是刚才和她一起嚼舌根的几个雌性连忙附和。

“就是啊,难道还是你做的不成?”

“你自己什么样心里不清楚吗?能做出这么香甜的食物?”

“自己的德行就那样,养出两个偷东西的小崽子也正常,不,我还忘了,还有一个小雌性,说不定钰儿长大和你一样,水性杨花,你们家里有小崽子的都注意一下,千万别被钰儿勾了魂去……”

那雌性笑的娇媚张扬,墨焱气红了眼,正待他要上前的时候,却被墨凛一把拦住。

“大哥!”

墨焱气的流眼泪,他家钰儿那么可爱乖巧,凭什么这么说钰儿?!

墨凛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看。

慕卿卿慢慢走到刚说钰儿的雌性面前。

雌性疑惑的望着她,“你想干……”

话音未落,慕卿卿啪啪啪几巴掌扇在她嘴巴上!

动作狠辣,流利迅速。

慕卿卿知道自己力气大,还用另一只手扶着雌性的脸,好防止她不被扇飞!

扇完不解气,慕卿卿掐住雌性的脖子,让她享受濒死的快感。

等她恐惧的睁大眼睛,慕卿卿才松开手,拍了拍,仿佛手上沾了屎一样。

雌性惊惧的瘫倒在地,等她回过神,突然捂着脸崩溃大哭,下身竟流出一股骚臭味。

周围的雌性兽人完全惊呆了,半天不敢吱声。

慕卿卿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雌性。

“你骂我可以,你万万不该说钰儿的,她才两岁不到,得罪你了?”

人群里突然有个柔弱的雌性声音响起。

“把水性杨花四个字安插在一个不到两岁的小雌性身上,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句话让几个有小雌性的阿母共情。

是啊,就算阿母再怎么不堪,和孩子无关啊,所以为什么要那么狠毒的诅咒一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