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莫一宁捂着嘴泪流满脸,过了许久,才轻声说出这句沉甸甸的回应。
我心中的大石头落地,上前将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两具躯体紧!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心跳,气温升高,暧!昧发酵。
我用力地抱着女孩,几乎要把她揉进我的骨头里,此时此刻,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瞬间。
莫一宁抹着眼泪,从我怀里坐起身来,她接过玫瑰花笑道:“怎么才送一朵,人家告白都是送一大束的?”
“我每天送一朵,一辈子加起来的玫瑰花肯定比他们多。”
“就你会说话!”
我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重复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莫一宁羞红着脸,微微点头。
我控制不住的上手抱着她的腰肢,“叫声老公听听?”
“别闹!”
“叫一下嘛,有没有外人?”
莫一宁眼睛含!着春,偷偷瞥了我一眼,细弱蚊声的叫道:“老公。”
我故意逗她,“你说的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她咬着牙,恼羞成怒的,上来给了我一巴掌。
女孩的力气本来就小,这一巴掌轻轻的打在肩膀上,更像是在撒娇
。
瞧着她的模样,我害怕她真的生气,便不再逗她,“来,我们继续吃饭。”
似乎是为了平复激动的心情,莫一宁端起来自己灌了自己一大杯,这才问道:“你怎么想的在照片背面告白?
你是不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所以才同意给我拍照片?”
招数是临时想的,念头却是早就有了。
莫一宁撞着我的肩膀,“说!什么时候开始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切!这么油嘴滑舌!”
我笑道:“真的,从医院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心里就有图谋不轨的想法了,但只是个想法,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漂亮的女孩。
一直到慢慢相处下来,我依旧配不上你,但我想努力一把。”
我伸手轻轻握着她的手,“一宁,我会努力给你幸福的。”
“没有,我从来不觉得你配不上我。”
看着她含情脉脉的表情,我再也忍不住微微俯身上前,一个吻轻轻的印在了唇瓣上。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像是导火索,引爆了空气中所有的暧!昧。
烧的我脑海中的理智噼里啪啦作响。
我再也忍不住了,手伸到莫一宁的脖子
后,另一只抱着她的腰肢,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唇齿交融,天长地久。
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一直到莫一宁喘着粗气趴在我怀里,我起身,一把抱起她走进了里面的卧室。
一夜之后。
次日没课,一直恍恍惚惚的睡到下午两点才醒。
而身旁的莫一宁因为我翻身!下床的动静,跟着睁开眼睛。
看她醒来,我端着一杯水坐在床边问道:“喝不喝?”
她摇摇头,迷迷糊糊的再次攀附上来,抱住我的腰肢,“再睡一会儿……”
“还睡?你身体受得了吗?”
“额?”
莫一宁刚醒,脸上的表情呆呆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说的什么意思,一拳头有打在了我的后背上,“流!氓!”
“现在才成流!氓,我以为昨晚上就是?”
她红着脸,拽过枕头来就要打我,“你再说这些话,我就给你急了!”
“怎么着急,我看看?”
“讨厌!”
说罢,一枕头砸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们闹了半晌,又靠在床上打开手机商量着点外卖,等外卖送到天都快黑了。
简单收拾一下外面的桌子,就当吃晚饭了。
一连几天,我天天晚上往莫一
宁处跑,几乎算住在一起。
莫一宁拽着我的胳膊,让我半边身子出镜,在朋友圈里发了个九宫格,宣告新的恋情。
陈眉知道后,特意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还吵吵,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大家出去好好的搓一顿介绍介绍我。
我白天上班,偶尔跑跑约拍,晚上买了饭菜回家。
莫一宁工作很不规律,忙的时候连饭都顾不得吃,闲的时候竟从网上找来菜谱,跟着在家里学做饭。
可天赋实在有限,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要不就是糊了。
看她做饭,我心都在嗓子眼里悬着,生怕她一不小心把家给烧了。
好在,我们现在有两个住所。
她家烧了,还能搬着东西一起去我家住。
莫一宁不信邪,非说做饭应该是女孩的天赋,现如今做的还没有我好吃,简直是个奇耻大辱,她要报个班认真的学一下。
我见她兴趣满满,也没阻拦,索性由她去。
生活步入正轨后,我认真地考虑着转行的事情,挣钱买房,养家糊口,现在有了心爱的人,有了对未来的憧憬,绝不能像以前那样得过且过。
我将此事告知陈眉,陈眉连连点头,“很好!你能有
上进心,这是天大的好事!要不然,我给你介绍几家传媒公司,你开始拍商业片或者杂志,不要再模特圈里混了!”
“这太好了。”
随即,我又担忧道:“只是,我不是科班出身,也不是专业摄影师,能进传媒公司吗?”
“实力说话,你照片拍好不就行了!”
“那成,你给我几个号码和地址,我找时间去问问。”
陈眉连忙答应,又说道:“啥时候请我们这群小姐妹吃饭啊?你可把我们最漂亮的小妮给拐走了,不表示表示?”
我笑着说道:“你们挑时间,我都可以。”
“那要不……”
陈眉说的话我听了一半,外面突然想起急促的敲门声。
我刚想说话,敲门声再次响起,并伴随着大喊大叫!
“我这边有点状况,一会给你回电话。”
“好,你先忙。”
挂掉电话,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那架势几乎要把门给拆了!
我焦急的起身开门,“谁啊!?”
一拉开门,门外站了个干瘪瘦小的老头,满脸胡子,不修边幅的黑白长发,一件油腻破旧的大棉袄披在身上,呲着黄牙正骂骂咧咧的。
他瞧着我一愣,“这不是莫一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