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急不可耐的捕捉到了女人的唇。
柔软如同果冻。
晶莹带着清甜。
怀中的女人,身上没有那么浓重的玫瑰香水味,淡淡的很沁人,说不出什么香水,清新又朦胧,在他的感官中放大。
“啊”温霓有些承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力量。
背脊贴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
刺激的她浑身战栗。
洁白柔嫩的肌肤泛着粉光。
“霍云朔你你轻点”眼角沁出泪花,温霓咬着牙,她不明白霍云朔怎么了,怎么在初晚晚走后仿佛是疯了一样索取。
初晚晚走出了电梯,她有些懊恼的跺着脚。
然后低头嗅了一下衣袖,香水的味道浓郁。
但是霍云朔怎么没有反应。
真该死,这么贵的东西怎么没用?
她抬手摸了一下耳尖,忽然发现自己的珍珠耳钉少了一个,初晚晚立刻转身重新走入了电梯,来到了66层总裁办公室。
“哎呀,初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温霓听到了外面传来金秘书的嗓音。
带着一丝丝惊慌的提醒。
她瞳仁瞪大。
初晚晚?她回来了?
猛地,她捂住了唇,但是那一声轻吟还是逸出来。
霍云朔只是微微的抬了一下眸扫着大门一眼,并没有放过温霓。
温霓哀求的看着他。
抬手死死的捂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求你了霍云朔!
停下来。
羞耻涌上心头,温霓只觉得屈辱极了。
脸颊涨红,她不敢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大脑仿佛宕机了一样。
暧昧的味道混合着浓烈的玫瑰香。
温霓的唇齿被咬出了血。
红唇,血迹,白皙的肌肤。
美丽又夺目的画面。
他低头吻着她的唇,似乎是品尝红酒一般细细的品尝的她唇上的血,吸允着,炙热的肌肤紧贴,温霓在他的胸膛剧烈颤抖,泪水落在他身体上。
霍云朔的瞳仁缩了一下,捏着她的脸蛋,嗓音沙哑喘息,“觉得委屈?”
温霓轻轻的垂眸,泪水已经干涸在脸颊,女人的嗓音也带着破碎,“初晚晚是你的女朋友,你背着你女朋友跟其他女人做这种事情?霍云朔,你这么喜欢她马上要跟她订婚了,你对得起她吗?”
谁说他喜欢初晚晚那个女人?
一个蠢货,还以为他需要靠着初家拿资源,初家配吗?
不过被女人误会,他也懒得解释。
跟温霓,他从不解释什么。
征服,占有,索取,赎罪,发泄,报复!
这就是他跟她的关系。
“温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门外。
初晚晚想要进总裁办公室寻找耳坠被金秘书阻拦后沉着脸,“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拦我?”
金秘书努力保持笑容,道,“霍总去开会了,总裁办公室现在没有人,都是机密文件,我也不能进去,如果你进去,事后丢失了什么机密资料,很难跟霍总交代,毕竟,霍总的脾气初小姐应该比我清楚吧。”
她心里都要翻白眼了,这个初晚晚是真的没有礼貌。
初晚晚也犹豫了。
她不敢进去,转身要走的时候,里面忽然传来一道细微的轻吟声音。
很轻。
初晚晚看着紧闭的门,皱着眉,“你不是说云朔去开会了吗?这里面怎么有人!”
金秘书丝毫不慌,只是面无表情的道。
“没人啊,应该是电脑没关,霍总的会议紧急,初小姐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进去看看,后果我不负责。”
说着,她还贴心的侧开身。
初晚晚也不敢上前。
她是知道霍云朔秉性脾气。
金秘书继续微笑,“稍后我找到耳饰,命人送到初家。”
初晚晚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只好转身就走了。
金秘书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这种小插曲有很多,她要是拦不住人,这个秘书早就干到头了。
等到初晚晚彻底的走了之后。
金秘书还对里面说道,“霍总,初小姐已经走了。”
今天霍云朔的索取格外的重。
温霓只觉得自己的骨架几乎要碎掉。
比之前几次加起来都让她难受。
从办公桌上跌下来的时候她双腿都在打颤,在地毯上蜷缩了一回儿才缓缓的支撑着手臂坐起身,捡起她那件白色的长裙。
霍云朔高高在上的看了她一眼,她一身狼狈。
而他,只不过西裤上有些褶皱。
很快的就整理好。
矜贵不凡。
霍云朔冷漠的提醒,“记得吃药。”
“我不希望,有不该存在的东西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这森冷的话,重重的击在温霓的心上。
她嫣红破损的唇喃了一句,“不该存在的东西。”
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如果如果有呢?”
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
旺仔,他们的儿子,今年四岁。
霍云朔目光冷凛下来,细细的打量温霓,目光落在她平摊的腹部,“如果怀了,你最好自己打掉,要是被我发现,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的。”
“没有没有。”温霓摇晃着头,苦涩的笑,“你放心我没怀孕,金秘书知道的,我生理期刚刚结束不久。”
霍云朔这才点头,对她的态度很满意。
今天下午的索取,他也很满意。
身体上,很舒服。
“乖一点,你每周都能看到温泰山。”
温霓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她穿着长裙到膝盖。
没有人发现她身上的痕迹。
没有人发现她走路颤抖的双腿。
金秘书扶了一下她手臂,温霓只是缓缓的摇头就离开。
她很庆幸,她没有告诉霍云朔旺仔是他的儿子。
那个魔鬼,不会放过他们的儿子。
旺仔被他发现,会成为他报复的工具。
她心里感激姜蜜,幸好姜蜜送来了十万块钱,缓解了燃眉之急,让旺仔可以手术。她也知道姜蜜的情况,这十万块,来的不易,姜正饶根本不会轻易的给钱。
……
温霓离开后。
霍云朔将办公室的空调温度调的更低。
金秘书走进来的时候都颤抖了一下。
浑身战栗。
天哪,这里跟冷库一样。
她差点冻得绝经了!
霍总这个疯子又在发什么大疯?
每周都疯个大的?
看着地面上的狼藉,不敢想刚刚霍总跟温小姐两人战况多激烈。
每周温小姐过来,最后走的时候都颤着走。
地面上这些文件都需要她收拾。
霍总是不喜欢清洁阿姨过来打扫的。
这笔记本都不要了吗就这么扔在地上?
天哪,男人一做起来就发狂吗?
温小姐这么瘦弱的身体,真的是造孽。
金秘书心里吐槽着,手里也没闲着,利落把文件捡起来归类。
也捡到了那一枚掉落的珍珠耳饰。
金秘书立刻告知了霍云朔。
男人缓缓道,“我晚上去初家,我送过去。”
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着笔,打开桌面上的一份要签字的文件,看着上面的水痕,三张纸几乎湿透了。
空气中,气息还没有散去。
带着她身上的清甜。
男人唇角蓦的勾了一下,签下自己的名字。
霍云朔三个字,字迹锋利,在湿透了的纸张上晕染着。
化开。
他不由得想起,刚刚疯狂的画面。
他讨厌温泰山的女儿,但是又喜欢她的身体,很美味,每次,都格外的舒服。
一边的金秘书见状心里骂了一句,真会玩啊霍疯狗。
她都30多岁了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表面上微笑,“霍总,需要重新答应吗?”
霍云朔点头,“重新打一份送过来。”
然后他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这份文件,指尖落在被水渍晕染开的名字上。
他的名字,她的水。
男人眼底暗欲的颜色格外的重,盯着自己的名字看了几眼,然后把这一份湿透了的文件,放在了抽屉里。
合上,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