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赶路赶急了,还是刚刚墨儿的话让杨娩有些害羞。
来到绮梅园的杨娩,脸红红的,衬的她面若桃花。
二皇子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杨娩,一时间有些失神。
“二表兄,二表兄,你怎么了?”杨娩担忧的用手在他眼前乱晃。
“啊,没什么,你今日真漂亮。”
“我平日里不漂亮吗?也是,在姐姐身旁,我本就毫不起眼。”
二皇子慌乱的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一直都很漂亮。我只是从未想过,那个只知道跟在我身后的小丫头,一下子就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听着他的夸赞,杨娩十分开心。“二表兄,你还没说,来找我有何事呢?”
“今日是你的及笄礼,这是我庆贺你及笄的贺礼。”
“谢谢二表兄。”杨娩接过礼盒,打开一看,是一根纯金打造的金簪,是牡丹的图案,虽然雍容大气,可对于杨娩来说,过于老气了。不过,杨娩面上不显,微笑表示谢意。
“娩儿,这是我精心为你打造的,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美好,最高贵的存在,也唯有国色天香的牡丹才衬你。”
“二表兄谬赞了,娩儿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不,你比我说的更好。”二皇子激动的握着娩儿的手。“娩儿,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喜欢上你了,我静静的守护着你一天天的长大。待皇兄迎娶了婉儿后,我就向母后求亲,娶你为我的二皇子妃,我会对你好的,你要天上的星星,我绝对不给你摘月亮。”
杨娩从未见过这样的二皇子,心里有些害怕,颤抖着声音说。“二表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你的皇子妃,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看待。”
“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婉儿可以嫁给太子哥哥,你也可以嫁我。”
“二表兄,你别激动,你先松开我,疼。”
就在二皇子还要继续说的时候,手突然被人一把从杨娩的手上打开。
“你在做什么,你吓到娩儿了。”
二皇子刚要发怒,一转身看到是自己的哥哥,忙放缓语气。“我给娩儿送及笄礼物罢了,娩儿,刚刚是我太心急了,你不要害怕。”
“嗯。”杨娩怯怯的说。
“好了,你礼物也送完了,可以走了。”
“皇兄来这儿,是找婉……是找太子妃的吗?”
“你不用管我是来做什么的,今日太傅府上人多,你这个失态的样子,不要被人看见,赶紧回宫。”
“娩儿,那我有时间再来看你。”二皇子面色不虞的离开。
杨娩看二皇子出去了,她也想离开。“太子哥哥是来找姐姐的吧,我就先告退了。”
“不,娩儿,我是特意来给你送及笄礼的,你看看喜不喜欢。”太子温和的递出一个盒子。
“多谢太子哥哥。”杨娩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白玉雕刻的玉兰花形状的簪子。“真漂亮,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一转眼,你都是一个大姑娘了,都可以相看人家了。”
“娩儿还小,不想那么早嫁人,更不想入宫当什么皇子妃。”
“启明来找你,是想娶你当皇子妃。”想到弟弟刚才的举动,太子握紧了拳头。
“也许二表兄就是看见你娶了姐姐当太子妃,才会胡思乱想的,我已同他说清楚了,希望他不要钻牛角尖才好。”
“你不喜欢他吗?”
“我一直把他当亲哥哥一样,何谈喜欢不喜欢呢?”
“你放心,有我在,只要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你的。”
“谢谢太子哥哥。”
太子看她低头把玩玉兰花簪,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见了四下无人,他忍不住问。“娩儿,我心悦你,你对我可有心悦的感觉?”
杨娩脸色绯红。“太子哥哥,你在说什么,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心悦你,从你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起,我就心悦你。咱们志同道合,兴趣爱好都一样,合该是要在一起的。”
杨娩有些慌乱。“可,可你已经选了姐姐当太子妃。”
“杨婉的太子妃乃是父皇钦定,我也没有办法更改,但我可以立你为良娣,我答应你,入了东宫后,我会对你好的,到时咱们可以一起赏花赏月,吟诗作对。你们姐妹一起,也不会争风吃醋。”
太子的话,让杨娩的心蹦蹦乱跳,就像太子说的,她们有很多喜好都一样,在一起时也很开心,所以她没办法像拒绝二皇子那样果断的拒绝太子。
可要让她入东宫,和姐姐共侍一夫,这件事她也从未想过。
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地。
他们旁若无人的说话,没有想到二皇子并没有走远,在门外将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听到太子居然也喜欢杨娩,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太卑鄙了,利用身份将他遣走,自己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明明已经娶了杨婉为太子妃,却还惦记着娩儿,真是太过分了。
怒火中烧的他,顾不得是在哪里,有没有人能看到了,他冲进去就给了太子一拳。
没有防备的太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刚要发火,一转头,就看到眼睛通红的弟弟浑身颤抖的站在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有一瞬间的心虚。“你在发什么疯,知不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
二皇子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已经有了杨婉,为什么还要和我抢娩儿。”
“我没有和你抢,她根本就不属于你。”
“我喜欢她。”
“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你懂她的喜好吗?你们有什么共同语言吗?你只是把自己的喜欢强加到她的身上。”
“那也比你强。”
两个皇子像稚儿一样,毫无章法,扭打在一起。
杨娩被吓的脸色苍白。“太子哥哥,二表兄,你们别打了,快住手。”
很快,他们打闹的声音就惊动了杨府的仆从,可二人身份过于高贵,没人敢上前拦,只能匆匆的去禀告杨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