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士一起跑到食堂,个个喜笑颜开的今天早上有鼠兔肉馅饼还有狼肉汤,一人拿了一个馅饼一碗汤吃的开心极了。吴德看着她们几个真无奈啊!
白陆:“这么会就好了嘻嘻哈哈的,我看着就害怕,我才不要结婚。”
李冬:“我也不结婚了,我陪你…”
吴德:“我结婚了我家露珠也没和她们似的这样啊!她们整日里如狼似虎的要不就是耍小性子,我真心疼那四个。”
白陆:“他们四个来了快别说了,胡军耳朵尖,别被他听见啊!”
周大年:“唉,可别再出状况了,我这心脏受不了啊!”
吴德:“二爷你别管她们了都是他们四个给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白陆:“你舍得打露珠嫂子啊!”
吴德:“我肯定舍不得打了,我家露珠又不和她们似的喜怒无常。你快吃饭吧!别说话了…”
白陆:“切,那你教别人打老婆。”
吴德:“我就那么一说,快吃饭,别看了。”
周大年:“唉,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等周深他们打了饭坐到食堂里,周大年已经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叹了好几口气了。
上官浅:“栀子,你尝尝这个馅饼,别老喝汤这汤喝多了上厕所。”
那栀子:“嘻嘻,燕姐给你吃这个狼肉,好吃着呢!”
严燕:“康蓉你兜兜带了几个,不够我包里有,新的。”
康蓉:“够了,李秋不是让我给栀子做的兜兜嘛!我多做了几个,一会一人给你们俩,不行就不洗了,直接扔吧!”
上官浅:“好啊!在这来月事坐火车就不遭罪了…嘻嘻…”
那栀子:“狼肉汤真好喝呢!嘻嘻。”
严燕:“喝点热乎汤浑身舒服呢!”
康蓉:“鼠兔馅饼更好吃,比炖着吃好吃,我一会再吃一块。”
四个女士笑嘻嘻的四个大老爷们只能看着她们叹气。
周大年:“我说你们几个女娃啊!平日里特别识大体,今天怎么耍小性子了啊!你们都因为这点糊涂事哭哭啼啼的,传出去不让人笑话啊!”
四人:“嘻嘻,哭完好舒服啊!感觉肉汤都好喝了呢!”
吴德:“还好露珠没来,我的珠儿更感性,说不定看见你们哭她不明白也跟着哭。”
白陆:“我也要哭,李冬你快哄哄我。”
李冬:“一会回屋我哄你啊!我也哭,你也哄我啊!”
吴德:“你们俩没事找事,二爷,咱们问问铁路什么时候修好,买票快回去吧!”
周大年:“行,我去找铁石,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吩咐,你去找巴郎,问问什么时候能买票。”
周大年和吴德一走,胡军凑到女士这桌,康蓉吃着鼠兔肉饼正香呢。
胡军:“老婆,肉饼香不香…”
康蓉:“嗯,好吃…”
胡军:“鼠兔馅的肉饼…”
康蓉:“那也好吃,你去,你去找他们吃饭去,别在我这挤着!”
胡军吃瘪,端着汤又回来了,李秋看那栀子一眼,那栀子喝着狼肉汤,笑得眼睛都没了。李秋故意大声的说话。
李秋:“哎呀,这狼肉汤真好喝,托我老婆得福,这辈子还能吃上狼肉啊!”
那栀子:“你闭嘴,这么高调干嘛!都怪你不看好我,不许瞎说话了。”
李秋:“我…”
李秋气的喝了一大口汤,赵景泰看着李秋憋红的脸笑。
严燕:“赵景泰你笑什么呢!别招惹我啊!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多舒服了…”
赵景泰:“老婆,我没错什么啊!”
严燕:“我看你就不舒服,转过去,别让我看你的脸。”
赵景泰转过身子,看着周深,周深可不敢看上官浅了,闷头喝了好几口汤,上官浅看周深吃的急,温柔的关爱他。周深刚想高兴呢,谁料上官浅更加过分。
上官浅:“周深,慢点喝…”
周深:“还得我老婆呢…”
上官浅:“一会你收拾收拾,你和赵景泰一屋,我和严燕住一起,我俩好久没住一起了。”
周深:“啥?不行…”
严燕:“什么不行啊!也不能摸不能碰的,赵景泰听见没,晚上和周深睡,别招惹我,我和小浅说说话。”
赵景泰:“没听见…”
康蓉:“胡军,栀子晚上教我防身术的,你和李秋住,你不是好奇李秋怎么杀的狼,正好你问问他,让他晚上教你啊!”
胡军:“我不想杀狼,老婆…”
那栀子:“对啊,李秋,你教教胡军怎么杀的狼,我和蓉儿姐住一屋子,她身子弱,我教教她太极强身健体…”
李秋:“我也需要强身健体~”
上官浅\/严燕\/康蓉\/那栀子很强势得说:“就这么定了,哈哈哈…”
周深\/赵景泰\/胡军\/李秋一起摇头,表示反对:“不行…”
上官浅\/严燕\/康蓉\/那栀子齐看向他们,并且很高调的语气说:“什么?”
周深\/赵景泰胡军\/李秋只能软和下来,随之无奈的说声:“好吧!”
这几个人的表现,可让在一旁吃饭的铁花和铁路看呆了,姐俩看呆了,这是什么意思啊!真不理解。
上官浅她们四个的生理期遇上缺氧脑子不清醒,周深这四个人胆战心惊的过了一天,一不小心就会引来上官浅她们的一顿埋怨,白陆和李冬在一旁一句话不敢说生怕引火上身,还是吴德好啊!帮着周大年忙前忙后的,不用夹在他们中间受气,这种气氛一直持续到晚上吃完饭,四个女士不顾伴侣的劝说,齐刷刷的把他们的被子扔了出去,四个大老爷们,拍拍屁股,住在了一起,无奈的对着天花板叹气。
晚上,上官浅和严燕抱在床上,上官浅好久没抱着严燕睡了有些不习惯。
上官浅:“严燕,我真想抱着你一辈子这样下去。”
严燕:“我想和你回到长沙,回到我家小楼里生活。”
上官浅:“把周深和赵景泰拒之门外吗?”
严燕:“对啊!他俩多烦啊!”
上官浅:“我看行,我同意,到时候周深哭鼻子我可不给他手绢了。”
严燕:“就是,我也不让赵景泰在我身后跟着了。”
周深和赵景泰在屋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周深随手一摸到赵景泰的胳膊,他俩恨不得恶心的要死,咋睡咋别扭。
周深:“这叫什么事啊!跟你睡是怎么回事。”
赵景泰:“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睡啊!你浑身硬死了,哪有严燕软和啊!”
周深:“哎呀,我越想越气啊!我回家非得给我老丈人写信,让任何人不许催我们要孩子的事…”
赵景泰:“我非得把严燕伺候舒服了,昨天晚上明明是她说心惊的,非得怪我…”
康蓉和那栀子的屋子,那栀子教康蓉太极,康蓉学的可快了,很快就学会呼吸的精髓。
康蓉:“这都是谁教你的啊!”
那栀子:“我姥爷啊!我姥爷说太极修身养性呢!嘿嘿,以柔克刚有一套。”
康蓉:“真不错,我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呢!呼,原来练练太极也能这么放松啊!”
那栀子:“对啊!太极不仅修身养性,还能防身,而且比一般的武术好看。”
康蓉:“哈哈,栀子你的小肚子露出来了,快盖上。”
那栀子:“哈哈,你别摸我肚子啊!痒…”
那栀子和康蓉的笑声传过来,李秋和胡军气的闭上眼睛。
李秋:“昨天晚上那栀子还抱着我说真心爱我的,今天就给我赶出来了。”
胡军:“昨晚上康蓉还担心我和别人旧情复燃,今天就一点也不担心了啊!”
四个女士在屋里嬉闹,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刺激着四个男士,男士们实在躺不下去了,一起来到门外,他们四个谁也不敢敲门,只能叹口气,坐在花坛看月亮。
周深:“这的月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像我家小浅的脾气。”
赵景泰:“不圆有棱有角的,像我家严燕平常对我说话的语气那么扎人。”
胡军:“灰蒙蒙的,不亮。像我家蓉儿的心性,让人摸不着看不透。”
李秋:“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像我家栀子一会高一会低的小性子。”
四人:“唉…”
四人齐声叹气,屋子里的女士,玩笑够了迷迷糊糊的要睡觉,半晌后,四人起身相互拍了拍肩鼓励,继续忍受着吧!回屋睡觉吧!自己的老婆自己宠,要睡着了上官浅摸了摸身边的人不是周深啊!直愣愣的站起来,打开门就找。严燕紧随其后嘴里叫着赵景泰。
上官浅:“周深,周深…”
周深:“唉,老婆我来了…”
周深看见上官浅出来了,赶快跑过去,上官浅揉揉眼睛,倒在周深怀里这才是睡觉该有的安全感呢!周深赶快抱着上官浅回屋睡觉,严燕走到赵景泰身边赵景泰赶快抱起严燕,严燕在他怀里轻声低喃:“赵景泰,别撒开我啊!”
赵景泰:“我肯定不会撒开你,周深给你被子拿走啊!”
周深:“唉,我就取来,哈哈…”
上官浅和严燕睡的安稳,周深抱着被子跑回屋子,关了灯胡军和李秋等了一会,那栀子拉着康蓉出来了,那栀子直愣愣的走到胡军和李秋身边。把康蓉往胡军怀里一放。胡军抱着康蓉,那栀子说话了。
那栀子:“胡军,蓉儿姐给你,把李秋还给我…”
康蓉:“胡军快给李秋还给栀子啊!”
胡军:“哈哈,还给你,蓉儿,我抱着你睡觉去。”
李秋:“栀子咱们也睡觉了…”
终于不用抱着硬邦邦的男人睡觉了,上官浅在周深怀里蹭,周深和以前一样说痒,同时摸了摸上官浅的脸蛋。上官浅睁开眼看他。
上官浅:“老公,怎么醒了,几点了。”
周深:“还晚上呢,我抱着你睡啊!乖,快睡觉啊!”
上官浅闭上眼睛,周深满意的亲了一口睡了过去。
赵景泰抱着软绵绵的严燕,这才是满足的触感啊!严燕推开了他,赵景泰又抱上,周而复始,严燕推了几次就不推了。
严燕:“赵景泰,你个笨蛋。”
赵景泰:“我在你身边就是笨蛋。”
严燕:“嗯哼…”
赵景泰:“我陪着你…梦里我在长沙陪着你。”
严燕:“嗯,在长沙陪着我,陪我一辈子。”
赵景泰知道,严燕不止一次梦回长沙,并且每次梦里都有他,满意的关灯睡觉。
康蓉抱着胡军,胡军拍着她,康蓉打了俩个奶嗝,胡军帮她拍背。
康蓉:“胡军,你刚才去哪里了?”
胡军:“我一直都在,你摸…”
康蓉:“嗯,一直都在。”
胡军:“睡吧!我会一直在。”
康蓉抱紧了胡军,胡军身上的安全感,康蓉最贪恋了。
李秋抱着那栀子,那栀子搂着他脖子不撒手呢,李秋给她做人工呼吸,那栀子也不撒。片刻后,那栀子推开李秋,流着口水说着梦话。
那栀子:“你不要我了…”
李秋:“我不要我自己也不会不要你…”
那栀子:“狼,李秋,跑…”
李秋:“做几个梦啊!”
那栀子:“嘿嘿,这是我老公李秋,帅吧!会吹小号…嘿嘿…”
李秋:“乖乖,你都流口水了…”
那栀子:“宋慈你给我走开,我的老公不许你碰,你看都不许看…”
李秋:“哈哈,小坏丫头啊!这个梦做的多累啊!”
李秋抱紧了那栀子,猛嗅一口,香,栀子花成精的了香。
四个女士是缺氧了,脑子不清醒呢!
铁花把铁路拍睡着了,也出来看月亮,恰好塔索上完厕所出来,看见坐在花坛处的铁花,塔索上前打招呼。
塔索:“铁花,这么晚,还没睡。”
铁花:“塔索,你不也没睡。”
塔索:“嗯,上个厕所。”
塔索坐在铁花身边,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两个人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谢谢。塔索看向铁花时刻紧绷着的脸,揉了揉自己的眉毛。
铁花:“什么意思…”
塔索:“他们说我老气,让我把眉毛舒展开来。”
铁花:“也有人这么说过我,我从来没往心上搁过。”
塔索:“铁花,你太独立了。这样的你胡军不喜欢。”
铁花一愣,塔索怎么知道的,铁路不可能和他说这些啊!她更是没有和胡军说过一句话,人前人后没有露出破绽来,塔索怎么会知道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从来不在人前示弱的铁花,第一次低下了头。她不想和胡军捅破这层窗户纸,一个月来也没和胡军说过话,这些铁花认为她掩盖的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