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和袁大群总算跑了,这份危机解除了,上官浅的一番言论扭转了局面,大获全胜,众人给上官浅鼓掌,周深挠挠头,也觉得上官浅厉害。
“周深,你这媳妇可真厉害啊!”
“嘿嘿…大家谬赞了…”
对于村民和周大年的夸奖,上官浅不以为意,端着盆子就要回家,严燕在后面跟着,胡军拍拍身上的土,招呼众人赶快回知青点。周大年一脸得意的和村民还有哥嫂夸奖上官浅。
“嘿嘿,我家孙媳妇厉害着呢,怎么样哥嫂,今天见识了小浅的厉害吧!”
“走吧,回家吧,气死我了…”
周大年以前和哥嫂说孙媳妇的厉害,周爷周奶有些不信,觉得周大年是捧着小浅说的,今天见识了吧,孙媳妇比儿媳妇厉害千倍不止呢!
“老二,你没事敲打敲打袁大群,让他少犯浑,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他。”
“今天老袁太不像话了,我有空得好好说说他。”
“气死我了,这一对烦人的父女…”
回家路上周奶还在生气袁芳这个死丫头,再有下回一定拿大木棍子给她打跑。村民都夸周深娶了个好媳妇,上官浅脸色不好,想来是生了气的。周深大气不敢出,一路上看着上官浅的脸色了。
众人回了家,听着村民一路上谈论袁家父女的事,想来以后的袁芳不好嫁人了。
快到家门口了,周大年想起来孙子还在家,匆匆忙忙的走了,长沙四少回了家,刚进门周奶就把上官浅和严燕拉到小屋子说话,周深和赵景泰晾衣服去了。
“好孩子,让你听了不干净的话,别在意,奶奶今天给你出气了。”
“我知道,奶奶为我好,以后她不敢再来了。”
“那个袁家我是怎么也看不上,偏偏那个袁芳缠着我家周深,我以前觉得孩子小,随他们去吧,谁知差点酿成大祸了。”
“没事的,奶奶,不会影响我和周深的感情的。”
上官浅说周深的时候,眼神亮了一下,这一下,被周奶捕捉到了,这么好的机会索性就开口问个明白。周奶悄悄的和附在上官浅的耳朵边说
“哦?那个,小浅,你和周深…同房了吗?…”
“这个…奶奶,我哎呀肚子疼我回屋了。”
“欸,这孩子。别和周深说啊!”
说完上官浅拉着严燕快跑了,上官浅偷着告诉严燕,周奶问她的问题,严燕也脸红,俩人来到后面找周深和赵景泰。
“小浅,我奶奶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没有…”
上官浅欲言又止的模样周深也猜个大概,晾完衣服了,赵景泰和严燕说有几个文学作品解读不会,让严燕帮他看看。他俩走了,留下不好意思的周深和上官浅。
“不如我带你去河边或者山上转转呢。”
“不了,我要看书,趁着白天给红楼梦看完。”
“行,我陪你一起看,我做一个弹弓,留着给你打些野味的。”
“嗯,好。”
康蓉和胡军和吴德回了屋子,吴德不忘提点胡军不许有歪心思。
“胡军,不如你来小屋子住,我去你那铺住怎么样…”
“啥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是那样的人…”
胡军不想吴德说这些,进了屋子,吴德一想回屋子要和白陆躺在一个炕上,转身对着白陆厌恶。
“怎么了,我睡觉又不打呼噜…你还想搬走…”
“我不仅搬走,我可不和你住在一起了…看见那些木板没,我要做个床,自己在地上住。”
“啥,你这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晚上摸你的大长头发,我做噩梦…”
吴德想了个办法,要利用房檐下的木板做一个床,自己在地上住,这样才舒服,说干就干,只见吴德做起木匠手艺也有一套,拿锤子钉好连接处,不到俩小时一个木板床就做好了。
“哈哈好了,怎么样,你吴哥我还是够厉害的吧!”
“哼…你走你走…你干脆去大屋子…哼…”
“我才不呢,大屋子又挤又臭,我的小床就在窗户前。”
吴德满意极了,搬进小屋子,把自己的床褥放在上面,很好,很好,还可以靠窗,冬天他在搬回炕上是一样的,白陆有些不开心,晚上他不能偷偷的抱吴德了,不过今天袁芳骂他的时候吴德帮他说话了,想到这还是开心的。李秋李冬在谈论袁芳的缺德,明知道周深结了婚还百般纠缠而且恶意伤人。
“李冬,你说那个女的,怎么这样呢,她是因为喜欢周深才找咱们麻烦的嘛?”
“应该是吧,不了解,我对她印象不咋好…”
“印象…嘿嘿,大大不错,开朗活泼…”
“嘿嘿,我觉得小小不错,乐观积极…”
要说对桂阳女孩子的第一印象,哥俩还是觉得大大小小好,哥俩心里想着梦中情人手里的活没停,蒸的白薯干和白薯叶子粥,吴德没胃口吃,从包里掏出花生嚼了起来,白陆吃的香,还有胡军都不挑食,康蓉喝了一口粥就回屋了,她倒不是不爱吃,只是不饿,这几天没活,光躺着了,胡军还想给康蓉留一个白薯干,谁料被李秋随手给了猪吃,见猪吃的香,胡军也没说什么,突然李冬发现了什么。
“啊,咱们昨天打回来的猪草怎么没了啊!”
“真的啊!怎么少了这么多…”
“还有我晒得萝卜干…少了一把…啊!遭贼了…”
李冬一说,几人这才发现,猪草下去大半,除了进贼,这几天绝不可能猪会吃这么多。
“先别着急,我去报告周二爷,你们保护好现场…”
胡军去报告周大年猪草丢了,周大年惊呼,还有人敢来他的地盘偷盗,活的不耐烦了吧,穿上鞋就来到案发现场。
“谁啊!谁偷猪草了,还真的少了,这…你们没看见是谁啊!”
“没看见啊!我们吃完饭就发现少了很多…”
猪草离早上众人出去的时候是少了很多,这么小的猪没吃多少,周大年百思不得其解,肯定是趁人洗衣服的时候偷走的,而且知道这是知青的东西,知青们人生地不熟的,很有可能找不到真凶,周大年一筹莫展,急得乱转,吴德趁机火上浇油。
“二爷,这可怎么办啊,这没了猪草,公分怎么算,猪吃什么啊!”
“吃什么,不会再去打一些吗,就你话多,你话多,你说,谁偷走的。”
“我可不知道二爷管辖的地方还有偷盗的人,我也不敢说是二爷的人啊!”
“你…好小子,带我找到真凶我拿给你看,跟我走,去周深家。”
周深刚和上官浅坐在炕上看书就看见一群人进了家门,周深拉着上官浅出了门,严燕听见动静也拉着赵景泰出来了。
“二爷,怎么了…下午有活吗?”
“比有活重要,咱们这遭贼了,猪草被人偷了。”
“啊,除了猪草还有别的被偷的吗?”
众人一听不好,纷纷跑回屋子查看,好在什么都没丢。五个男孩子说什么都没丢,康蓉也没丢什么,就猪草没了,还有李冬晒得萝卜干也缺了一把,看来这个人就是村子的,还养猪,可家家户户都养猪,这可怎么找啊。
“老二,咋了啊!这么多人…”
“哥,知青点的猪草被人偷了不少…孩子们不依…我带着找呢…”
“就丢了猪草啊!没什么稀奇的,谁家着急喂猪就拿走一捆,下午打了就给送回来了。”
“这…也不知道是谁啊!连个招呼都没打。”
“不用着急,咱家有猪草,不行你们先拿去使…”
“不用不用,再去打一些就行了…我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
就丢了一点猪草,众人打算回去再看看案发有没有什么线索,周大年低头看着地上脚印,在看看外面的马路还真让他发现了,有零星的猪草影子。
“你们看,这个贼留下的踪迹,西边去了,走咱们去看看。”
“真的啊!我到要看看他是谁,敢偷知青的猪草…”
周大年带领众人一找,果不其然看见杨寡妇正在喂猪,而且猪草最后一块痕迹消失在她家门口。众人朝里面望去,不过谁也没有敢开口问她猪草的来源。
见几人在门口杨寡妇也不慌,走了出来,手里揪着半截猪草。
“呦,村长,怎么来我屋前了啊!难不成拿你一些猪草你还真要计较啊!带领这么多人来我屋子,被你家母老虎看见了,我可挨嘴巴子了。”
“还真是你拿的,你可真是的…怎么不和这些孩子说一声啊!那个屋子是知青点。”
“啊,那个屋子给知青住了啊,我可不知道啊,哎呦呦,我以为是村长你家的屋子养猪了,进去拿些猪草,真是的,你看我,真是。”
“你看你真的,孩子,走吧,回去吧!”
杨寡妇扭着屁股,对着周大年,周大年招架不住,拉着众人就要走,几人不干了,辛辛苦苦拉回来的猪草就这么被别人拿了,找到了还不能拿回来啊。因为上次吴德多看了杨寡妇几眼,白陆第一个就不同意走,对着周大年说。
“周二爷,我们辛辛苦苦采的猪草,被人偷了,找到了也不能拿回去。你偏袒这个人…”
“呦呦,小弟弟,我真不知道那些猪草是你的啊!不如来姐姐被窝里我给你解解痒啊!”
“呸你不要脸,我还要呢,骚货。”
杨寡妇对白陆骂的他不以为意,周大年不想和杨寡妇有过多的牵扯只好说。
“行了行了,丢的我去山上给你们采来,走了走了,杨寡妇你注意些,少去知青那屋子,丢了名贵物品给你送派出所去。”
一说去派出所,杨寡妇更加搔首弄姿的嘲笑周大年,身形扭成麻花腿了。
“行啊,我还没尝过军官呢,我伺候伺候他们对你仕途也有好处不是。”
“你…说啥呢,你也不怕你婆婆听见…”
“啪”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杨寡妇这搔首弄姿了,谁也没注意杨翠红在后面悄悄走过来,听见杨寡妇口无遮拦的话,杨翠红上前给了她一巴掌。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再让我听见你和周大年说话我给你嘴缝上。听见没有,还不快滚”
“队长,你管不管啊!你老婆打人呢!”
“你还不走是吧,在敢去知青的屋子,我打死你…滚…”
杨寡妇知道杨翠红的厉害,撅着嘴,扭着腰回了屋子,杨翠红拉着周大年回家,看来猪草要不回来了,知青们吃了哑巴亏.自认倒霉吧,谁让这杨寡妇是滚刀肉呢。
“你们几个嫩娃娃可别搭理她,她有鱼口嘞,给你们传上可没法子治,以后你们娶不了媳妇了…快走快走…我不是说了以后在跟杨寡妇挂钩的事找我嘛,不长记性…”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在孩子们面前你给我留些面子嘛!哎呀呀,我一会打些猪草还给孩子们…”
“哼要不是看在她婆婆份上,我可活宰了她…”
杨翠红一走一踢的给周大年踢回了家,知青点的屋子,好久没人住房子大门都不掩饰,门口也不牢靠,周大年吩咐众人下午要加强门户了,众人不知道鱼口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杨寡妇蛮不讲理,眼看着家里的猪越长越肥了,再被人偷走就不好了。纷纷拿出看家本领,加强防盗。
回到知青点,房檐下还有很多的木板,周深和赵景泰拿着一些趁手的木板就钉门,还弄了门栓,这样晚上睡觉能安全些。胡军想到今天的贼是个女的,保不齐会偷康蓉的东西。
“周深,这里有钉子吗?我想给伙伴们打个柜子…”
“有,我去给你拿,你还真够手巧的…”
“嘿嘿…我平常在家闲来无事就爱鼓捣这些家具…”
胡军拿了几块木板,周深给他拿了钉子,只见胡军三下五除二给康蓉做了一个柜子,还贴心的做了一把木头锁,胡军拿油在表面细细的抹了,在柜子表面还雕了几朵花,吴德看见这个柜子真精致,以为胡军给自己做的,凑上去让胡军也给他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