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言抬起右手,目光平静地望着河面。
佐助一头雾水地看着吕言,不知道他要干嘛,怎么,不需要他帮忙就一气之下要跳河了吗?
吕言右手握拳,屈身朝着水面重重一拳轰去。
嘭!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平静的河面先是一滞,随后澎湃的水流冲天而起。
真正意义上的翻江倒海。
在小佐助的眼里,就是吕言挥出一拳,这条宽约数十米的河流竟然被硬生生截断。
小佐助情不自禁地长大嘴巴,连河水洒进嘴里也没有在意。
“那你需要我教你怎么变强吗?”
吕言转过身来,语气温和地询问道。
小佐助一咬牙,双手握拳,直接朝着吕言跪了下来,脑袋在地上嗑得怦怦作响,语气郑重地说道:“请你教我怎么变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可以让我拥有杀死那个男人的力量”
说着说着,小佐助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吕言坦然接受了这一跪,重新走上岸:“好了,起来吧。”
并不在意自己已经湿透了的衣服。伸手把小佐助从地上拉起来。
两人重新坐在了岸边,吕言抬手把发梢的水滴抹开,还未等小佐助开口,主动询问道:“在此之前,先跟我说说你们族地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就是这样。”小佐助抹了眼泪,哽咽着说完了他昨晚见到的一切。
吕言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表示安慰。
从小佐助的口中可以得知,昨晚的凶手他只见到了一个,就是他的亲哥哥,宇智波鼬。
别说小佐助不明白,吕言都差点以为是他昨晚被吓出幻觉了。
按照他的说法,他的哥哥在之前一直对他很好,标准的兄友弟恭。
完全找不到会是什么理由,才能让他哥哥性情大变,屠杀族人。
而偏偏留下了小佐助一个人的性命,就算他哥哥说是为了衡量自己的器量,要等着小佐助变强再杀掉他。
也太过于牵强了,毕竟是个能亲手杀掉父母的人物。
虽然从那些尸体上的痕迹能判断出凶手至少有两人,但是从小佐助的视角来看,就是他的哥哥杀光了整个宇智波一族。
也难怪他想获得力量,亲手把他哥哥杀掉。
可是这样来看的话,问题就变得更多了,起先按照吕言的猜测,凶手或者说主谋应该是那个使用锁链的神秘面具男才对。
天空已经染上了红霞,映照得河面翻起波光粼粼的红光。
吕言轻轻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温和地说道:“走吧,以后跟我住一块,我还得去接个小孩子放学,放心,应该跟你差不多大。”
小佐助怔怔地望着吕言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在他看来,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能让他变强就可以。
忍者学校门口。
“诶!”鸣人张大嘴巴,手指头指着佐助,“你怎么跟着我哥哥一起!”
鸣人是认识佐助的,两人在忍者学校是同学,同样是七岁的年龄,鸣人是吊车尾,佐助却是各项能力都满分的天才少年。
天生就不对付。
吕言走过去摸着小鸣人的头,和蔼地说道:“以后佐助就住我们家了,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啊。”
小佐助也是一脸复杂地望着吕言,艰难地问道:“你是这个吊车尾的哥哥?”
因为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小佐助现在对哥哥这个词汇很是敏感。
“是的,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叫我哥哥。”
“我才不要。”小佐助横着脖子,眼眶又开始有些泛红。
吕言表现得很是随意,他没有很在意称呼的问题,“好了,我们回去吧。”
吱嘎~
房门被推开。
小鸣人撒丫子躺到房间中央的垫子上,小脸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小佐助看着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的房间,眼角抽搐。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作为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儿子,不说平日里会有族人们的尊重,就连从小的生活环境,也不是小鸣人这种吃不饱穿不暖的孤儿能比的。
他就没有在这种破烂的环境里住过。
小佐助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叹了口气,光着脚走到窗边盘腿坐下。
吕言暗中摸索了一下自己兜里所剩无几的铜板,现在变成两张嘴巴吃饭,他感觉自己需要去找个工作挣钱才能维持生活了。
温和地作出决定,道:“先休息一下,我们再出去吃拉面。”
听见一会要吃拉面,小鸣人一下子从垫子上蹦起来,小脸笑得很是灿烂。
“好。”
火影大楼。
这是整个木叶村的权利中心,村子里面的政治工作和发展方向,全部都是在这栋三层高的红色大楼里决定的。
火影办公室里。
一顶红白色,中间写着火字的斗笠被放在办公桌上。
办公桌后面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苍老的人影,这个人头发花白,脸上还长着老人斑。
老人身上披着一件白底火纹的御神袍,正负手看着窗外的景象。
这名老人便是木叶村目前的实质掌权者,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
嗖!嗖!
随着两声响动。
两个身穿黑色兜帽,戴着动物面具的暗部出现在火影办公室内,朝着猿飞日斩的方向单膝跪地。
猿飞日斩头也没回,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其中一位带着猫脸面具的暗部开口汇报道:“报告三代火影大人,已经找到了宇智波佐助的踪迹,他现在正住在一个叫吕言的村民家里。”
“还有鸣人,也住在吕言家里。”另一个狗脸面具的暗部开口补充道,“是否需要加强监视力度。”
听完两位暗部的汇报,猿飞日斩浑浊地瞳孔犹如一口古井没有生出任何波澜,过了一会,苍老地声音才传出,道:“保持原状吧,注意不要惊动了他们,若是发生什么的变故,第一时间给我汇报。”
吱~
火影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一个手上缠着白色绷带,拄着拐杖的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