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声怒喝,吓得在场姑娘们,都不顾上穿衣慌里慌张的跪在地上,一脸惶恐:“贱不…不敢……”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来人呐,把这几个贱奴都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
男子转过身来,露出了正脸。
模样俊郎,秉性傲慢,整日喜穿金丝锦袍,不是一项奢华高调的太子殿下南容齐,又能是谁?
,此时,跪在 地上的姑娘们,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冲进来穿着黑色便服的暗卫一一拖了出去。
这时,一个身着红衣,带着银白面具的男子,推开门,立与门外,并未进来。
他目光落在掉在地上的那些薄纱绣衣上,眼底的厌恶之意极为明显。
南容齐朝红衣男子看过去,在注意到红衣男子面有不喜之时,赶紧吩咐门外之人:“来人呐,将屋内收拾干净。”
片刻后,屋内恢复干净。
红衣男子这才走了进来,淡淡道:“如何?还不满意?”
南容齐披上外袍,坐在案桌前,贴身太监弓着腰走进来,倒了两杯茶,一杯热茶,一杯日日备下的凉茶。
南容齐随手端起那杯凉茶,直接倒在了自己头上,贴身太监似乎早已习惯了这般异常之举,恭敬递上手帕后,弓腰,无声离开,随即关上了门。
南容齐感觉体内的气息好像平稳了些后,他才回应道:“算上宫里宫外的女子少说也有上千个,即便如此,本宫依旧觉得体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本宫连着好几日,都夜不能寐,燥热不堪,也不知本宫体内这毒,何时能解?”
红衣男子在南容齐对面坐下,轻拂衣袖。
南容齐见此便将自己手腕露了出来。
红衣男子为南容齐把了把脉后,他道:“还是不行,情落毒的解药,需由女子阴血入体,且,这阴血之体并非是普通女子方可有的,需得,得了阴症之状,可这阴症之状,在身体表面上毫无症状可言,为此,太子殿下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一一尝试才可。
况且,这几日,太子殿下日日浴火难下,只能时时刻刻行以房事,才可,却保太子殿下你暂时身体无事。”
“时时刻刻?那本宫会不会精尽人亡?”
红衣男子从衣袖内取出红色手帕,擦了擦手:“清落毒发作时期颇长,若一月后,还是无解的话,那太子殿下可能会……”
咣当。
南容齐吓得手微颤,手中的茶盏掉落在地,碎了。
他一把握住红衣男子的手,恳求道:“先生,求求你救救本宫,本宫不想死啊!”
红衣男子未语,可目光却落在南容齐的手上,眉头微皱,面有不喜。
南容齐见此,赶紧松开他,眼神惶恐不安:“先生莫怪,本宫不是有心……”
他口中的话还未说完,红衣男子便站了起来,看着他,声音微凉:“本师从不跟一个做事如此沉不住气之人继续合作,今日,本师府中还有事,告辞!”
红衣男子欲走,南容齐急忙拦住了他:“先生莫急,是本宫错了,本宫不应该这般浮躁,还请先生原谅本宫此一次。”
道歉时,南容齐低下头,态度诚恳,可眼底深层里的愤怒却也怎么也掩盖不住。
“还是想不起来,你在何时中了毒?”
红衣男子没有回应南容齐方才之话,突然又问了一句。
南容齐抬头,声音有些烦躁:“那几日本宫出入东宫,上朝下朝,除此之外,便是去梨园阁听听小曲,除了这些,本宫再无去其他之处,而这些地方所用之人都是本宫的人,他们哪里有那个胆子在本宫身上下毒!”
听着南容齐所说的一番话,红衣男子想了想又道:“如此,想必一定是遗漏了什么地方,或遗漏了去见过什么人。”
南容齐猛然起身:“对了,本宫前几日还去牢中见过顾府大小姐顾千影!难道是她在本宫身上下的毒,该死的女人,本宫这就派人将此人抓了去!”
说着,南容齐欲要往外走,却有听到红衣男子道:“站住,急什么。此等有意思的女子,若只是被抓来让你吃了,又有何意思!”
南容齐脚步顿住,回过头来:“先生的意思是……”
红衣男子眯起眼睛,嘴角淡笑:“此等有意思的丫头,不仅折了我们一个多年培养的细作,竟还将手伸到了太子殿下的身上,这小丫头胆子不小,本师着实喜欢。”
听信红衣男子的语气,南容齐凑过身上,笑眯眯道:“本师看向那丫头了?”
红衣男子未语,但眼眸里的占有欲极为强烈。
南容齐提着他:“在顾千影入狱时,本宫去瞧过她,原本想给她一个“一跃龙门”的机会,她表面上看似答应了本宫,对本宫说的话言听计从,却不曾想,竟联合该死的南宫墨,给本宫下了一个套,本宫不仅失去了一个忠心的下属,还损失了好几个潜在的门下忠臣。
想要动顾千影,南宫墨必会出手,由此可见,顾千影此人对南宫墨极为重要,先生若想要此女,恐怕会惹怒南宫墨。”
“有意思的小可人,有人喜欢实属正常。”
“可是,南宫墨不仅喜欢顾千影,本宫倒瞧着顾千影对南宫墨态度也不一样,不然怎会答应他,做他的九王妃呢。”
红衣男子没有顺着南容齐的话往下说,反而轻笑着道:“太子殿下不是不知道,本师会如何对待自己喜欢之物,前几日,本师可是将最喜爱的丫鬟冬儿,塞进了酒罐子里去,人心入药,人皮浸泡,挖去五脏六腑,煎烤油炸又是一道美味。
如此,冬儿在也能不能离开本师了,本师瞧着顾府大小姐顾千影那丫头,皮肤嫩白,模样俊俏,想来她的味道比冬儿还要美味呢。”
南容齐听着红衣男子的话,胃里翻滚恶心难受,身子紧绷,不敢打断红衣男子的话。
“好了,时候不早了,本师该回去了,这几天太子殿下还是就在这里,继续为所谓为即可,宫中自有本师替你打掩护,目前,你父皇对你希望颇高,切莫让他知晓,你这些糊涂事。”
“是,先生,本宫记下了。”
南容齐起身相送。
红衣男子离开后。
原本还想叫几个姑娘进来伺候的南容齐,还未叫人,便被突然冲进来的女子抱住了腰。
“公子救救奴家,奴家好害怕。”
女子身着粉衣薄沙,裸露锁骨香肩,声音娇嫩。
南容齐愣了愣,在看清女子容貌时,大吃一惊:“顾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