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打打闹闹,磕磕绊绊,总算在申时之前赶到了山顶的白马寺。
寺门口,有个眉目清秀的小和尚,见林秀安领着一众人过来,小和尚小跑几步到林秀安跟前,笑道:“殿下可算来了,还以为今年殿下又不来了呢。”
“怎会。”林秀安好笑的刮了刮小和尚的鼻尖,“我与了却约好了的,便不会食言。”
众人见林秀安与这小和尚颇为亲近,当下不禁都有些疑虑,特别是筝容。往年来白马寺必定都有她陪伴,北凉三年林秀安不曾来过,那时也没有这个叫了却的小和尚,而回洛阳后第一年林秀安也没有来过。那是何时与了却相识的?
小和尚毫不避讳的扯着林秀安的袖口,就要往里走,林秀安也由得他去,还笑盈盈的问:“这两年那老和尚可有为难你?”
哪知小和尚一本正经的皱眉道:“师父从未为难过了却,殿下虽贵为九五之尊,也不可对师父不敬。”
林秀安摸了摸他的光头大笑,“哎哟好啊,那老和尚本事不小,竟然把我的小和尚给抢了去。”
“了却不是谁的物件,了却一直都是忠于殿下的。”小和尚双手合十的神情煞是严肃,与嬉皮笑脸的林秀安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觉得可爱的紧。
叶琉苏觉得这般懂事的孩子怎么会与林秀安亲近,便走上前,倾身问道:“小师父,你是怎么认识殿下的?为何说效忠于她?”
小和尚看了看叶琉苏,眸子里无任何波澜,他念了声佛号,不问反答:“这位女施主,你与殿下又是什么关系?为何这般无礼?”
叶琉苏轻轻一笑,这小和尚严谨的有趣,也聪明的紧,当下便道:“是我失礼了,我与殿下是好友,此次就是她邀请我来的。”
小和尚看了看林秀安,见她不阻,回目对叶琉苏道:“小僧本是北疆和岘村人士,家中有双亲,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两年前都死在战乱中。殿下见小僧孤苦伶仃,便带小僧回了洛阳,安置于白马寺。”
小和尚此刻一本正经的神情却格外叫人怜惜,林秀安摸了摸他的小光头,柔声道:“走,见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