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婆婆,现在要叫椿奶奶了,当天回去以后,椿奶奶就已经得知我想要和她姓千手了。
简直是就肉眼可见的开心。
连夜多去了一次去隔壁千手爷爷那里喝茶。
然后千手爷爷也迅速得知了这件事,表情非常的臭。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椿奶奶特地把我叫到她面前,特地让我多叫了她几声奶奶。
总之,在那一瞬间,我福至心灵的改口叫了一声“丰重爷爷”
然后他的胡子也翘起来了。
还得意洋洋地看了椿奶奶一眼。
……千手这奇奇怪怪的好胜心。
啊,说起这个。
因为我是走的被椿奶奶收养的流程。
已知椿奶奶和柱间先生的祖父是一辈的。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柱间先生和扉间先生还是我的族兄。
叫一声尼桑都完全没问题!
………谁爱叫谁叫,反正我是不会叫的。
水户夫人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说了我的事情。
我们俩相遇在第二天的清晨,椿奶奶的会客时间。
很正常,接下来几天祝贺椿奶奶喜提孙女一个的人很多。
很正常。
水户夫人近看是一个红发大美人。
又美又飒还温柔。
……
不对,我怀疑绳树在不知不觉给我套滤镜了。
我眼里的这个美人姐姐在散发着圣光啊!
真的,绳树的心脏已经控制不住地dokidokidoki了。
争气点啊千手绳树的心脏,你现在已经属于强大的我了!
区区小场面,不就是你的祖母吗!肚子里的不就有可能是你爹吗!你在紧张个什么阿巴阿巴阿巴………
……
我没有紧张。
我同手同脚的走了过去。
惨了,我无敌美少女的形象无了。
水户夫人轻轻地笑了,怀着孕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我没忍住,眼睛一热,脱口而出:“奶奶——”
话一出口,我迅速埋头。
我已经想要打死我这个口无遮拦的嘴了。
幸好旁边就是椿奶奶,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我忍不住悄悄抬头瞥了一眼。
水户夫人正温柔地注视我。
看到我抬头,冲我露出一个仿佛听见了花开的笑。
“好孩子。”
……听、听见了吗绳树!
听见了吧!
有了这句话你一定要多撑一段时间呀,撑到我去给你送售后服务!
斑先生最近没有来。
我开始跟着摸鱼的柱间先生学习木遁。
学了几天,我发现如果是柱间先生教,我可能永远学不会了。
这个人放木遁简直就是随心所欲啊!
一开始还只是意思意思结印,后来忘记了就干脆敷衍了事,到最后敷衍都懒得敷衍了,直接双手合十,能放一切啊!
你告诉我怎么学嘛。
柱间先生求求你你考虑一下正常人的感受吧。
快乐带崽,就差带进沟里的柱间先生某天终于被消失了很久的扉间先生黑着一张脸抓回去了。
这位木叶未来的教导主任是个明白人。
至少知道不能让一个刚会幼儿算数的人去学算飞雷神。
他先是亲切的询问了我唯一一次发动成功木遁时候的想法。
“………”
这个可能不好说。
我有一些讪讪。
难道要说当时我已经做好了赌上所有生命力的必死想法了吗?
会被骂到狗血淋头吧?
是叫扉间尼桑都没办法消气的那种。
我冲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嘿嘿嘿。
扉间先生露出了看到二号柱间的头痛表情。
然后用一只手把我拎走了。
另一只手拖着消沉的柱间先生。
我们两个人隔着扉间先生偷偷交换了一个心有戚戚的表情。
他把我们俩扔在了木叶后山。
言简意赅:“大哥,你把手放在花背上。带着她的查克拉放个木遁。”
顿了一下,以一种极其不放心的语气强调,“最小的木遁。”
我有查克拉吗?
今天我知道了,有的。
柱间先生带着我,颤颤巍巍地,放出来一个小树苗。
我恍然大悟!
不需要理解原理,也不需要费力提取,按照这个样子,放就完事儿了。
仅限于柱间先生带着我演示过的,仅限于木遁。
轻松解决问题的扉间先生在一旁单手叉腰,冲着露出崇拜目光的我们一挑眉,表示:这不是很简单吗?
扉间先生,永远的神!
我再一次和柱间先生偷偷对了一个眼神:绝对要瞒住斑先生是我的陪练这件事!能瞒多久瞒多久!
斑先生最近还是没有来。
再累也要摸鱼的柱间先生已经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木遁都带着我放了一遍了。
等量缩小版。
然后开始没有逼数的试图教我三身术。
一小时过去了。
崩溃的柱间先生拉来了扉间先生。
两小时过去了。
黑着脸的扉间先生放弃了我。
行吧。
第三个小时柱间先生开始全心全意地揍我。
“哈哈哈哈,斑如果答应了你做他的陪练那就不会食言。在那之前先让你更耐揍一些吧!”
“?”
你是人吗?
柱间先生此人,一旦认真起来揍人,下手也是狠的。
我开始每天重复在他手下摸爬滚打抱头鼠窜。
在终于能勉强闪避柱间先生的纯体术攻击后,我开始研究呼吸。
应该是呼吸吧。
我努力回忆曾经真心实意追鬼O之刃时候的记忆。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漂亮的浮世绘。
我痛苦的住了脑。
看少年漫爽就完事儿,谁会费心留意里面的设定啊。
今天流的眼泪都是我当初脑子进的水。
我难过地自己随便领悟,自己随便呼吸。
算了,能抗揍就行了。
某天,再又一次挨揍后,我躺在地上死狗喘气恢复体力。
不知道我是特例还是所有千手都这样,我的体质,或者说抗揍能力得到了飞速的提升。
如今可以说是铜皮铁骨也不为过。
而我的肺在我的随便呼吸下,也快成一个铁肺了。
以上评价柱间先生和斑先生不纳入标准。
至少,现在的我接受柱间先生的锻打,全身酸痛,体力耗尽,躺地上喘个一个小时的气,就能活蹦乱跳的回家了。
或者继续挨揍。
身上一尘不染,头发都没乱一下的柱间先生蹲在我面前,好奇的戳了戳我的脸。
“花花呀,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哦?”
憋了这么多天,终于来了吗?
我顿时警觉:“你问,我不保证能回答。”
“我和斑,谁活的更久啊?”
我倒吸一口冷气。
不愧是你,千手柱间,一问就问了个大的。
果然能坐上首领的都不简单,这个问题我哪怕不回答,态度都足够让他猜出大概了。
我很是纠结的说:“柱间先生,这个问题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主要是,斑先生……”
我露出了一个超级一言难尽的表情。
“斑先生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想死就死想活就活的,真的,不是很好比较……”
然后我看着柱间先生也露出了超级一言难尽的表情,用一种敬佩的语气:“不愧是斑啊!”
……你在骄傲个什么啊。
不是很理解你们的木叶兄弟情。
“花花酱~”
“……柱间先生,求你了,好好说话吧。”
“马达拉是不是答应了你会回来木叶呀?”怕年少无知的我不理解,他迅速补充,“对于宇智波的人,只要不是拒绝,就可以视为答应!”
你在哪壶不开提哪壶?
感谢这些天的默契,我迅速理解了接下来他想说的话,果断双手打叉:“达咩!”
完全无视他立刻消沉的样子,哼,就你会产蘑菇吗?
“自己弄丢的偷摸大鸡请自己去哄好吗,花花酱要挨最毒的打已经超级辛苦了。”
所以为什么我也自称花花酱了?
千手柱间,此人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