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拍摄到一半,需要转场取景,剧组浩浩汤汤地从横店影视城去往象山影视城,期间盛观年又去录了一次真人秀,后来由于拍摄紧张,盛观年缺席了两期。
六月中旬,热气蒸腾,一大群人在笼郁的山中若隐若现,各个部门忙个不停,只有几个年轻演员在打闹。
盛观年,程诚,林鹤彬几个人到底是年纪小,也不嫌天气热,没说几句就能吵起来,没吵几句就能动起手,通常是程诚和林鹤彬加起来都不够盛观年打的,盛观年俨然成了团霸,还是有人撑腰的那种。
“你烦不烦?”林鹤彬看着躲在傅闻宣身后的某人,怒道:“每次都往傅老师身后躲。”
傅老师拿着蒲扇扇个不停,笑着看他们打闹。
盛观年有恃无恐:“那你也过来。”
林鹤彬听不懂正反话,当即就要迈腿过去:“那我也…”
盛观年一个飞踢踢出去,吓得林鹤彬连连后退,盛观年乐的哈哈大笑。
林鹤彬恼羞成怒:“你怎么老霸着傅老师!”
盛观年回头冲傅闻宣笑了下,得意挑眉:“谁抢是谁的。”
林鹤彬:“剧组霸凌,你这是剧组霸凌!”
“赶紧健身去吧,白斩鸡。”盛观年嘲道。
林鹤彬气得不行:“程诚你过来,我不信咱俩打不过他。”
程诚躲在太阳伞下面,翻了个白眼:“你不信已经很多回了,没啥用,人家身高优势摆在那儿。”
林鹤彬痛心不已:“程诚,你堕落了。”
“年纪最小的最高。”朱昊笑了一声:“小盛你多高?”
“183。”盛观年颇为得意,他看向傅闻宣:“宣哥呢?”
傅闻宣回答:“185。”
盛观年追问:“那你二十岁时候呢?”
“180左右,反正没你高。”傅闻宣了解小朋友的胜负欲,这样说到。
盛观年:“那我以后肯定会比你高。”
傅闻宣笑了一声:“嗯。”
程诚凑过来,好奇问:“傅老师,你情绪大起大落不会疲惫吗?”
“会啊。”傅闻宣看见程诚站过来,顺势把扇子摇的更大了,以便给程诚也送去些风。他笑道:“所以现在要保存体力,不能跟你们一起胡闹。”
“傅老师,你没拍戏那两年都在干什么?”程诚问。
“你话怎么这么多?”盛观年挪过来,挤在两人中间:“我看你就是来蹭扇子的吧。”
程诚撇撇嘴:“怎么?傅老师是你的?只准你围着?”
盛观年理所应当点头:“对啊,是我的,我跟他同吃同睡,你有吗?”
工作人员抬头,一脸震惊。傅闻宣无奈开口:“你又在胡说了。”
“本来就是,我们在剧里就是一对啊。”盛观年把程诚往朱昊身边一推:“你去找你cp。”
盛观年额角出汗,傅闻宣把扇子抬了抬,风被送到盛观年那里,盛观年乖乖地站在傅闻宣身旁。
朱昊感慨:“当初不营业的小盛哪里去了?”
盛观年刮了他一眼,朱昊闭嘴了。
林鹤彬拆台:“你有风扇你还蹭傅老师的风。”
“我没有!”盛观年不耐烦道,烦死了这人。
林鹤彬义正言辞道:“有!刚刚林五给咱俩一人一个风扇。”
“你可就扯吧。”盛观年心安理得地站在傅闻宣身边。
“傅老师,你还惯着他?”林鹤彬气鼓鼓道:“他都这样无法无天了。”
盛观年伸手打了林鹤彬一下:“你就是嫉妒。”
林鹤彬怒极反笑:“我嫉妒你什么?”
“我有老婆你没有。”盛观年得意洋洋。
“……”
林鹤彬震惊脸:“你…你有女朋友了?”
盛观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傅闻宣,用口型道:“老婆。”
这下不仅林鹤彬,所有人都震惊了。
傅闻宣用扇子拍了下他的脑袋,无语道:“小盛老师,你没看见摄像机吗?”
盛观年不以为意:“他不敢拍。”
“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傅闻宣叹气:“什么话都敢说。”
盛观年看他退开了一些,以为他生气了,他不自在地安静下来。
“我给你扇吧。”盛观年抽出傅闻宣手里的蒲扇,乖乖地笑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宣哥,我以后不乱说了。”
傅闻宣哭笑不得:“弟弟,这句话你昨天说了三次。”
“嗯~”
林鹤彬震惊道:“我要感谢傅老师,让我看见了这样的盛观年。”
这哪是怼哥啊?这他妈是甜豆啊。
盛观年不理会林鹤彬,对傅闻宣道:“那在原著里我们不就是一对吗?”
“你看了?”傅闻宣问。
盛观年如实道:“我哪有时间看,是林五看了告诉我的,她说…”,他极力把声音压到最低:“你是我老婆~”
傅闻宣:“……”,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口嗨吗?
盛观年看他不想搭理自己了,无赖地蹭过去:“又不是我说的,是林五说的,你去气她,别迁怒到我身上。”
“宣哥,我们来对戏。”盛观年强行把傅闻宣扳过去:“下一场是咱俩的吵架戏。”
傅闻宣看他又要作妖,哄道:“你留着情绪吧,这大热天的情绪也不好酝酿。”
“这就热了?”盛观年哼道:“那一会儿咱俩贴一起不是更热?”
剧组分成两波,程诚和朱昊一行人去战国城那边拍,盛观年和傅闻宣留在山里继续拍群戏。
这里剧本是说,温白的舅舅遭人陷害命丧韶关,江季白带着部下带人来救,不幸舅舅阵亡,而江季白一行人被困在了山上。
温白以身做饵想把敌人带到悬崖边,江季白误以为他要牺牲自己,也跟了过去,两人因为误会大吵一架,之后敌人来到,两人一起躲进一个一人大小的山洞里。
“宣哥,这里好奇怪,”盛观年凑到傅闻宣跟前,指着剧本给他看:“山洞里咱俩吵了一架,吵完之后你莫名其妙地跑了,什么狗屁逻辑?”
“因为害羞。”傅闻宣说。
盛观年抬头看他,满脸疑惑:“害羞啥?”
“因为小说里江季白在这里表白了。”傅闻宣挑了挑眉毛。
盛观年:“……”这兄弟有病吧?打着仗呢还,可就表白上了?
傅闻宣又说:“他还亲了温白。”
盛观年:“……”不是…这氛围亲啥啊?怪不得被拒绝了。
“情难自控。”傅闻宣拿剧本随意遮着太阳,眉梢带着调侃:“你演的出来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