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的手在被上绞着,害怕得闭上眼睛。
方才在两位太后面?前还?有十足的威严,现在就?露怯了。
秦棠溪不知方才的事?情,只觉得她很?好看,身上的肌肤如初雪如上好的白釉,把持不住就?会乱了分?寸。
这一刻,礼数与伦理都被眼前的春景逼退得不知去了哪里?。
秦棠溪徘徊的手顿住,慢慢地,揽住她的腰,轻易地含住了她的唇。
吻意撩人,情深意浓,齿间勾缠。
秦棠溪的手抵着了明姝的腰后。
明姝不得不跟着扬起纤长的脖颈。
她很?乖顺,配合得也很?好,没有令秦棠溪分?神。
紧闭的眼睛上感受到一阵一阵温热,缠得她心?神颤动,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睁眼就?看见秦棠溪通红的眸子,她微微一怔,喜欢与圆房当真不是对等的吗?
她困惑,然而秦棠溪的手滑过她的肩际,掀起阵阵颤..栗,不知怎地,她就?问出了口?:“你?说过喜欢与圆房是不一样的……”
秦棠溪埋在她的颈间,“是吗?或许我忘了。”
明姝道:“你?骗我。”
“骗你?的,就?是骗你?的。”秦棠溪笑了出来,下一刻就?咬上明姝的下颚,耳畔响起深深吸气声。
明姝疼得皱眉,想问又不敢问了,就?连双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但这一刻,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秦棠溪好似极懂这些事?,如何知晓让明姝害怕、如何让她舒服,如何让她乖顺。
她的小姑娘一如既往地乖巧。
那双漂亮的眼睛恢复澄澈,没有凶狠、没有阴冷,清澈见底。
她忽而害怕起来,是她带坏了明姝。
侧过来,她慢慢地抚摸着脊背的蝴蝶骨。
明姝躲开了,趴在床榻上扭头看着她,眸色困惑。下一刻,那只温热的手在她的眉眼轻轻按揉着。
慢慢地,锋利的齿间在她耳畔口?口?口?口?,明姝闭上了眼睛。
阿姐怎地喜欢咬人了……
慢慢地,锦帐间传出了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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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秦棠溪蓦地醒了,睁开眼睛,一片漆黑,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声。
是明姝。
她扭头去看,小姑娘紧握成拳的手摆在自己月复口?前,如同婴儿后酣睡,她笑了笑,眼中黯淡的光慢慢地燃起。
她再度睡了过去。
翌日早朝,明姝被喊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却不见秦棠溪的人影,四下一看,人坐在自己的的状台前。
看了一眼后又躺了下去。
刚睁开眼睛,拾星就?在她耳畔道:“陛下,昨夜那些宫人内侍如何处置?”
“打板子,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吴太后处令人盯着,不许与宫外通消息。”明姝登时就?清醒了,抓着拾星的手就?坐了起来,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她有些糊涂,可眼前的事?情又压过那些糊涂事?。
拾星退下了,秦棠溪走了过来,目光在她白皙的面?孔上停留须臾。明姝趁机揽住她,蹭了蹭她的侧脸,悄悄问她:“我们是圆房了吗?”
秦棠溪眼睫轻颤,睨她一眼:“没有饮酒,自己糊涂了?”
明姝想了想,不自觉道:“估摸着是你?、太温柔了。”
秦棠溪叹息,果然还?是个傻姑娘。
抬手理了理小姑娘的襟口?,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眼,低声道:“吴太后的事?我去处理。”
“不,我去,她欺负你?,就?该我来做。自己为自己出头,就?说明没有人疼你?的。”明姝心?情很?好,言辞眉梢都是无法?遮掩的喜色。
秦棠溪无奈,前几日还?想着小姑娘愈发?有帝王威仪了,今日就?开始犯傻。
她不可,明姝坚持:“我来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还?有你?昨夜去了哪里??”
秦棠溪无法?回答了,不过昨夜的事?情太过蹊跷,分?明是苏禾的茶有问题,那吴太后如何知晓的?
明姝望着她,声音提高了些:“秦棠溪?”
骗子,从头开始就?骗了她,什么喜欢与圆房不同,分?明就?是说谎。
蓦地被人连名带姓喊着,秦棠溪一时怔忪,抬眸就?见明姝眼中的困惑,她忙笑了笑,手按着小姑娘的腰肢,将人送到自己的眼下,不由分?说就?堵住了小姑娘的嘴巴。
尝到甜头后,明姝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觉得一股甜蜜将自己笼罩起来。
接着,秦棠溪亲自给她穿朝服,梳发?,事?无巨细,一点都不用宫人插手。
渐渐地,明姝就?忘了这么一件事?。
上朝后,皇帝盯着长公主看了好几眼,对方心?神不定,竟也没发?觉,直到有人问起那些武人中已有人私自离开洛阳,耐不住凄苦。
甚至还?有人去花楼里?买酒喝,种?种?等行迹都被拨出局。
剩下的不过三五人。
下朝后,皇帝留下几位重臣,将那几人召来。
几人来自全国各地,有余杭、有漠北,天南地北。
五人穿着守城兵的衣襟,见驾后都不敢抬首。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砺后,棱角都渐渐磨平,他们不再像刚入城时没有规矩。
明姝手中捧着记录他们过往的文书,随意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们觉得对吗?”
秦棠溪蓦地抬眸,这是她问信国公的话……
信国公从边境回来之?际,她不过十余岁,看过许多史书,对于军事?懵懂而好奇,趁着无人之?际便问出了这句话。
信国公出身大家,自小就?受到世?家的影响,刚骨铁血,可渐渐行事?又与世?家子弟不同。
他忠君,他爱国,可诸多言语中透着皇权的无奈。
那日问过后,信国公沉默许久,只道:“对又不对。”
她细细去问,信国公深深看着她,却不肯言语,好似不愿回答。
殿内陷入一片寂寞中,不仅五人沉默下来,就?连朝臣都是面?面?相?觑。
这句话定然是不对的,可皇帝这么一问,就?让人觉得回答不对肯定是错的。
是以,所有人都沉默了。
皇帝心?思与明帝大不相?同,跟着明帝办事?的对她的心?思捉摸不透,他们渐渐知晓这位皇帝与寻常女子不同。她勤奋,但不与长公主争权,她是皇帝,却不以此?来霸道行事?,内敛而知分?寸。
所以他们断定这句话的回答肯定不是中规中矩的。
就?连秦棠溪都猜不透明姝的想法?。
明姝略显失望,将文书撂下,道:“你?们可曾读过读书。”
五人齐回:“读过。”
“那为何这么简单的问题无法?回答呢?”明姝看向?他们。
秦棠溪抬眸,上座的皇帝自信有度,粉白的小脸上扬起不快,眸子愈发?幽暗,她恍惚在想,那还?是不是昨夜乖巧听话的小姑娘?
答案未果。
殿内无人回答,明姝又道:“都会去吧,想到了再回答朕。”
五人齐齐退下,朝臣对视两眼,都跟着退了出去。秦棠溪临走前还?看了皇帝一眼,皇帝没有看她,垂眸而思,似是有些累了。
出宫后,赵绘处来了消息。
秦棠溪回府更衣,赵绘在府里?久候。
他费尽一番心?思才将跟着的人甩掉,见到殿下后直言道:“教主不见了,那日匆匆一见,面?带白纱,可见是一女子。身形颀长,眼角有一泪痣。从那日见后,就?一直不得见,人就?这么凭空消失。小的让人去查去找,了无音讯。”
他害怕教主会对长公主不利,所以顾不得匆匆来见。
秦棠溪困顿,听后也没有太多的情绪,信国公见过天理教的教主,这点百口?莫辩了。
赵绘却担心?天理教的教主会趁机作乱,又道:“殿下,可要去捉拿?”
“那倒不必,盯着苏禾就?成。”秦棠溪顿悟,太后也天理教多半也有联系,她又吩咐道:“你?不必急躁,我身边有温瑕,不会出事?。”
赵绘颔首,又提醒道:“殿下,教主曾去过醉颜坊。”
“嗯?”秦棠溪诧异,这位天理教的教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这位教主神通广大。”赵绘道。
秦棠溪无端笑了,“你?且回去吧。”
赵绘退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棠溪唤来温瑕,吩咐道:“近日你?调些人保护好太妃。”
温瑕领命了。
秦棠溪更衣后就?回了署衙,衙内不少人,江知宜也在。
众人见到长公主后俯身行礼,江知宜将请帖递过去:“殿下可赏脸?”
秦棠溪接过来,眸子幽幽,江知宜要成亲了,她敛下幽思,露出笑意:“恭喜。”
其他人都不觉对江知宜说了恭喜一类的贺词,江知宜一一谢过,言笑晏晏。
女子通婚,在大魏算不得稀奇事?,德宗陛下以后,都是顺理成章、有例可循。
对德宗陛下最?了解当属明姝,此?时她捧着匣子去找太妃。
昨日太妃歇在了庆安宫,到现在都没回去,明姝过去后就?理直气壮地进宫了。
孙太后昨夜歇息后就?闹了头疼的毛病,皇帝来了也没有起,安太妃也不去唤她,自己接过皇帝的匣子。
金银珠宝都是些俗物、死物,匣子里?抓装的玩意恰好合她的心?境,没有拒绝就?收了。
明姝喜笑颜开,鼓起勇气道:“我们圆房了。”
安太妃唇角的笑意瞬间凝滞下来,手指着内殿:“小祖宗,不许在她面?前提。”
明姝点点头:“不提,您说的德宗陛下,近日来翻阅不少野史,想来您说的是真的。”
安太妃睨她一眼:“然后呢?”
“我欲去做,然而阿姐不肯。”明姝懊恼,阿姐素来心?性坚,说不肯就?不会答应。
安太妃想了想,只道:“端午快到了。”
明姝没有明白,太妃心?思与旁人不同,从前对长公主不管不问,如今又纵着她,真让人不解。
她思考一番后,颔首道:“快到了。”
两人就?像打着哑谜一般,安太妃懂,明姝自己不懂,又追问道:“太妃是何意?”
“你?自己体会,陛下,时间的事?不能用眼睛看,许多的事?都是被瞒住了,就?像是赵烨,风骨天成,最?后也落了叛国的罪名。人无一世?清名,来之?不易,许多人不爱权不敛财,却为了一名声做了许多错事?。若被名声羁绊,也就?白活了。我不爱名声,当年穷尽手段入了宫,后来才发?觉都是错的。可现在又觉得是对的,权柄在握,名声、钱财都是囊中之?物。”
安太妃语气清幽,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
或许你?觉得现在办的事?情是错的,过段时间后就?会觉得是对的,错对不一,没有绝对的错与对。
明姝听后,还?是有些茫然,面?对太妃的气定神闲,自己成了四处碰壁的无头苍蝇。
她咬牙问道:“太妃,阿姐是您亲生的吗?”
安太妃睨她:“她不像我吗?”
明姝摇首:“不太像。”
安太妃气恼:“哪里?不太像?没有我的美貌在前,有她精致的五官?”
明姝汗颜,道:“阿姐行事?稳妥,光明磊落,太妃行事?看似无伤大雅,可诛心?杀人。”
秦见晗的事?情教她明白过来,安太妃的心?思不在朝堂上,内宅大院里?的事?情便是一把好手。
“她光明磊落?啧啧啧……”安太妃嗤笑,“那是仁慈有余,迟早会害了自己。”
明姝被她驳得脸色通红,自己不敢得罪这位的,毕竟将来的事?情还?需靠她,自己再度低声下气道:“那您说这事?怎么做?”
“德宗陛下太过阴狠,你?不必学她。这个女儿要不要都无妨,你?便说当年有人掉包便是。”安太妃极为悠闲。
明姝听得脑壳子疼,“阿姐不肯。”
“那你?们就?这么等着,等着被人戳穿,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安太妃起身就?走。
明姝忙拉住她:“您莫急,她真的不是您女儿吗?”
安太妃拂开她的手,瞧着她怯弱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来,道:“别同我说话。”
触及底线后,太妃不高兴了,明姝忙改口?:“晓得了晓得了,只当年一事?我不大清楚,您去办?”
“也成,我不做亏本的买卖。”安太妃复又坐了下来。
“您要什么?”明姝心?口?发?慌,总觉得安太妃有所求。
安太妃道:“不难,我要陛下将我的名字从玉碟上抹了,百年后不入陵寝。”
“这……”明姝怔忪,起身诧异道:“为何?”
安太妃坦然,“当年为妾本就?不是我的意思,如今有了机会,我自然想得清白身。”
说到最?后,她眼中突然有了光。
明姝感受到她的果断,这么多年来盛宠的名声不过是假的,有很?多事?情是她不了解的。安太妃深处富贵家里?,活得却不高兴。
“我尽力去办,会悄悄的。”
有的宫妃就?算是死,也不会除名,要这么办就?只能瞒着天下人。
“太妃,我能知晓当年您与太后事?情吗?”
孙安两家曾是世?交,多年的来往,后安家被下狱,女儿被卖入花楼。孙家不仅不管,甚至还?要嘲讽为难。
她抬眸去看,安太妃眉眼一片平静。
“不能,谁愿意把丑事?告诉别人,陛下等着就?是了。”安太妃拒人千里?。
明姝无奈,只得离开庆安殿。
几日后,就?到了端午节,这日恰好休沐,皇帝去了西苑,观赏狩猎。
长公主得到消息后也赶去西苑。
西苑与寻常地方不同,箭羽无眼,偏了分?毫就?容易伤人。
等赶到的时候,校场上人杂,一时间看不清楚是谁,她走近的时候,皇帝与人说话,见她后眉眼一扬:“阿姐来了。”
众人起身行礼,秦棠溪吩咐起身,宫人搬来座椅,她一道坐下。
皇帝走下来,悄悄道:“阿姐,你?今日留下吗?”
秦棠溪眼皮一跳,周遭的人都看了过来,她努力抛开杂念,认真道:“留下。”
皇帝立即就?走了,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袖口?中的手绕指成柔,聚精会神看向?骑射。
今日都是自愿下场,赢了的人自然有赏。
放眼去看,箭羽在场上飞来飞去,无端多了几分?危险。
箭射出去,悬在空中的葫芦就?碎了,立即飞出一只鸟,距离隔得远就?认不出什么鸟儿。
皇帝看得津津有味,其他人都屏息凝神,今日有那五人下场,只要他们中有人胜出,就?会赢得陛下的注意力。
最?后一组时,只见一人一连射中十箭,接着又射出一箭,竟将对家的箭半道截住了。
场上欢呼,明姝也露出惊讶的神色:“那是何人?”
内侍道:“那是余杭周氏举荐而来的武人周扬。”
“箭法?好,心?计也好。”明姝露出复杂的神色来。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敢再提,最?后是周扬胜出,皇帝照例赏了些端午节礼,随后就?带着人离开。
长公主随心?,一起来到庆安宫用午膳。
两人到后不久,安太妃就?从殿外走了进来,“你?们来了。”
简单一句寒暄后,就?没人再说话,安太妃在宫里?住了几日,孙太后头疼病犯了,她就?一直照顾。
孙太后不高兴,一双眸子深邃如潭,没有笑。
没有太多的娇饰。
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冷了些,一顿饭吃得几人都不大开心?,安太妃都撑不起场面?,更别说其他人了。
用膳后,两位小辈就?离开了,安太妃服侍太后歇下。
秦棠溪带着明姝去了暖阁,时至今日,两人都不是爱玩的性子了,有时间都会用在政事?上。
乌斯一事?,还?有秦淮逆党,激流勇进下,她二人都不得自由。
秦棠溪直接道:“乌斯对大魏惯来有野心?的,败在信国公下,这次吃亏后,还?会卷土重来。”
明姝嘴角一勾:“乌斯蛮夷,明知大魏是女帝,还?提出拿马匹交换女子的交易,分?明是贬低大魏。依我之?见,就?用女子为将。”
“女子为将?”秦棠溪怔忪下来。
明姝笑道:“温瑕不错。”
秦棠溪立即冷颜:“不成,她来时说过不入朝堂。”
“为何不入?”明姝奇怪,温瑕本事?了得,无论是武功还?是心?算,都是顶尖的,她早就?有了想法?,令温瑕镇守,再派熟悉地形的老将,经过些时日,懂得乌斯习地形后就?会迎刃而解。
其实乌斯使臣来闹后,她就?有了这个想法?,但是没有想到温瑕会有这个条件。
“阿姐,她来自哪里??”
“不知晓。”
明姝又道:“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就?敢用?”
“公主府里?多是这般的幕僚,若要细问,只怕还?有江洋大盗呢。”秦棠溪浑然不在意这些细节,多数都是在公主府内待了多年,都有几分?本事?,公主府不留酒囊饭袋。
明姝羡慕,叹息道:“我何时才如你?这般。”
秦棠溪好笑:“你?是皇帝,有能之?人自然慕名而来。”
“慕权而来罢了。”明姝唉声叹气,又道:“将温瑕给我可好?”
“不成。”秦棠溪冷颜拒绝。
明姝伸手抱住她,故作撒娇:“秦棠溪。”
“听不见。”秦棠溪故作捂住耳朵,身子却朝明姝怀里?倾了倾。
“听得见……”明姝在她耳上咬了一口?,“温瑕极听你?的吩咐。”
秦棠溪皱眉抽气,“不成,这是规矩。”
明姝伏在她的身上,“我就?是规矩。”
秦棠溪不肯答应,明姝急躁,气急败坏地咬住她的肩膀。。
“咬也是不成的。”秦棠溪无奈,捂住明姝的嘴巴,慢慢地将手口?口?她的衣襟下。
暖阁内无人,空阔无人,光线黯淡,如同夜间。
秦棠溪这么一伸手,明姝就?明白过来,扬起的眼梢带了几分?媚意,“朕牺牲色相?,如何?”
解开细带的手蓦地顿住,眉眼弯弯,“陛下的色相?值钱吗?”
明姝顿时泄气,“为何不值钱呢?”
“还?练过吗?”秦棠溪不知合时摸索到了她的口?口?,大片柔软,摸着很?舒服,她喜欢这样动人柔软的明姝。
明姝早就?不练了,也已生疏,但在她的按揉下,情不自禁地露出叹息舒服声。
地毯很?柔软,两人都是赤足踩在上面?,秦棠溪解开了她的外袍。
接着中衣,最?后是一件樱色的单衣,她停了下来,反摸上明姝的耳朵,“拿你?换温瑕吗?”
声音柔媚,听得明姝心?口?痒,转身就?亲住她的嘴巴。
真讨厌。
不必说话了。
倒贴的滋味不好受。
秦棠溪搂住她,慢慢地轻抚她的后颈,令她渐渐安静下来。
明姝将脑袋埋进她的颈子里?,姿态换了以后,手臂不觉收紧,然而她自己不知怎地翻身趴了下去。
秦棠溪摸着脊背上的骨肉,漂亮的蝴蝶骨让她沉迷,她又道:“还?需问问温瑕。”
明姝恼恨,“我这色相?还?值银子?”
“值些银子。”秦棠溪愈发?喜欢这样的明姝,今日也不再满足,俯身吻着蝴蝶骨,身体里?的欲.望盖过理智。
“多少银子。”明姝咬牙,她这皇帝不值一文钱。
秦棠溪不为所动,就?像没有听到一般,抚摸她的后颈,微微用力,道:“大概两文钱。”
声音暗哑。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就值两文钱?
玩个游戏,猜到了发个红包。
今晚出去浪,所以早点发。
第四遍了。
感谢在2021-04-0921:05:52~2021-04-1017:20: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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