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被?自家小雇主的迷之走位看得一愣,下一秒就看到眼前?好像有两个?小黑耗子?一溜烟儿追了过去。
“姐姐!”
“汪汪!!”
一人一狗不约而同地绕过人高马大?的保镖,灵活地朝着白小曦跑去。
周军和吕劲松:“……”
幸亏我们反应能力强,不然现在你们可?能已经飞出去了。
白小曦先是被?小小激动地咬住裤腿抱住腰,紧接着就让梁小玉扑了个?正着。
多亏吕劲松眼疾手快抵着她后背,不然两人一狗都得摔地上滚两圈儿。
“汪!”小小松开白小曦的裤腿儿,摇着尾巴开心的围着她转圈圈。
“姐姐~”梁小玉用力抱紧白小曦的腰,眼巴巴的不停喊姐姐。
有那么一瞬间,白小曦以为?自己?其实已经出去了一年才回来。
不然妹妹和小小……为?什么都变得奇奇怪怪?
下意识地摸摸妹妹的头发?,白小曦还是有些担心她的手腕,牵过来仔细看了看。
“妹妹,小小咬疼你了吗?”白小曦看着妹妹手腕上红红的牙印轻轻皱眉。
梁小玉摇头,乖乖地被?她牵着上下检查。
本来兴奋地直摇尾巴的小小不乐意了,凶狠地汪呜一声,蹦跶着把自己?的头往白小曦手底下凑,也要她看看自己?的耳朵有没有被?梁小玉咬掉!
“汪!”
同样是幼崽,本狗还比这个?人类小了这么多,你不能偏心!!
白小曦被?它缠得心软,于是也准备看看它有没有事儿。
可?一低头——
小朋友直接傻了。
小小催促半天,疑惑地朝她叫了一声都没把她唤回神。
白小曦愣愣的看着小小头上那一片秃秃的露出了肉皮的地方,脑海里自动回想起爷爷的话:梁小玉没哭,但?小小秃了一大?块儿。
这……这真的是好大?一块!!
这还是她印象中毛毛超级好rua,皮毛油光水亮的小小吗?
好半天,白小曦才心疼的摸摸小小的耳朵,“小小,你……你别难过,虽然秃了不好看,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
早就玩嗨了完全忘记自己?秃顶的小小狗身一僵,下一秒发?出宛如杀狗一般凄厉地嗷呜声,凶狠地呲着牙就要去咬梁小玉。
成功被?周军阻止。
“——汪呜!”你放开我!我要和那个?该死的幼崽拼命!
拼命啊汪汪嗷呜!!
听不懂狗语怕小小误伤白小曦的周军拎着它命运的后脖颈,忍笑看它张牙舞爪地扑腾着四肢又是叫又是吼。
白小曦虽然心疼小小,但?也怕妹妹被?太生气的它真的咬伤了,因此安抚地摸了摸周军手里的小小,软声问它怎么才能不生气。
“汪!”本狗也要咬秃她!!
“不可?以!”白小曦板着小脸儿,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小龇牙咧嘴的狗脸,“妹妹会疼的。”
“嗷呜!!”本狗也疼!我不光疼,我还秃了!
叫着叫着,小小圆圆的眼睛里就泛起了水光,一边嗷呜一边抽抽噎噎,看起来可?怜极了。
白小曦心疼地把它从周军手里解救出来,伸手抱住它的狗头,软声安慰着,“小小乖,毛毛过几天就长长了,小小还是最好看的!”
“汪!汪呜……”那我这几天怎么和方圆十里的狗子?兄弟们玩儿?它们会笑死本狗的!
“……我让妹妹和小小道歉好不好?不生气奥~”白小曦为?难的转移了话题。
毕竟她也阻止不了那些狗对小小的嘲讽,除非它别出门。
可?用小小的话说?,一天不出去和狗们联络感情,它的地位就会被?其它的心机狗取代。
白小曦抱着小小叹了口?气,原来当狗狗也好难。
白小曦正想着,自己?抱着狗头的手手突然被?抓住,她愣了一下,发?现妹妹的眼神突然变得特别凶!
“谁打的?”梁小玉双眼紧紧地盯着白小曦手上细细密密的伤口?,身上冒出一股子?狠劲儿。
白小曦被?妹妹突然的变化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顺势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软声解释:“妹妹乖,不是被?打的奥,是我在树树里,迷路了,天黑黑的,被?树枝划到了。”
说?完,怕妹妹担心,白小曦又抬起手手捏了捏,“你看,不痛痛喔!”
梁小玉凶狠地目光逐渐褪去,小心翼翼地抓着白小曦的手,都不敢碰她的手心手背,就捏着一根手指,牵着不放。
旁边小小的声音还在嚎,不过变成了它说?它要帮小主人去咬死那些树枝。
白小曦有点怀疑自家小小的智商,不过它看起来太可?怜了点儿,白小曦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两个?小幼崽都好好相处。
“妹妹,以后都……不可?以欺负小小喔。”白小曦摸摸妹妹的脸,奶声奶气的叮嘱她。
梁小玉没有应声,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反正她的手紧紧地牵着白小曦,生怕被?放开。
白小曦也不进梁家,牵着梁小玉和小小在外面的墙角下蹲着看蚂蚁。
顺便,问妹妹有没有被?欺负。
梁小玉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摇头,“没,都怕他,爷爷。”
她讲话还是不顺畅,但?是比起一个?月前?又要好上很多,白小曦也听得懂。
正因为?听懂,白小曦才悄悄松了口?气。
然后蹲到妹妹身边,凑在她耳边特别特别小声地说?悄悄话。
“妹妹,你要好好的,舅舅和爸爸说?……以后你长大?,整个?梁家都是你的!”
虽然她理?解不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属于妹妹,不过听起来很棒,舅舅还说?等妹妹长大?了,那些人就不能欺负妹妹,而是被?妹妹欺负了。
白小曦才不管那些坏蛋会不会被?欺负的很惨,甚至想过要是到时候妹妹欺负不了,她就帮妹妹欺负回去!
草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她听不懂,梁小玉更听不懂,只是学?着姐姐的样子?抿嘴笑,可?总是笑得很僵硬。
尝试了几次后,就重新恢复面无表情呆呆的模样,挨着白小曦和她一起看地上吃饼干屑的蚂蚁。
两个?小朋友和一只狗真就这样在这个?角落里蹲着看了快二十分钟的蚂蚁,直到吕劲松走过来提醒白小曦该回家了。
“妹妹,跟我回去吗?”白小曦偏头看着梁小玉。
梁小玉捏着自己?被?松开的手指,半晌才轻轻摇头。
她想去,可?是那些人一直催着自己?去,她觉得不舒服,不想让姐姐也不舒服。
白小曦有些不舍,但?还是笑眼弯弯的摸摸妹妹的头发?,捧住她的脸软乎乎的啵啵了一口?,送着她回去梁家后才牵着小小离开。
“小小,别蹭啦~”原本有些失落的白小曦一上车就被?小小拱着头往怀里钻,弄得她满身都是狗毛,又心疼它秃了,只能说?两句就又安抚地给它抱抱轻声哄着。
“没事呀,回去多给你吃肉肉,很快就长出来了奥?”白小曦揉着小小的两只耳朵,安慰它受伤的幼小心灵。
“汪!”我重要还是那个?幼崽重要!?
小小半起身,直勾勾地盯着白小曦,非要问个?明白,和梁小玉那个?可?恶的人类幼崽争个?高低。
白小曦:“……”
她求救地看向两个?保镖叔叔。
不过他们也坏,乐得看好戏,因此全都默契地假装没发?现她眼神中的求救。
“汪!”
小小催促着小主人赶紧回答。
白小曦心虚地悄悄捏了捏自己?的手手,想了想,看向小小,特别理?直气壮(并没有)的反问:“那小小先说?,是我重要还是吃的重要?”
小小微微瞪大?狗眼:“……汪?”
“你说?呀?”白小曦反向催促。
小小想了想,时不时拿小眼神儿心虚地瞥一眼白小曦,耷拉着耳朵好半天没吭声儿。
白小曦等了一会儿,不等了,学?着记忆中岑易哥哥的样子?,悲伤地低下头,垂眼失落地说?:“原来小小一点都不喜欢我……”
小小呆住,下一秒就边叫边用头蹭小主人的手,试图解释。
但?是只要白小曦一问它哪个?更重要,它就叫不出来了,夹着尾巴又怂又心虚的往座椅缝儿里埋头。
白小曦戳了戳它的尾巴,吓得它炸毛受惊,不得不转脸面对现实。
在小小格外心虚的耸眉耷眼的注视下,白小曦小朋友难过地把脸转向一边,不理?它了。
小小:“……!?”
发?生了什么?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狗……狗做错什么了吗?
旁观一切的周军和吕劲松也愣了,都不敢相信这是他们那位又乖又软的小雇主。
这……就离开几天,可?都经历了什么?
白小曦偷偷捂眼,把自己?忍不住笑得弯弯的笑眼捂住,以防露馅儿。
可?看在小小碗里,就是它把自家小主人欺负哭了!
哭了!!
小小坐在白小曦旁边,完美?表演了什么是“目瞪狗呆”。
让两个?保镖不得不在心里大?呼精彩!
白小曦到家后,也没来得及和小小“破冰”,就被?奶奶拎着去洗头洗澡。
白奶奶看着孙女满身的狗毛,开始思量着快春夏之交了,是不是也该给小小剃毛了。
反正……它头顶都秃了一块儿了,干脆全剃了长新毛毛岂不是更好?
草坪里叼着玩具球乐滋滋的小小突然浑身炸毛,警惕地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任何天敌与危险存在后才缓缓放松下来。
总有刁民想害狗!
洗完澡抹完香香,白小曦又是一个?香喷喷的崽了。
等她下楼,惊喜地发?现妈妈竟然回来了!
“妈妈!!”小朋友拖鞋都不穿了,光着脚丫一路飞奔到妈妈温暖的怀里。
刘宛君心疼地摸摸女儿的后脑勺,把她抱起来坐进自己?怀里,亲了亲,然后看她手手脚脚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宝宝,疼不疼?”刘宛君边问,边又亲了亲女儿的手心,动作特别特别轻。
在妈妈紧张的注视下,白小曦乖乖的笑,摇了摇头然后抱住妈妈的手,也在她手心里亲了亲。
“宝宝爱妈妈哟~”白小曦仰着白白净净的小脸儿,奶呼呼地说?:“宝宝心里,妈妈重要!”
刘宛君被?女儿突如其来的“表白”惊了惊,随即鼻尖一酸,掩饰般地低头抵住小人儿的额头,哑声道:“妈妈也最爱宝宝了。”
得到回应的小朋友一下子?就开心起来,在妈妈怀里乖乖地窝着,晃着白嫩的脚丫哼着不知名也不成调的曲儿,整个?人都美?滋滋!
吃饭的时候,白奶奶发?现自家乖宝总是吃着吃着就抬手摸摸头顶,不是一次两次,而是隔着一两分钟就会摸一次。
“乖宝,头上怎么啦?”白奶奶停下喂饭,问了一句。
白小曦闻言,下意识的又抬手抓了抓头顶,摇头懵懵地回答:“奶奶,头发?它,痒痒~”
“可?是刚才才给你洗了头啊,怎么还痒?是不是昨天被?什么虫子?咬了啊?”老人家担心地放下碗筷起身,扒开白小曦的头发?仔细地看她头皮上有没有什么被?咬的红点儿。
可?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啊!
刘宛君也皱了皱眉,“要不让晋安再回来看看?”
白小曦突然摇了摇头,眼眸亮晶晶的捂着自己?的头顶,对担心的家人说?:“宝宝知道了!”
“曦宝知道什么?”白钦国问了一句。
“天天说?,宝宝头上在、在长芽芽!所以才痒痒~”白小曦的开心肉眼可?见,她拿两只小手宝贝般的捂着头顶,眼眸弯弯地咧嘴笑着:“等芽芽冒了尖尖,宝宝就不会痒痒啦!”
白家人:“……”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真是假,是梦是幻。
刘宛君回神,组织了一下语言,柔声问女儿:“宝宝,为?什么你一直说?头上有芽芽?”
他们听到这个?词实在是太多次了。
多到,让他们都不由得怀疑那所谓的“芽芽”是不是真实存在。
至于白小曦之后说?的天天,其实听在大?家耳朵里,都是被?自动消音了的。
迎着妈妈没有很高兴,还有些奇怪的目光,白小曦的快乐停了停,有些无措地在头上抓了抓,“芽芽……就长在宝宝头上呀?”
爸爸都看得到,为?什么妈妈他们的气息……这么奇怪?
“可?是曦宝,你的头上只有头发?,没有芽芽。”刘宛君捏紧手指,依然维持温柔的声线。
白小曦晃了晃脑袋,想到了很好的解释:“因为?,它还没有长大?呀,宝宝要得到好多喜欢,才可?以让芽芽长高高~”
“现在,它小小的,宝宝自己?也见不到。”
白小曦摸着自己?的头顶,努力给大?家解释自己?头上的芽芽。
“乖宝,为?什么你头上有芽芽呢?”白奶奶笑着拿下小朋友的手手,慈爱地问道:“我们头上怎么都没有芽芽呢?”
“因为?宝宝是草草呀!”白小曦毫不犹豫的回答。
天道很想学?人类捂脸。
小傻瓜!
再说?下去,连你前?前?世都得被?套出来了!
天道有时候庆幸自己?给小哭包加了禁制,让她不至于两岁就拥有前?前?世在苦难中煎熬六年的可?怕心智,但?如果是现在这种情况……祂就忍不住后悔自己?多管闲事。
禁什么制!就小哭包现在傻乎乎的样子?,以后恐怕被?骗了都还要帮骗子?数钱!
可?要是不下这个?禁制……在她如今还没有学?习到人类社会健全的法则和世界观时,天道真的怕她一不小心捅出天大?的篓子?来。
到那时,自己?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了。
毕竟,名为?北玺的神祇只有一个?,她能因为?白小曦而给这个?小世界的重生机会,也只有一次。
天道不得不慎之又慎。
不过让祂松了一口?气的是,白小曦在说?完自己?是一棵草之后,就把前?世说?成了一场梦。
一家人搞清楚源头后,都松了一口?气。
天道也趁着这个?机会对白小曦叮嘱道:“曦曦,以后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以前?的记忆,就连父母都不能说?,知道吗?”
“嗯,宝宝知道!”白小曦乖乖张口?吃下奶奶喂的饭,面上看起来竟然没有丝毫撒谎后的心虚。
她原本是打算完全回答的,可?是看到家里人情绪紧张的气息,她脑海里就浮现出自己?去参加节目之前?,妈妈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她说?只有宝宝一个?人是军人,其他小朋友都不是的话,自己?说?了会让他们失落。
所以现在宝宝自己?长芽芽,可?是大?家都没有,他们也变不成草,那宝宝就还是不要跟他们说?那些会让他们失落难受的事情了吧。
毕竟,其实草也过得很难呀……
自认为?是为?了家里人好因此格外操心的小朋友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避过了多大?的危机。
随着她快乐地摇头晃脑,头顶上看不见的嫩绿色草芽儿也跟着晃啊晃。
如果凑近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小朋友头上那根草芽儿的顶端,似乎又冒出了一个?更加细嫩的小尖尖。
不过它也只是冒出了一毫米左右的尖尖,就没有其他动静了。
看样子?,要等它长成一片成熟完整的叶子?,还要很久很久。
吃完饭,白小曦从发?了芽芽的喜悦中清醒过来,问天天:“为?什么会,突然长芽芽了?”
宝宝有得到什么喜欢了吗?
小朋友好奇地睁大?眼睛。
“不是普通喜欢,是更纯粹的爱。”天道语气有些复杂。
“爱?妈妈爱宝宝?”白小曦想到了刚才妈妈说?的爱。
“不是。”
一阵轻风柔柔地拂过小朋友的发?丝,像是有人在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天道慢声说?:“是阿四,岑易,还有多渔的爱。”
“好多鱼鱼?”白小曦捕捉到一个?奇怪陌生的名字。
“是那个?会帮曦曦梳头发?的人类。”
“婆婆?”白小曦惊讶的瞪大?眼睛,原来婆婆家里有好多好多鱼鱼?
天道被?小哭包的脑回路惊呆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三份迟来的爱,都算是成功为?小哭包续了命。
至少如果之后再遇到那种情况,只需要消耗一份爱就能够将感知延长到三个?小时。
比五十个?喜欢划算多了。
但?也难挣多了。
要不是小哭包的灵魂已经属于安魂草,能够让每一个?见到她的生命都对她拥有基本的至少百分之三十的好感度的话,阿四和多渔婆婆的这份爱……估计从一开始就是没影儿的事。
“曦曦,一千个?爱,你才能长好这片叶子?,之后每一片叶子?,需要消耗的优秀情感值都会翻倍,但?是每一片叶子?的生长,都会让你拥有安魂草的一个?功能,以及自身能力的提升。”
天道简单给小朋友解释了一下后,就没有再说?了。
不论?祂说?的如何,都得等最后真正长出叶子?了,小丫头才能体会到有叶子?和没有叶子?的不同。
白小曦脑袋里懵懵懂懂被?天道提醒了草芽儿的重要性,她虽然还不是很清楚该怎么获得更多的爱和喜欢,却变相地让小朋友开始学?着更加珍惜每一份爱与喜欢。
毕竟它们,每一个?都是她努力挣来的,比人类的钱财更珍贵。
钱财买不到喜欢和爱,可?喜欢和爱,却能成为?支撑她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的能量。
晚饭前?,白小曦被?妈妈抱着来到了地下一层的训练场。
这里的训练场不大?,毕竟白家搬来A市不久,也没准备长久住在这里,所以这个?训练室基本只是满足白朔的一部分体能训练。
比起这里,他还是更喜欢在军营里训练,那里器材齐全,可?支撑的训练方式也多种多样。
可?后来,白家地下这个?训练场,就成了白朔“教导”刘祺的专属场地。
“继续!”白朔神色冷厉的看着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祺,冷声让他站起来。
刘祺宛如一条死鱼地躺在他脚边,连动弹一下手指都觉得用尽了洪荒之力。
“姐夫,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再打下去,我就真的要散架了啊啊啊~”刘祺费劲儿地扯住白朔的裤脚,抱着他的腿就开始毫无形象地求饶哀嚎。
白朔低头看了他半晌,直把刘祺看得脊背发?凉,才往后退了一步。
“你有多久没训练了?”
听到头顶沉冷的声音,刘祺缩了缩脖子?,心虚气短地好半天没敢吭声儿。
“明天开始,每天早上绕着我们家跑十圈儿。”白朔丢下这句话,就没再管这条堕落的咸鱼了。
刘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彻底劈傻了。
他呆呆地看着白朔大?步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欲哭无泪悔恨交加。
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建议姐姐选这个?地方居住的?
白家这么大?……光是后面的山就够他跑死了,再绕着整个?地盘儿跑十圈儿!?
十圈儿啊!
那不是跑步训练,那就是成心要他的狗命!!
走出训练场,看到妻子?有些担忧的表情,白朔脸色缓和了一些,伸手接过她怀里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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