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斐然说:“我只是看看。”
柳弱水按住腰带,半信半疑:“看看?”
苏斐然义正?辞严:“看看。”
说着?,去解柳弱水腰带。柳弱水按住她的手:“我已经不是剑修。”
苏斐然:“哦。”
柳弱水道:“身材不如先前。”
苏斐然道:“我知道。我之前见?过。”
柳弱水说:“既然见?过……”
苏斐然立刻截断:“那?便?没什么好害羞的。”
柳弱水拗不过,缓缓松手。苏斐然二话不说将他上身脱个精光,开始动手动脚。
柳弱水截住她手腕:“你说只是看看?”
苏斐然一本正?经:“那?是刚才。”
柳弱水有些控制不住呼吸:“那?现在……”
“看过你自然就想摸你,摸了你自然就想——”苏斐然按住他胸口,稍用力将他推倒,居高临下,微笑?着?说:“睡你。”
柳弱水无?奈:“我已经……”
“不能。”苏斐然再度截断他的话,俯下、身,阴影遮住他的脸,散发垂落他颈间。她点在他嘴唇,吐息拂过他脸颊,声音如丝线勾连:“那?就——不用它?。”
柳弱水再未反对。
时隔多?年,他已成残废,再不能与她白日比剑,可夜晚,他们仍可以切磋。
切磋着?度过夜晚。
晨曦的第一缕光透过窗棂落到床脚时,苏斐然正?看着?天花板,神游天外。感到身边人?睁眼,她翻过身,垂落视线,看到他左胸口处那?颗红痣。
“那?次我没有找到它?。”她试图找到柳弱水就是梦崖的佐证,用拙劣的借口扒开他的衣服,只为?这颗心口红痣,可什么也没有。
“这身体是阴阳造化?炉重塑而成,与先前不同。”清晨,柳弱水声音中有初醒的喑哑:“那?时我猜到你在找它?,知道你在意,便?自己点了一颗。”
苏斐然失笑?:“原来是人?造的。”
可这红痣与她印象中一般无?二,如同他心上朱砂。她常常抹来抹去,看它?由孤零零的红痣,染红一小?片肌肤。抹着?抹着?,柳弱水的呼吸渐趋急促,她却漫不经心地问:“你当?真毫无?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