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纷纷打赌曾文华能在江姗手下撑过几招的时候,曾文华已经冲进了练武场与江姗斗在了一起。
江姗身形矫健,武功套数与实战经验都不少,力气上比起专门的力士还是稍微薄弱了点,但是常年练重枪,在军营中却也不差。
两人这刚一交锋就震得彼此虎口发麻,但心中的战意却更甚了,只见两人相视挑衅一笑,立即又缠斗在了一起。
你扫我下盘,我就攻你肩胛,你开我后腰,我就斩你臂膀,不一会儿两人身上脸上都挂满了汗珠,但是相对于曾文华的鬓发散乱来说,江姗的情况要明显好很多。
要不是因为这重枪没有开刃,曾文华身上也不知要挂多少彩。两人又缠斗了两个回合,终于在江姗跃起挥下之际,曾文华抬枪接招的瞬间,再也坚持不住,让重枪脱了手。
“我输了。”曾文华气喘吁吁满脸大汗,却目光锃亮,显然是练得尽兴了。
“不错,招式比以前长进了不少。”江姗笑了笑,话锋一转接着说道:
“但是下盘不稳,最近少去窑子。”这显然是嫌弃曾文华身体虚了。
“冤枉啊!我已经三个月没去窑子了。”曾文华嚎道,场边的邱思淼等人闻言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
“将军你还真是冤枉他了,这小子哪里是什么逛窑子,分明是拉肚子拉的。”
“吃错东西了?好点没?让府医给你看看?”江姗诧异地问道。
“好是早就好了,就是身体一时半会儿竟然还觉得有点虚。”曾文华尴尬地挠了挠脑袋。
“让府医给你抓几副汤药回去调理调理。”江姗把手中的重枪放到原处。
“那感情好,将军倒是让我省了不少药钱。”曾文华嘿嘿的傻笑道。
“我看将军还是干脆让他喝了药再回去,免得回去吃了又闹肚子。”邱思淼打趣道。
“怎么回事?”江姗接过美仁递来手帕擦了擦手脸,哪有回去吃了又闹肚子的。
“将军还不知道,文华他娘子把乡下的小叔子接来了,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听说他去逛窑子的事,竟然往他的饭食里撒了好几次巴豆,人差点就这么去了。”邱思淼难得的对曾文华产生了同情。
“你还没有和离?”江姗皱了皱眉,一般将领哪会管下属的家事,实在是曾文华这妻子太不是个东西了。
前年曾文华因为军务长留军中,那女人竟然去偷汉子,要不是曾文华突然归家,也不知道还要戴多久的绿帽子。
曾文华也因此受了刺激,干脆在妓院里睡了一个月,却从来没有叫过一个姑娘。众人都以为曾文华这次不是休妻也至少和离,没想到两人到现在竟然还是夫妻。
“她家里没人了。”曾文华神色复杂,他不愿意戴绿帽子,但是她如今娘家只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娘家弟,这让她一个妇道人家回去还怎么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江姗随手将用过的帕子塞进怀里,全然忘了那是美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