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古老的小?镇上有许多的老鼠,镇上鼠患成灾,严重影响了镇民?们的生活。所有人都对这些猖狂的老鼠束手无策,就连镇长都发了话,说谁能消灭这些老鼠,就能获得一袋金币。
一个穿着古怪花衣,腰间?别?着笛子?的年?轻人就在这时出现了。
他拿起自己的笛子?,吹起悠扬悦耳的曲调,那些散布于城中各处的老鼠便?集中在了一起,整整齐齐的跟在花衣吹笛人的身后,踏着这节奏出了镇子?。
花衣人走到?河边,这些老鼠便?像是疯了一般一个个跳了进?去,最后全部淹死在了河里。
镇子?的危机解除了,于是年?轻的花衣人便?去向镇长讨要他的报酬。然而镇长却突然反悔,不仅不给他钱,还嘲笑他这是痴心妄想。
花衣人愤怒,他又一次拿起了自己的笛子?,换上了欢快的曲调。小?镇中此时早就没有了老鼠,但是随着笛声的传荡开,镇中的孩子?一个个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他们像那些老鼠一样,如痴如醉的迈着欢快的脚步跟在花衣人的身后,最后越走越远,全部消失在了远方,再也?没回?来过。
这便?是有关于花衣吹笛人的故事,看完里边的内容,纪阳阳咽了咽口水,心想按这么算的话,他昨晚被笛声勾引走的灵魂之火是算老鼠还是小?孩儿?
安静的还有个npc守着的书店显然不是讨论事情的好地方,将?两本书重新放好,几人便?在店员的注视下离开了这里。
出了光线略显昏暗的室内,明?媚带着暖融融温度的阳光便?再次洒在了身上。
环视一周,这条风景奇特?的街道上人烟稀疏,走在路上的人看上去都没有什么精神,最主要的,他们从进?镇子?到?现在,竟是连一个孩子?都没见过。
当然,玩家除外。
“嘶……照这两个故事里说的,这小?镇上的孩子?不会都被那笛音勾走了吧。但是也?不对啊,不还有个哭女么……”
纪阳阳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瓜,他的脑子?只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上是有用的,一进?游戏就生了锈。
作为在场唯一一个知道全部剧情的人,尹乐并没有发言的打算。
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剧情上十分重要的突破点,但是这其中又混杂着一些无用的信息用来混淆视听,就看这几人怎么分析和提炼两个故事里给出的信息了。
不到?走进?死胡同,他是不会出声提醒的。
“哭泣的女人与花衣吹笛人里都出现了儿童,加上小?镇里我们遇到?的情况,看起来像是传说成真了。”
殷璇的手指点在自己的下巴上,眼睫微垂,这是她思考时会做出的习惯性?动作。
她只是说出了其中一种假设,这种假设成真的可能性?总觉得并不大。
“传说成真有些太过简单,这里的每一条线索都与隐藏在其中的真实剧情相关,我猜测,传说很可能代表了某种隐喻,这个镇上应该有某些人做了和传说类似的事。”
青年?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这使得他说话时,给人一种沉稳自信,十分值得信任的感觉。
尹乐抿着唇抬头看着他,觉得这人能这么快就从两个故事中提取出正确的信息,完美?的避开了一些迷惑点,确实挺厉害的,对得起他那让人眼晕的粉丝数。
正在心里暗暗夸人,一眨眼,便?对上了一双狭长的眼眸。
他们此时正站在阳光里,青年?低头的时候有明?亮的光辉洒进?了他的眼底。尹乐第一次这么清晰而长久的注视对方的眼睛,他发现,这人的眼睛竟然是这种冷漠而又温柔的深灰色。
真是一种矛盾的颜色。
接受着小?孩儿的注视,纪星熠看着那双黑色眼睛中深藏着的那抹深紫在阳光下又透了出来。
他抬起手,想摸一摸这双猫咪一样滚圆漂亮的眼睛,却在中途临时改了道,指节分明?的手掌落在了那毛绒绒的头发上。
“走吧,白天时间?不多了,我们要想办法吧纪阳阳的事情先?解决了。”
尹乐在头发被揉了一下后就灵活的躲开了,手下毛绒绒的触感消失,纪星熠有些遗憾的收回?手,说话时目光落在了自己那憨憨弟弟的身上。
在对方刺猬一样的头顶徘徊片刻,他默默移开视线,转身重新揽住小?朋友向前走去。
那脑袋,看着就扎手。
还不知道自己被哥哥嫌弃了的纪阳阳这会儿正一脸疑惑,他走在殷璇的身边,捣腾着两条小?短腿跟上小?队的步伐,一边走一边问道:
“我的什么事情啊?”
纪星熠当然是没有理他,不过还好在场的,有人愿意为他解答:
“你不是就剩下一颗灵魂之火了么?晚上万一笛声再响一次,你百分百就要被淘汰,所以我们要找到?能替你抵挡一次笛音的东西。”
看着女生经过数据调试后虽然有些普通,但依旧难掩清丽的面庞,纪阳阳眨巴了下眼睛,终于想起来:“老鼠?”
殷璇含笑点头,这表情这神态,仿佛一个在夸儿子?真聪明?,竟然答上来了的老母亲。
憨憨纪阳阳当然是看不出她神情间?有哪里不对劲儿,只继续发问:“所以我们这是要去捉老鼠?”
殷璇但笑不语,收回?目光直视前方。不是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她现在也?不知道,老鼠在哪里。
一提起老鼠,人们通常会联想到?仓库、后厨、下水道这一类地方。
纪星熠对于这东西目前也?没有什么思路,于是便?决定找一个与此相关的地方进?去打听一下。
游戏里,玩家是不用吃东西的。但在一个完整的副本中,餐厅这类地方却不能没有。
毕竟那些背景板npc的设定也?仅仅只是正常人,在他们的代码里是需要进?食的。
街边店铺的招牌花样繁多,卖什么的都有,然而似乎是生意不好,大部分都关了门。
几人正走着,一间?肉铺映入眼帘。他们刚打算过去,一个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了出来。
在游戏里突然被npc叫住,那很有可能是他们触发了某个剧情点。于是纪星熠停下了脚步,他们转过身,就见路旁的小?旅店前,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年?轻人,你们等一下。”
那男人从旅店门口走过来,不动声色的打量几人一遍,目光在转过两个小?孩儿时猛的一亮,但因为眼睛太小?,并没有人发现。
“有什么事么?”
纪阳阳站在他的正前面,闻言顺口问了句。胖男人的笑意愈发的深,他两只手拢在一起搓了搓,活像个影视剧里不怀好意的大坏蛋。
“小?朋友真可爱。”这人一开口,也?颇有坏蛋内味儿:“你们是住在西边街道上,莫斯旅店的那几位游客吧。”
这小?镇就那么大,这人知道他们的来历也?还算正常。
纪星熠不动声色的将?两个小?孩拢到?自己身后,看着这个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哎呦,你们可快点搬出来吧,不然出事了就晚喽!”谁知,刚刚还一直笑眯眯的男人突然挂上了一副愁容,他眼皮下的小?眼睛打量着几人,看他们面露疑惑,连忙继续说:
“实话和你们说吧,你们现在住的那个旅店啊,以前死过人。”
自己住的地方死过人,这件事任谁听了心里都会不舒服。
纪星熠配合的做出了点惊讶的模样——虽然表面并不怎么能看出来,问:“什么情况?你仔细的给我们讲一下。”
老板看他这么上道,挺了挺自己肥胖的肚子?,将?那曾经在小?镇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娓娓道来。
那件事发生时,胖男人其实并不在镇上,他一直在外边经商,后来赔了本加上镇子?搞旅游开发,他才?回?来,一些事情还是他听镇子?上的老人说的。
这事还是发生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小?镇还不是现在这幅冷清的模样,因为还没有开始发展旅游业,镇子?上虽然不如现在看着光鲜,但胜在生活平静安乐。
莫斯旅店刚开始并不是旅店,而是一户镇上少有的富人家里住的房子?。
这房子?里住着一家三口,男的还算英俊,就是运气不好,自己捣鼓的生意总是赔钱,钱大把大把的往外流,直看的人眼睛发直。
而更出名?的,就是这家里,有个疯女人。这男人的老婆,是个疯子?。
疯女人整天待在屋子?里,有时候人路过时还能听到?她吵闹的声音。
但男人似乎是很爱自己的老婆,即使她是个疯子?也?一点都不嫌弃。他将?自己的老婆照顾的很好,后来两人还有了自己的孩子?,疯女人吵闹的次数慢慢少了,一切似乎都在慢慢的好转。
但疯子?终究是疯子?,就算她短暂的安静了内里还是个疯子?。
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时,疯女人发疯了,她杀了自己的孩子?。
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杀了那个可怜的孩子?的,镇民?们只看到?她又哭又喊,疯疯癫癫的游荡在镇子?里一刻不停的寻找。丈夫怎么劝她,都不肯回?去。
直到?有一天,疯女人不见了,镇子?上没人再看到?她游荡的身影,这之后没过多久,就有人在镇外的河边上,发现了女人已经泡的发白的尸体。
“唉,当时这个事情是人尽皆知,一个家就这么彻底的毁了。”
胖男人讲到?这里感叹了一句,纪星熠默默接收着信息,然后问他:“你讲这个,和那旅店有什么关系?这疯女人死也?没死在屋里啊。”
听了青年?的话,胖男人突然贼眉鼠眼的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确定没别?人后,才?一手遮在嘴边,凑近了小?声的道:
“问题就出在这。”
“那女人后来啊,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本章开头是《花衣吹笛人》的内容,我尽量给缩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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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预收①——《生活不易喵喵叹气》
安容是一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猫妖,他一生放荡不羁博爱美人,最后浪过了头,被他渣过的美人们决定,既然得不到就毁掉他,落了个身陨魂散的下场。
本以为会就此与世长辞,谁知再次睁开眼,安容竟绑定了一个名为无限之境的系统,想要补齐残魂活下去,就要不停通关副本获得生存积分。
早就活腻歪的安容表示:想让我乖乖听话帮你们打工,哪有那么容易。
于是,当其他玩家都在副本里与恶鬼周旋,挣扎求生时,安容以猫的形态到处悠哉散步,沿途不忘初心,时不时的调戏下长相漂亮的鬼怪美人们。
每个副本深处,都沉睡着一只这世间最为可怕的恶鬼。安容溜达到这里,无视滔天的鬼气,看到恶鬼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时,他心动了。
……
林望沉睡在无限之境的深渊深处,所有的玩家一边想要弄死他,一边又惧他怕他。被这浓郁的恶意包裹,他连梦都做不安稳。
梦中的他不停重复着自己那悲惨而又可笑的一生,仅存的人性在这轮回中不停的被消磨。
在他即将彻底丧失本性沦为恶鬼时,他的梦里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那是……一只猫?
你是我黑白世界里的那点光,抓到了,就永远不会再放手。
招蜂引蝶浪的飞起猫猫受x占有欲极强在疯癫边缘反复横跳美强惨攻
这是预收②——《变成猫后与顶流同床共枕的日子》
本文又名《无药可医》
文案一:
鹿童幼时是个出了名的小天才,却在五岁那年突然失聪。
他在无声的世界里长到了二十六岁,事业有成,除了自闭了点,一切还算顺遂。
直到这一天,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只猫,一只刚到领养站,又瘦又脏的蓝眼睛白猫。
他缩在笼子一角,安静围观其他活泼的小猫咪被人领走,连工作人员都为他这安静自闭的性格发愁。
然而那个人却一眼看中了他。
被人轻柔抱在怀里,那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鹿童抬头望进对方温柔双眼中,轻轻喵了一声,蓝色的瞳孔里满是迷茫。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文案二:
孔昊霖是时下最受欢迎乐队的主唱,事业正处于上升期。然而除了好友没人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青年其实患有抑郁症。
“你去养只猫作伴儿吧。”
于是孔昊霖来到了同市最近的领养站,在一众活泼可爱的小猫咪中,一眼看上了那只最安静的。
他将这只有着漂亮蓝眼睛的白猫抱在怀里,丝毫不嫌弃那身脏乱的毛,在他头顶轻轻印下一个吻。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
……
你是我的良药,在我本以为自己已无药可医时,悄然走进我的生活。
你是我无声生命中奏响的唯一乐章。
有点自闭的失聪小白猫受x有点抑郁的粘人大狗狗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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