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福尔摩斯小姐……恐怕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我只能说,她经常来巴茨医院。”斯坦福摆弄着他的手机,面露犹豫,“我教的那帮小鬼都对她很感兴趣。但她肯定不是为了猎艳才来旁听解剖课的,因为,明显她对那些找她讨要联系方式的年轻人毫无兴趣,只给我留下了电话号码——别误会,不是为了约会,她希望我们一有新鲜尸体就通知她。”
“难怪她刚才并不怎么害怕……”华生沉思。
他回忆起这位神秘的女士,总觉得整件事透露着古怪。
任何人被指控为凶手都无法保持冷静,她却毫不在意,三两句话直指真相——可先前颤抖的双手又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是为了回避什么人吗?
华生想起来了,一开始被他忽略的细节。她并没有因为突然中毒的男人而受到惊吓,如果不是伊文斯夫人的阻止,她很可能会在他和斯坦福行动之前就解开死者的衣领,替他做急救。
没错,她在警察出现之后,才露出那种反应的。
华生忽然转向街对面:“她似乎和那位苏格兰场的探长很熟?”
“毫不意外。”斯坦福耸了耸肩说,“据我所知,她的交友范围非常……不是说全面,而是神奇。”
华生若有所思。
……
雷斯垂德注意到远处频频转过来的目光,皱起眉头。
“我还是不明白。”他揉了揉鼻梁,一脸纳闷,“整个伦敦有那么可以选择的合租室友,你却……非要挑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嗯?你确定不是赌气,为了阻止我或者其他人强行把你带回家……”
“当然是因为适合。”夏洛克伸开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个小镜头,“你看,一位刚从战场回来的退伍军人,勇敢、正直,意志坚定,当然,也充满了人道主义关怀精神——我相信作为未来的室友,他能包容我们身边可能发生的各种‘意外状况’,并以极强的心理素质接受它们。这难道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为我们双方来说。”
她收回手,顺势打了个响指。
探长双手环腰。
“这也是你偷听邻桌对话得来的信息?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