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抓起头发，看着第一道填空题陷入沉思。
以前她算不上是学霸，但是数学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但是她记得她是有选择题的啊，而且第一题就要套公式，她连公式都忘了。
门锁响起声音，她发挥自己的手速，刷拉翻开语文卷子，看着亲切的汉字，心中长长舒了口气。
陆奇开门进来，看到她趴在茶几上写试卷，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我忘记给你准备书桌了，一会儿让家居公司送来。”
姜瑜腼腆地笑笑，看向他身后，“陆先生，这位是……”
“哦，这位就是我请来的家教老师，他是教数学的，其他几科老师也找好了，他们时间分开，一会儿把时间表给你。”
“好的。”天啊，这真的要好几个学科轮番轰炸吗？
“爸爸！”陆流萱抱着泰迪熊从楼梯上跑下来。
陆奇笑得鱼尾纹都出来了，伸手接住她，“小心点，跑这么快，摔跤怎么办？来这位是李老师。”
陆流萱有些羞涩地攥着陆奇衣角，声音小小的，“李老师。”
李老师笑着弯腰，伸出右手，“你好，你就是萱萱吗？很高兴认识你。”
陆流萱钻到姜瑜身后藏起来。
陆奇歉意地笑笑，“萱萱很怕生。”
“没关系，我理解。”李老师点点头。
“那这两位学生就交给你了。”
姜瑜低头和陆流萱对上视线，冲她眨眨眼，把她交给陆奇。
吃饭的事就靠你了，大小姐！
“李老师，上课的房间在楼上，我先带你过去。”
上课的房间是二楼的小书房，李老师看了眼，拿出时间表递给她，“这是我和其他老师一起商量出来的，还是比较合适的。”
姜瑜笑着接过来，看见上面时间并没有特别满，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李老师，我和大小姐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了，我们两个都没有学过高中的知识，恐怕要从头教，您要多麻烦。”
“你们是我的学生，我当然会用心。”
姜瑜客气地点头，“那您先准备一下，我去叫大小姐。”
她出门时，正好陆流萱也抓着陆奇的手上来，看到她笑着点点头。
确定厨师搞定，姜瑜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可惜这份放松在正是上课后就荡然无存，这都要得益于陆流萱。因为她说前面内容自学过，李老师发现姜瑜也懂，就跳到了后面。
本来打算摸鱼几天的姜瑜：……
内容难度上升，姜瑜整个人不敢怠慢，上课丝毫不敢走神，比以前高中上学还认真。
那时候老可不是一对二的小班制。
数学上完，是英语和语文。这两个还好，姜瑜前世经常要去国外跑展览，英语说得很好，至于语文……难道不是随便听听，考试靠玄学吗？
上完一天课，姜瑜疲惫不堪。下了楼，陆奇还在房子里，目测是打算留下吃完饭。
厨师做的饭菜很丰盛，吃完晚饭，陆奇和陆流萱肩并肩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摊着陆夫人以前的照片。
“妈妈。”陆流萱手指滑过相册，神情落寞。
陆奇也露出怀念的神色，“萱萱以前经常看妈妈照片？”
陆流萱摇摇头，咬紧下唇，“他们……不许我看。说爸爸妈妈都讨厌我。”
陆奇眉头紧皱，心疼地蹭蹭她的头顶。
姜瑜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陆流萱冲她露出的笑，寒毛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