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许斯礼肯定的答案后,陶诺诺很满意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拿吹风机吹头发。
离开这个房间时她催促了一句:“沟沟你也快去洗澡吧。”
许斯礼略显僵硬地点了下头,“好。”
而后从床头对面的矮椅子上起身,在衣柜里找好衣服便去了浴室。
这个澡许斯礼又洗得异常的久。
脑子里全是一些禁止的画面,他觉得自己必须好好冷静一下。
姑娘年纪还小,又刚在一起,那种事情是万万不可的。
等他洗完澡出去,已是半个小时后。
陶诺诺正靠在床上玩手机。
她的头发已被吹干,乌黑又蓬松,散着淡淡的、很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
许斯礼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沉默地在床头对面的矮圆椅上坐下用干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珠。
见他进来,陶诺诺放下手机,钻进了被窝里,等着许斯礼上床。
她抿着唇笑得特别克制,生怕被许斯礼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许斯礼既没有走到床这边来,也没有吹头发。
陶诺诺起身看了一眼,发现他居然悠闲地拿着一本书在看!
她又定睛一下,发现可真是太巧了,他手里拿的那本书正是她白天看的佛经。
咦,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现在也满脑子黄色废料哦?
她偷偷笑了下,开口道:“沟沟,你怎么还不睡觉呀?”
“头发还没干。”许斯礼抬眸朝她看来,回答道。
陶诺诺似是恍然大悟,大幅度地点了点头,却在下一秒幽幽道:“你是不是不敢上床呀?”
许斯礼一顿,眸光顿时加深。
他看着陶诺诺露在空调被外面的小脚丫,心下一动,将矮圆椅往前移了些距离,然后向前倾身伸出手挠了挠她的脚掌心。
“啊!”陶诺诺的脚开始乱蹬,音调也被迫提高,“沟沟你干嘛!”
许斯礼嘴角勾起笑,继续挠她的脚掌心,“看你还敢不敢说我不敢。”
陶诺诺却不服输,一边乱蹬一边大声吼道:“你不敢你不敢!”
见状,许斯礼索性停了下来。
可还没等陶诺诺缓上一口气,他就用两只手抓住了她细白的脚腕,将她快速地拖到床尾,又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坐起身来,然后双手以最快的速度穿过她的腋窝,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坐着。
陶诺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坐在了许斯礼的大腿上。
场面一下就变得很羞耻。
她很没出息地红了脸颊,她觉得自己的脸大概比身上这比基尼还红。
“还说吗?”许斯礼问她。
脸红归脸红,陶诺诺还是非常地倔强:“你不敢不你不敢!你不仅不敢上床,还把我从床上……”
她说到一半生生止住。
许斯礼突然勾起唇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朝她伸出手来。
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许斯礼修长的手指碰到她脖子上用红色细带打的蝴蝶结,然后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滑到细带的末端,握住细带,轻轻地往外拉。
整个过程之慢,像被人刻意改成了0.2倍速播放。
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再过几秒,蝴蝶结就会被解开,那将意味着覆盖在她月匈前的这点布料会滑下去。
明明抬手就能阻止的事儿,她却像被人定住了一样,自始至终都愣愣地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直到许斯礼在蝴蝶结被解开的最后一刻停下,她才堪堪回过了神来。
“还说吗?”他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声音很低,带着诱惑人心的磁性。
她的心跳也给面子、很配合地漏了一拍。
她看着他嘴角那抹笑,突然被刺激到了,从他的身上弹坐起来,无比气愤地看了他一眼,“蹬蹬蹬”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猛地把门关上。
没过几秒,许斯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混着点笑意。
“不和我一起睡了啊?”
“不了不了!”陶诺诺朝门外吼道。
许斯礼:“不怕热了?”
陶诺诺:“我怕冷!”
许斯礼:“害羞了?”
陶诺诺:“……”
为什么她明明想要逗许斯礼,结果被许斯礼逗了?
她想的是在许斯礼控制不住要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就谎称要上厕所然后跑回自己的房间,留他独自一人。
可结果为什么是她灰溜溜地跑回了房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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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所以之后的几天陶诺诺都尽量避开和许斯礼进行一些亲密接触。
她不想就这样认输,于是又找阮军师求建议。
阮清瓷:【诺诺啊,网盘你那些东西你看了吗?】
陶诺诺:【看了点。】
阮清瓷:【那你再多看点?你这么纯情,当然很容易就被撩拨咯。】
陶诺诺:【……我试试吧。】
她深吸几口气,从厨房回到书房,颇为庄重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准备怀着学习的心态来观看网盘里的某些东西。
她随便点开一个,没看几分钟就忍不住关掉了。
算了算了,大白天的干这档子事不合适。
于是乎,陶·书呆子·诺诺又在家里连着看了好几个小时的书。
天色渐渐转黑,夜幕悄然拉开,她纠结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在想要战胜许斯礼的好强心驱使下,合上书,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进入网盘,进入我的资源,随便打开一个视频。
许斯礼已经给她发短信说要晚点回来,让她自己先吃晚饭。
她便拿了包薯片坐在桌前,一边认真观摩,一边“咔哧咔哧”地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悠闲自在。
可惜她依旧没办法抱着学习的虔诚心态去接受这样的片子。每到那种关键时刻,她都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想要合上的眼皮以及倒吸一口凉气的嘴。
一不留神,就到了晚上九点。
第三部影片看到一半,她起身去了卫生间,看着干净的白色瓷砖,脑子却依然被某些不干净的黄色油漆粉刷着。
她的大脑只有一个想法:我不干净了!我再也不是那个天真懵懂单纯可爱的小女孩了!呜呜呜呜!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陶诺诺竟莫名地升起一股惆怅来。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长大吗?!
成年人的世界就只有那一个颜色吗?!
还没等陶哲学家提出更多深层次的疑问,卫生间外突然传来了开门声。
她一惊,赶紧止住自己发散的思维,完成自己到卫生间来的初衷。
她离开书桌的时候很随意,视频只按了暂停并没关,连页面都没缩小。
如果被许斯礼看到的话,那也太尴尬了。
尴尬得脚趾能在一分钟内抓住一个地下停车场来。
可天不遂人愿,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等她洗完手回房间时,许斯礼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并且正坐在了她桌前的椅子上。
身子微微斜着靠在椅背上,手指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瞧着,嘴角勾着,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
“……”
两字儿:完蛋。
大概有一个建筑队的人都要在背后骂她,竟然仅凭一双脚就抢了他们的生意!
陶诺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淡定从容一些,这才缓步走到许斯礼身边去。
几秒后就闻到了许斯礼身上淡淡的酒味。
大概是今晚应酬的时候喝了点酒。
察觉到陶诺诺走来的动静,许斯礼缓缓抬眸,对上她心虚的目光,轻轻笑了下,“在家学习……知识?”
陶诺诺:“……”
说得真委婉,那“知识”两个字前面加一个字差别还挺大。
她皮笑肉不笑,没吭声。
然后倾身过去握住鼠标,十分“淡定”地关掉了视频播放界面,假装当做一切无事发生,避开这个黄色话题。
正当她要直起身时,许斯礼却突然伸手将她拉到他怀中,她猝不及防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酒味瞬间变得浓烈,他呼出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脖颈处洒下,灼热得烫人,像烧了火的铁块在触碰她。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想学?”许斯礼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教你。”
陶诺诺心神一晃。
她茫然地眨眨眼,朝许斯礼的眼睛看去。
相比平常,那双眼此刻饱含了太多情绪,蕴着细细碎碎的光,带着点散漫的笑意,迷离又勾人。
她心下一动,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你喝醉啦?”
许斯礼轻笑一声,“没有。”
她借着台灯的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几眼。
他的脸一点都不红,看来只是稍微喝了一点点酒,并没有醉。
那现在就是最好的整蛊时机啦。
“沟沟。”她轻声唤他。
许斯礼抱着她的双手又收紧了一点,“嗯?”
陶诺诺凑到他耳边,坏心眼地压低声音:“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觉。”
许斯礼怔了下,“怕热?”
陶诺诺摇头,“只是单纯地想和你睡一张床而已。”
许斯礼又是一顿,几秒后胸腔微微震动,他发出低低的笑声,“好啊。”
陶诺诺丝毫不含糊,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软声道:“我已经洗完澡了,你去洗吧,我先去床上等你。”
她把话说得很有暗示意味。
很显然,她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陶诺诺了!她现在是钮祜禄·诺诺!
话音一落,她明显感受到许斯礼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不再多言,从许斯礼的腿上起身,快速地去了许斯礼的房间,整个过程嘴角一直往上扬,恨不得飞到天际去。
而她身后的许斯礼却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他静静地看着陶诺诺走远的身影,心情格外复杂。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丫头不怀好意,可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这样做她会得到什么。
他不常喝酒,今晚实在是盛情难却才小酌了一杯,这会儿头就已经有点沉了。
他甩了甩头,起身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才稍微清醒了几分。
陶诺诺已经躺在他的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盯着他看。
他朝她笑了下,整理好衣物便从另一边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
这是他第一次和陶诺诺躺在同一张床上,身体里有一股异感在他躺下的那一刻便不受控制地升起。
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终究还是没忍住,侧了侧身子,抱住了陶诺诺软软的身体。
陶诺诺似乎并不介意,不仅没从他的臂膀中逃脱,还不停地朝他怀里蹭。
两人之间的空气被排到了另外的地方,许斯礼感觉自己有团特别软的棉花在他的身边欢快地跳跃。
他心口一滞,呼吸开始有几分不顺畅。
“小桃子。”他的声音很是沙哑。
陶诺诺:“嗯?”
许斯礼想了想,说:“你没脱内衣吗?”
陶诺诺:“……”
她晚上都会脱内衣,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她今晚并不打算脱。
许斯礼居然就这么感觉到了?而且还如此淡定如此直接地问了出来?
没等她说什么,许斯礼又道:“脱了吧,穿着睡对身体不好。”
陶诺诺:“……”
你一大男人还挺了解?
不过穿着睡确实不太舒服。
她不满地撅了撅嘴,起身脱内衣。
刚要把睡裙掀起来的那一刻她突然顿住,转过身警戒地看了一眼许斯礼,而后笑着开口:“沟沟你可不准偷看哦。”
她一坐起身,许斯礼的身体突然松了几分。
闻言,他轻笑了声,视线往另一边移去,“我不急着看。”
意思就是反正都要看,也不急这一会儿。
陶诺诺:“……”
怎么有种逗人又被逗了的菜鸡感?
她又不满地扯了扯嘴角,掀起了薄薄的睡裙,反手解内衣的扣子。
可她刚解完一颗,背后就传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好像有点冰凉,又好像很灼热。
密密麻麻的,位置不停地在移动
她浅皱起眉,侧头去看——
许斯礼不知何时已经倾身过来,正在她的背上留下一连串轻轻的吻。
本来没什么感觉,可一看见是他在吻她的背,她顿时觉得全身都火辣了起来,像是被人绑在火炉边烤,且火炉里的火正燃烧得异常凶猛。
所有的血液都在加速循环,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热情地开着Party。
除了脑细胞。
它们似乎有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不想参与这场盛大的宴会,只想安静地躺在海边的沙滩上沐浴月光,啥事儿不做啥事儿不想,铁了心地休假放松。
也不知道过了过长时间,陶诺诺的大脑才恢复正常的运转状态。
她的身体猛地颤了下,想要马上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她要撒腿就跑时,脑子里突然浮现了前几日她狼狈逃走的模样。
作为一个好胜的人,她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过身,和许斯礼对视三秒。
三秒后,她猛地扑了上去,将许斯礼压在身下,壮着胆子模仿视频里的女人,用手指在许斯礼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
可许斯礼一点反应也没有,平静得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她觉得没意思,正要侧身在另一边躺下,他却突然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小桃子,你在故意引我上钩吗?”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像是含着无数颗小小的沙粒。
哪怕没有开灯,她也借着月光隐约感受到了他眼里的炽热。
阮清瓷说,男人的声音有多沙哑,反应就有多大。
现在似乎已经达到那种状态了。
感觉到危险气息的陶诺诺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伸手想要推开他,“沟沟,我想去上厕所。”
许斯礼:“……”
心底那根最紧绷的弦已经被眼前的少女撩到面临断掉的危险。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骤然泄出一口气来,侧身躺下。
陶诺诺起身,一溜烟就不见了。
三十秒后,他听见了另一个房间关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房门反锁的声音。
他顿了顿,忽的笑了。
果然不怀好意。
她不会得到什么,但是他是真的不好受啊。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是谁教的。
他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拿起旁边的手机,给温奇昀发消息:【别让你女朋友带坏我女朋友。】
温奇昀依然秒回:【别让你女朋友霸占我女朋友时间。】
紧接着:【还有,那他妈叫带坏?那不是给你造福吗?】
许斯礼:【……】
温奇昀:【许斯礼,我可算明白了,你就是个伪君子!小人!渣男!】
许斯礼:【?】
造福?
那他怎么这么难受?
-
自从那晚整蛊许斯礼得逞后,陶诺诺就不再搞这些把戏了,一来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二来是为了许斯礼的身体。
阮清瓷很贴心地告诉她,男人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作为一个善良的女朋友,她自然是打消了这些坏念头。
离开学的时间只剩几天了,许斯礼却突然提出要和她一起回她家,说是很想念她的爸妈。
这个理由还算信得过,她便跟着他一起回陶家了,也想借着这次机会再拿点东西到学校这边来。
回去的那天,陶研渊和田乾云竟然都在家休假。
他们也已经五年没见到许斯礼了。
许斯礼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在医院见惯了生离死别本以为已经可以淡然接受所有事的田乾云,眼眶居然发了热。
他们热情地招待许斯礼,问起这些年来他的情况。
许斯礼耐心地一一回答。
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许斯礼和陶研渊在客厅聊天,田乾云和陶诺诺在厨房做菜。
陶诺诺其实很少去厨房给田乾云打下手,一来是她懒,二来是田乾云并不需要,但今天不一样。
虽然不清楚许斯礼这趟回来的目的,但她是有想法的。
田乾云正在切牛肉,她在旁边洗菜,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妈,你觉得斯礼哥怎么样啊?”
田乾云:“什么怎么样?很好一孩子啊。”
陶诺诺的唇角偷偷弯了下,而后又恢复平静,“那你觉得他适合当男朋友吗?”
田乾云一顿,抬眸看向陶诺诺,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打量,“你们在一起了?”
陶诺诺全身一僵。
这么明显的么?大人的眼睛如此雪亮?
她扯了扯嘴角,对上田乾云的目光,“妈,你怎么知道的?”
田乾云叹了口气,“你妈是谁啊?就你俩那对视的眼神,跑不了。”
“那……妈妈你会介意吗?”陶诺诺谨慎地开口。
田乾云抿着唇想了会儿,说:“妈妈怎么会介意?斯礼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你要对他好一点。”
陶诺诺:“……”
难道不应该问她他对她好不好吗?
怎么成了教育她应该要对他好一点?
“尤其是要提升一下你的厨艺,人家斯礼现在是总裁了,你别还想等着他像以前那样给你做饭。”田乾云又说。
陶诺诺无语地撇了撇嘴,“他可以请保姆。”
田乾云:“……”
她嫌弃地看了陶诺诺一眼,心想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保姆做的饭跟你做的饭能一样么?”
“不一样。”陶诺诺认真道,“她做得更好吃。”
田乾云:“……”
她不再说什么,沉默地切肉,终止了这段对话。
陶诺诺把一些小工作做完后就准备离开厨房,她围腰都还没来得及脱下,就听见了陶研渊的大嗓门。
“斯礼,你说真的?你跟诺诺在一起了?”
许斯礼的声音就显得平静了些:“是的,叔叔。”
“那敢情好啊。”陶研渊笑着说,“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一起下围棋了。”
陶诺诺:“……”
她怎么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呢?
难道他们不应该对许斯礼进行层层高难度的考验来判断他是否能成为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吗?
为什么他们如此快速、如此乐意、如此没有波折地接受了?
思考无果,陶诺诺深深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如此也好。
只是没想到许斯礼回来和她有同样的目的。
真好啊,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这么短,他就已经愿意面对她的父母,负起责任来了。
心底一股暖意涌起,她站在墙边,静静地看着许斯礼的侧脸,嘴角开始缓缓往上扬。
这么优秀的男人,就这么属于她了。
不知道其他女生该有多难过呢。
嘻嘻嘻反正她开心。
吃饭的时候一片其乐融融,没有人提陶诺诺和许斯礼恋爱的事情,一切都自然得如同常年待在一起的一家人。
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样子。
吃完饭,许斯礼和陶诺诺去了南城图书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他坐在最初的位置,她坐在他的对面。
他看着她笑,她也扬起了唇。
阳光正好,一切都刚刚好。
一如年少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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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知名作家许漫调注册了微博,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
第一条微博是:许先生说,我是他的归途。
配图是一枚钻戒。
桃子形状。熠熠发光。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啦!!!
应该会写车(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写得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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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好了就会发给你们。
我的V博:@久圆有点圆
谢谢一路支持的小伙伴们,如果没有你们的陪伴,这本文突然中止也说不定。
我们好好生活,有缘的话,下本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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