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脆响,欧卿祺不敢置信的瞪着被自己身下的小女人,抬手抚了抚脸颊,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表面上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居然敢打自己“欧卿祺,你太放肆了!我宋芦纵然在软弱,也由不得你想欺负就能欺负了去的”
宋芦气愤得双肩都在颤抖,打过欧卿祺的右手垂在身侧的还有些微的颤抖,却依旧看着他的眼睛,不避不让,一字一句的说完,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欧卿祺愣了半晌,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好啊,看来这女人比自己预料中的要好玩得多!
宋家的司机就等在辉煌酒店的门口,一看到宋芦出来立即上前拉开车门,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宋芦烦躁的捋了捋头发,把手摊在方司机面前,说道:“车钥匙给我,你先回去!”
方司机一脸为难地说:“不行啊小姐,美国的子公司出了点事情,老板九点半的飞机,已经离开了,临走前吩咐我一点要把你安全送到家”
方司机口中的老板,自然是宋芦的父亲,宋氏集团的董事长宋耿秋“给我,我自己会回去的!”此时此刻,宋芦的心情烦躁得很,一点也不希望有人跟随方司机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把车钥匙交到了宋芦的手中目送着性能良好的白色超跑闪着尾灯滑入了A市的茫茫车河之中宋芦开着车,几乎将A市兜了一个圈,最后才把车停在了护城河边,夜里河边风很大,吹的她那一头顺直的长发风中凌乱,跟个疯子似的宋芦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同意继母的提议把自己家给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男人,然而更让她想不通的是今天的订婚宴上,江风为什么会送自己百合,难道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嫁给欧卿祺那个大混蛋了吗?
“啊!”心情烦躁得找不到出口,宋芦控制不住对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大喊出声,想以此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可是依旧平静的河面给不了她任何回应宋芦开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诺大的老宅里熄了灯,佣人们都睡下了宋芦抹黑走到二楼楼梯的转角处,刚想按亮楼道的灯光的时候却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隔壁房间是白舒雅和自己父亲的卧室,可晚上的时候司机明明说爸爸九点半的飞机去了美国,难道?
宋芦按耐着心里的狂跳,小心翼翼的挪到了门口,像是做贼一般轻轻的推开门把往里看。
房间里乳白色的灯光照亮了一室的颓靡,此时的白舒雅脱得精光被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压在身下做活塞运动。
“怎么样?舒不舒服?是我厉害还是老板厉害?”
“当然是你厉害了,他都半老头子了除了钱,还能拿什么跟你比?”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妖精,一边花着他的钱一边跟我乱搞,便宜你了。”
这声音,居然是刚才准备接自己回家的方司机,难道他以为自己把车开出去不会回来了,所以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和白舒雅偷情?!
“不过说真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宋芦嫁给欧卿祺,众所周知,她喜欢的人是江风才对”
听方司机这样问,白舒雅傲慢的瞥了他一眼:“喜欢江风?她也配?江风可是江家名正言顺的少东家,她宋芦自从我嫁进来以后从来都不拿正眼看我,自以为是的高人一等,我偏要让她尝尝爱而不得,嫁给一个私生子的屈辱滋味儿”
原来她说什么也要自己嫁给欧卿祺的目的是这个,简直是其行不良,其心可诛,他们这样的行径简直龌龊,爸爸对她那么好,决不能让他们这样为所欲为,一定要把他们的肮脏行为录下来,让爸爸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而且!我还要把娇娇嫁给江风,让宋芦知道瞧不起我们母女的代价”
宋芦刚把手机掏出来,却听到楼下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为了不打草惊蛇,她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假装下楼喝水去看看谁这么晚才回来,可谁知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了穿得性感火辣却喝的醉醺醺的宋菲。
“哟,不是说你今天订婚吗?怎么?欧卿祺没把你带回家?”
宋芦见惯了宋菲这幅样子,是真的半点都不想理她,假装没听到继续往楼下走。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是吧?”宋菲醉了,若放在平常,以她的心计,就算对宋芦有再多的不满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可今天却拉着宋芦的胳膊不让她走。
“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女孩子家家的应该懂得自爱。”
宋芦说这句话原本并没有别的意思,可宋菲听了却很不是滋味,众所周知,在白舒雅还没有嫁给宋耿秋的时候,她跟着离异的白舒雅曾在ktv当过公主。
“宋芦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直说,犯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看见宋芦依旧背对着自己,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宋菲火大的提高了声贝,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想要把宋芦拽到自己面前。
为了不被偷情的继母发现,宋芦强忍着胳膊上的疼痛,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宋菲,压低了声音,“你放开,我还不想和你撕破脸皮。”
宋芦一脸高贵的不想理会自己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宋菲,“好,你高贵,我今天就要抓破你这张贱人的脸!凭什么江风就爱你爱的死去活来!”
楼梯间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也惊扰到了正在偷情的一对狗男女。
“那个小贱人怎么回家了,你快从我身上下去。”白舒雅害怕被宋芦撞破奸情,再过上当初贫穷的生活,吓得立马将原本还在耕耘的男人从自己身上赶了下去。
“宋芦不会听到了吧。”方司机一下子就吓得跳下了床,急忙穿衣服。
“怕什么!我还不信这个小浪蹄子还能把我怎么样,你呆在这里别出去。”白舒雅一脸阴狠得穿上华丽的丝绸睡衣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