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傻傻的看着司徒翰聿,心不甘情不愿地问:“司徒先生,您是要亲自给这位小姐洗澡吗?”
“你有意见?”
“没,我没有意见。”服务员是这家酒店的老员工了,见过司徒翰聿不少次。
怀着跟其他女孩一样的爱慕之心,可惜有心爱没勇气追,也是知道自己的条件的,根本配不上,何必自找侮辱。
等服务员放好了水,司徒翰聿看着挨着浴缸坐在地上的颜若冰,下达逐客令。
“这里没你的事了,明天早上记得让人订一套她的衣裙过来。”
“哦,司徒先生晚安。”
服务员一走,司徒翰聿挽了挽浴袍袖子,二话没说一把握住颜若冰的后颈窝将她提起来。
下一秒钟直接将她摁进了浴缸里。
“咕噜咕噜咕噜。”颜若冰正在睡梦中,吃了好几口水,两只手软绵绵的推搡着司徒翰聿。
司徒翰聿坏坏一笑,将她拉起来,冷冷问:“现在要洗澡吗?”
“嗯嗯……”颜若冰的意识还是没怎么清晰,只是怕再受到外界的干扰,胡乱答应。
“很好。”司徒翰聿将她连带衣裙丢进浴缸,“你可以洗澡了,我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司徒翰聿放下书,推开浴室门,脸顿时黑成锅底。
某女窝在泡着一浴缸洗澡水正在睡觉!身上那身衣裙依然在,根本就是没洗的症状!
所以说,从他出去以后,她丫的就是睡觉!
靠!
“死女人!”他冲过去粗鲁的将她身上扒光,拿起毛巾恨不得搓掉她一层皮擦洗着她的身体。
擦到她大腿根部时,他皱眉,好像昨晚有些太用力太粗暴了吧?她肿了。
一直被称禁欲男神的他在昨晚偷吃禁果后,看着一具没意识的身体竟然生起了邪火,真他妈够了!
司徒翰聿慌乱粗暴的将她全身搓洗了一遍,避开她私密地,抱起她擦干水丢上房间大床。
床单刚刚让他叫人来换过来了,带着清香,他看着她一头长发打湿了被子。
朝四周看了看,看到搁在木架上的电吹风,插在床头很不熟练的给她吹头发。
他想,活了二十五年,他是第一次中邪了,一向嫌女人麻烦的他会给女人洗澡吹头发,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翌日,颜若冰头疼醒来,一恢复意识就下意识朝身边望过去,见没有像昨天一样出现男人,他才松了一口气。
床上没男人,可是却出现男人的声音。
“穿这个!”男人的声音精简好听。
颜若冰还没搞清楚是谁在说话,一套黑色真丝裙丢在她脸上盖住了她的头。
她窝火的扯下来,朝床前瞪过去,见到司徒翰聿又是尖叫了一声。
“叫什么?劳资又没干你!”
“……”颜若冰默了几秒钟,目光逐渐变得愤怒。
“盯着我干嘛?穿衣服滚蛋!”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耳聋!”
“呵!”司徒翰聿一脸嘲笑,“遇见一点事就当乌龟,没用的东西。”
颜若冰的脸一下涨红,抄起黑色真丝裙朝司徒翰聿扔过去,“渣男,你给我滚!”
“不想一会出门没衣服穿,你就捡起来穿好。”司徒翰聿慢条斯理扣好袖扣,转身朝外走。
“混蛋,贱人!”颜若冰气得口不择言,还嫌骂的不爽,“王八蛋,臭鸡蛋!什么垃圾货都给我遇上了!”
骂着骂着,她突然就愣住了,她脑子里冒出昨天她喝醉后的情况,她好像把那家伙吐了一身吧?
“咦,难道昨天做梦感觉有人在给我洗澡也是真的?”她发现自己一身干净睡袍,身上也没有酒味,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颜若冰最终因没衣服可穿捡起了那件黑色真丝裙子套上了,刚刚好的尺码。
她走出房间看到司徒翰聿,整个人防备起来。
“你……你怎么还在?”
“我跟你说点事,我今天要出去忙,没法看着你!所以我希望你随叫随到。”说着,他朝她摊手,“手机给我。”
“你神经病吧,我没手机,我也不会随叫随到!”
“你必须随叫随到!”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颜若冰作势要跑。
司徒翰聿一把抓住她的手肘拽回来,将她摁在墙壁上,“我不想说废话!你现在肚子里极有可能带着我的精子,我不想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让你怀孕!”
“……”他在说什么东西?
颜若冰无法理解司徒翰聿的话语,只觉得充满了屈辱感,咬着牙说:“你放心,就算很不幸的怀上,我也会做掉!”
“做掉?”司徒翰聿歪了下头,抬手握住了她的脖子,“只要我随便用点力,你的这颗头就会离开你的身体!”
“你想干嘛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她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电子游戏玩多了!她当她是小BOSS?想灭就灭?
“不相信?很好,我应该让你尝尝。”说着,他收缩手掌。
颜若冰瞪大眼睛,他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她浑浊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她不能死!就算爸爸卖了她她也不能死!
她还有她的梦想……
“怎么?喘不过气?这只是一点小惩罚。”司徒翰聿收回手,用凌厉的目光看着她,“不要试图挑战我,在白医生检查之前,你妄想动肚子里的孩子一根汗毛!”
他没有多的心思再去尝试其他女人,如果她是合适的代孕儿更好,等她怀孕生子,他便为司徒家传宗接代了,没人再会干涉他的人生。
颜若冰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什么肚子里的孩子!怀孕有那么容易吗?就算不小心中了,现在都没成形!算什么孩子!他丫的到底再说什么!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听进去了,带去房间等我,不要乱跑。”
颜若冰咽了咽喉咙,“那个……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我会让人送上来。”
“你是要软禁我吗!你凭什么!”颜若冰一着急又叫上了。
“凭什么?就凭给你父亲那一百万!”
“……那,那是你买我……”她抖抖索索,说不出初次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