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夫妻之间恩爱不叫强暴,叫情趣!”官逸景无耻的说着,“你刚刚不是在抱怨我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吗?”
夏知晚浑身紧绷着,她感受到了他的大手在往下滑滑入。
她觉得官逸景简直有病,他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一见面什么话也不说,就迫不及待地。
当初不是说对自己没兴趣吗?不是说好的不碰自己的吗?
男人啊,果然十句话有九句话是假的,还有一句是要打折扣。
官逸景的手已经攻入她的腿间,电光火石间,她突然大声叫着,“别碰我,你脏。”
话音刚落,便见身上的男人停下的动作,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眼中是一片森冷,阴沉锐利的眼神扫过夏知晚,他缓缓开口:“你说什么?”
夏知晚满不在乎的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顺着官逸景的意思,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别碰我,你脏。”
话音刚落,下巴便被狠狠地攫住。官逸景的手劲很大,她痛得一个哆嗦。眼泪便唰地滚落了下来。
“夏知晚。”官逸景恶狠狠地看着她,“我还没问你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呢?你去酒吧买醉,是个男人就可以让你喝酒,是个男人就可以对你拉拉扯扯,你身为官家太太,去那种地方,这些我都没有和你计较,你嫌我脏,到底谁更脏。”
“谁给我打电话,谁让我喝酒,我去哪儿,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夏知晚毫不客气地回嘴,“凭你是我的丈夫吗?抱歉,我可没见过结婚不住家里却在外面和情人住在一起的丈夫。”
“你在胡说什么?”官逸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夏知晚吃痛的叫了出来。
“我胡说,我胡说什么了,我嫁给你的确是我有私心,但是结果却没那么好,我妈也没有救活过来,你不喜欢我大不了可以和我离婚,没有必要将我禁锢在你身边,来践踏我的尊严。”
她和官逸景的婚姻,知道的人根本不多,那场低调神秘的婚礼,根本就没有让媒体进来,婚后他们也不住在一起。
她编辑部的同事,号称最八卦的一群人,猜了那么久的官太太真到底是谁,就是不知道低调神秘的官太太其实在自己身边。
所以,官逸景依然可以出入各种酒会晚宴,携带各种名媛巨星,被八卦杂志肆意编排各种绯闻。
她的眼眶开始红了。
不喜欢我可以和我离婚啊,这样算什么?
“和你离婚,让你白白拿着官家的一百万吗?”他笑了笑,眉目间全是嘲弄,“现在发现你过河拆桥的本事也不小。”
他冷哼,“想离婚,不可能!”
就算耗下去,也要慢慢耗死她!
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泪眼迷蒙中,她看着官逸景从她的身上起来,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一颗心不由地放了下来。
她躺在床上,任由眼泪划落鬓角,她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空洞的让人心疼。
“妈,我好想你啊!”眼前似乎浮现了母亲的笑脸,然而伸手去触碰,却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