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橙的心瞬间坠进冰窖,死死咬着唇,神情显露一丝的犹疑。她知道这些富人什么都不缺,无非缺刺激。她除了身体之外,再没有别的能拿来做为筹码。可想到要为了慕阳,出卖自己的纯真……慕橙就迟疑了。
“慕阳!天啊,你们别再打了,真的要出人命了啊!”沈琴惊恐的叫声传来,慕橙吓了一跳,眼看慕阳是真的只剩一口气了。
慕橙心里在滴血,她毫无办法,毫无办法……
闭眼,把眼泪死死咽进肚里,颤声说:“我……我付……”
“你付?”夜清爵唇角寒意递来,“可惜,我对处的,没兴致。在床上,什么都不会。”
慕橙脸上染起层层叠叠难堪的绯红,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颤得不行。
眼看慕阳快活不成了,她用力忍着,不让眼泪流出,微弱地喊:“我,我可以学!求你先救救他……我什么都可以学!让他们停手,他快死了,求你先生……”
“夜先生!先生,琴琴愿意代替她,琴琴什么都会,保证会让先生满意呢,为了救了慕阳,沈琴愿意付出一切。”
金色大厅传来一阵阵闹哄哄的讥笑声。跳出来说这话的,竟然是沈琴。慕橙整个人是木木的。
法兰克笑而不语,双手插在裤兜,甚是轻蔑地瞥了沈琴一眼:蠢女人。
救她男友?
他看是想倒贴差不多。
“你?”夜清爵正眼未看沈琴,“我嫌,脏。”
他把脏字咬得尤其清楚,沈琴脸色一白,咬着牙,难堪得要死。
邪魅的笑意从他绯色的唇角浅浅荡开,黑丝绒般的声音,像跳跃在琴键上低沉幽扬的音符,令人每一毫厘的肌肤都为之颤粟,夜清爵低眸看着慕橙,“现学现卖,懂?救他,可以,拿出诚意。”
他微微举起酒杯,旁边沙发上,两个美人立时上演限制级戏码,大胆,热情。其他人纷纷跟着起哄。
慕橙脑袋里嗡嗡作响,呼吸急促,脸蛋上的粉晕一点一点逼出血来,攥着他衣领的小手紧了又紧,颤了又颤……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他就像是来自地狱索人性命让人万劫不复的魔鬼。
可她没有选择,慕阳,快死了。
慕橙缓缓低头,两颗泪珠滚出,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双唇,在经过激烈的内心挣扎后,学着那两个女人,轻轻落在男人敞开的衣领上,沿着胸膛一点一点,慢慢往下。
才刚贴上去,就被男人身上出奇炙热的温度惊吓到,烫得她一阵狂乱颤抖。
唇瓣和泪珠儿一路向下滑动。
慕橙完全不知,在她恨不得昏死过去的同时,其他的女人们瞪大着双眼,嫉妒得发疯。
“先生,可以吗?”
夜清爵承认,这只小猫挑起了他原始的兴致。
那两片粉唇,又软又嫩,滋味撩人……
“喝了它。”夜清爵似还不餍足,忽然想要欣赏更多来自慕橙脸上的荏弱和无助,一种征服猎物的快意,令他今晚,很愉快。
是,他许久不曾这么愉快了。
他把酒杯递到慕橙嘴边,慕橙抬头对上他冰凉幽深的寒眸,小心脏一缩,几乎忍不住想要拼命逃开,慕橙害怕,极度害怕,害怕得要命,好似下一刻这个男人就会变成索她命的魔鬼,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她颤抖地把嘴张开,玫色猩红的酒汁被灌入她的口中,慕橙难受,下意识想把脸扭开,却在看见他眼里邪魅寒意时,心一阵慌跳,拼命把红酒咽下去。
几滴玫红的汁液,溢出,沿着她白皙的脖子滑进衣裙里,像是诱着人去品尝采撷裙子里面饱满的美好。
夜清爵一手捏着高脚杯,一只手伸过来,冰冷冷的长指沿着下滑的红酒一路往下划去,那凉凉的指感,又仿佛燃着簇簇炙热的焰火,随着滑动的红酒,向里探了进去。
慕橙啊地一声惊呼,孱弱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她死死咬着唇,不让更多害怕的呼声溢出来,一双乌黑水眸里,泪光簌簌闪动。
夜清爵将酒杯递出,同时浅浅递了一记眼神。
法兰克摇了摇头,嘴角笑意玩味,今晚,倒是个不乏味的夜晚。
他招了招手,示意保镖上去拦架,那些打手被劝停下来,慕阳被打得像条丧家之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许光洋捂着满头的鲜血,怔怔看着夜清爵,心里不解气,忍不住阴里阴气说:“夜先生,总不该,他也是你的人吧?今晚我非得要打死他不可!”
“十亿,放人。”
“什,什么?”许光洋愣在当场;其他人也是惊愕得从沙发上掉下来;连法兰克也摇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