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抹娇艳露凝香

楚云飞还没有想明白父亲突然改变的态度,父亲竟马上就要与雪莺的娘亲举行婚礼,他便没时间再去想这个问题。

因为他一直在想的是自己竟然马上就要与雪莺成为没有血缘的“兄妹”,他撞直难以接受,可娘亲死得早,父亲这些年来又一直忙于政事,续贤之事也就一直给耽搁着。

刚好雪莺的娘亲来了,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为人子的他又如何能忍心让自己的父亲老来无伴,况且他从来都不会忤逆自己的最尊敬的父亲。

最重要的是,他问过雪莺的意见,她不反对,那自己更不能反对。

一个月后,楚晧渊与秦语烟举行了一场浓重的婚礼,两人每天都表现得如胶似漆,雪莺心想,这样也好,不用担心她这个“便宜娘亲”的下半生没有依靠了,她也能安心的出去见见世面,她没打算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

其实在她心里“便宜娘”也好,继父也好,这两个人并没有占据很得要的位置,只是眼下还不是闯江湖的最佳时候,怎么着也得先把银子凑足,把路线规划好。

刚满十四的雪莺也出落得越发水灵,秀丽的身姿玲珑有致。云飞对她的喜爱之意也愈来愈浓,碍于父亲的命令,他只能趁空闲时间偷偷的陪她玩。

不管她想要什么,想吃什么,楚云飞都会想法子给她弄到,雪莺觉得自己最大的收获就是有一个这么疼她的哥哥。

对她同样视若珍宝的还有她的继父,楚晧渊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现出一样非常慈爱的一面,那感觉像把雪莺当成亲闺女一般,所有用度都是按正经府里的小姐一般。

只是雪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她隐约觉得楚晧渊是深不可测的,具体的雪莺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其实,楚晧渊看着一朵花似的雪莺也是心鸾意马的,他每天装作和秦语烟那么恩爱是因为想要在她们眼里留下好印象,可是每个月的十五夜,他就会一个人睡,拒绝任何人的靠近,这是多年来楚府的规距,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今天是中秋传佳节,也是雪莺穿越后的第一个中秋,每逢佳节备思亲,雪莺早上起来后就很低落。看着楚府上上下下的都在张罗着,楚府到处都布置得很有气氛,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开心。

“雪莺,你在想什么呢?今天晚上街上有赏灯猜谜的游戏,吃完晚饭后我们一起去玩吧。”云飞今天打扮很隆重,显得特别的有身份。

“好吧,反天呆在家里也挺无聊的。”雪莺不知道自己对楚云飞的感觉是否就是爱,或者只是兄妹情,这段日子以来,她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爱护和重视,在二十一世纪她因为忙着练舞都没有体会过被男生宠溺的感觉,她很喜欢这个因她欢喜因她忧的帅哥哥。

看着虽然浅施薄粉却清丽无双的雪莺,云飞觉得很幸福,他希望这辈子都能与她相伴,可是他不确定父亲是否会同意他们的婚事,发音名义上他和雪莺是兄妹。

楚云飞从没有把雪莺当妹妹看待,自他见她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她才是他这一生想要追寻的爱人,不仅外貌无双,才情也是不在话下,这样的女子,值得他楚云飞爱和付出。

晚上用膳的时候,楚晧渊并没有出席,听说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出去,所以就只有雪莺母女和云飞三个人,雪莺和云飞都想着到街上去玩,所以随便吃了两口就出了。

“哇,没想到古代的灯会这么热闹,跟电视里差不多呢。”雪莺觉得虽然古代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发达,但是也有着不一样的乐趣。

“雪莺,你在嘀咕什么呢?我们去玩猜谜吧。听说奖品很丰富。”云飞开心的在前面指引着,因为人多,不一会,跟在后面四处看热闹的雪莺就找不到楚云飞的影子了。

“就跟二十一世纪的夜市一样的噪杂。”雪莺突然有些厌恶这样的场面,觉得还是去买点彩花筒来玩玩比较实际。

当她离开人群往路边的小店走去时,突然,她觉得眼前飘过一个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是谁,她就被腾空掠走,在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又被对方拍晕了。

一间非常阴暗的房内,一盏小巧精致的松油灯散发着幽蓝的光,一个身着紫色流苏裙的妙龄女子侧躺在大床上,房间很大,但装饰很简陋,四周的一排长长的柜子上摆着不同大小的瓶子,里面放着些不知名的药。

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盘腿坐在房中央的莲花台上,他衣袖一挥,房顶随即出现一个圆形的开口。月光射进来,坐在莲花台上的男人全身被月光笼罩着,显得十分的神秘。他一边调理真气和气息,一边却望着石床上的女子,这个纯正的童贞女子,肯定能让他的功力大增。

醒来的雪莺发现自己不是睡在自己房内,吓得她一个机灵就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一间暗室,但是紧跟着她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男人,天啊?怎么会是她的继父楚晧渊,他好像在练什么邪功,四周都是朦胧的气体。

“你醒了。”楚晧渊开口说话,语气里流露出不同以往的冷漠。

“继父,我怎么会在这里?”雪莺记得自己是被人打晕后掳走的,不会打晕她人的就是自己的继父吧,难怪平时她总觉得这楚晧渊虽然面上在笑,眼底却有点阴狠。

“你说呢?”楚晧渊皮笑肉不笑,原本儒雅的面貌荡然无存,只剩下无耻。

“雪莺不知。”雪莺看到这副面目的楚晧渊还是有些害怕,不过她还是故作镇定,这样才能见招拆招。

“你算是个聪明的丫头,一直以来对我都有防备,不过你毕竟还是太嫩了。当年我没能得到你娘,今天能得到她如花似玉的女儿也不赖,来,快过来继父身边,让继父好好疼爱疼爱你。”楚晧渊一勾手,雪莺便飞到了他的身上,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让雪莺觉得很难为情,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长辈,雪莺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别害羞,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你放心,看在你还娇嫩的份上,继父一定会很温柔的。”楚晧渊此时的内力聚集得差不多了,再不行他有可能会走火入魔。他练的这种邪功,每月十五都需要处子之血来增强内力,他也正是靠这种邪功的威力才能一步步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快放开我。”雪莺一看楚晧渊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行为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于是脑海里不停的在想该怎么办。

楚晧渊不理会雪莺,直接把她扔到石床上,雪莺见他失去理智的行为,被这阵势吓得不行,这老家伙要用强,自己可不是对手,灵光一现,她大叫“等等,等等。”

“你想耍什么花招?”楚晧渊对她的打断很是生气。

“那个,继父,我来葵水了了,不太方便做那事,要不再过几天怎么样?”雪莺想的是,先混过现在,再过几天她早就溜走了。

“别套近乎,我不在乎你来葵水,我只需要你的至阴的处子之血。”楚晧渊不听雪莺的借口,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眼看自己很快就要被脱了,雪莺大喊:“其实我已经不是处子了,上个月,云飞哥哥喝醉了酒,强行占了我,只是我们怕传出去名声不好,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来,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问云飞哥哥,他还说等我满了十五岁就会娶我过门。”

雪莺心想这变态应该是练了什么邪门的武功,所以她决定赌一赌了,楚晧渊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雪莺。

“是吗?可是我好像已经闻到了那独属于处子的芬芳,待继父我尝过之后就知道是也不是了。”楚晧渊哈哈一笑,雪莺的外衣已经被扯掉。

楚晧渊一见到水嫩白晳的肌肤,混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情不自己的就要扑上去一亲芳泽。

雪莺见此情景,又急又气,这个变态,简直禽兽不如,力敌不行,只能智取。

她不停的往后退,大叫:“再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

楚晧渊一脸坏笑,“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既然你不嫌我脏,也不相信我已非处子之身,那你就动手吧,不过,你说要是云飞哥哥知道他最尊敬的父亲凌辱了他最爱的女人,你猜他会不会一怒之下跟你断决父子关系。”雪莺说完也停止了反抗,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得要死,要是这个禽兽真的来横的,她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

雪莺话刚落音,楚晧渊愣了一下,心想要是这丫头平时跟云飞走得那么近,云飞这小子也十分爱护照顾她,他们俩不会真的已经搞在一起了吧。

“要让我相信你已并非处女,把你的手臂掀起来我看看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楚晧渊也不傻,并不全信她的片面之词。

这下轮到雪莺傻眼了,怎么办?她已逼上绝路了!

见雪莺迟迟不肯掀开手臂,楚晧渊心想这丫头肯定是在骗自己,心念一动,直接上前撕开了她的袖子,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听在雪莺的心里却犹如惊天响雷。她简直不忍直视,看来她难逃一劫。

顿时,整颗心都似要飞出去一般。

可奇怪的是映入眼帘的只是一条纤细白嫩的手臂,光滑无瑕,根本没有守宫砂,这是怎么回事?雪莺也默了,她明明在洗澡的时候看到过自己手上有一粒浅浅的守宫砂,怎么会不见了?

但此刻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努力使自己即将飞出去的心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现在你相信我说的了吧。”

“行,臭丫头,今天先放过你,要是我发现你骗了我,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雪莺听到这话,绷紧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下,不过随即也想到了楚晧渊练这种邪功一定已经糟蹋了不少黄花闺女,一想起他刚才那副变态的嘴脸,雪莺心里莫名涌起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