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国木田独步说:“我和乱子小姐的婚约是父亲定下的,一般不应该拒绝,但是.....”
乱马眼睛亮了起来,但是什么,他也不喜欢对吧!
“但是,乱子小姐十六岁虽然已经到达日本女性的结婚年龄,可是爱情的出现,不会因为年龄而发生转变,我有一个理想,那就是在四年之后和心爱的女人开始交往,交往两年后再踏入婚姻的殿堂,既然乱子小姐是我的未婚妻,那么四年之后,我会向乱子小姐申请订婚,在那之前希望两个人能以朋友的模式相处,可以吗。”
这是什么意思,不去拒绝这份婚约,还反而加长了他的候审期,国木田独步,奇怪,理想能重要到这种程度,也是朵奇葩。
乱马当时便想张口说,“我不喜欢你,我们解除婚约吧。”可是像是能知道乱马要说出这些话似的,太宰治,也就是钱包的真正主人,这个刚见面就要求殉情的男人在一边打圆场,什么两个人之间需要培养感情,不能刚见一面就结婚,用这种话成功的把打算说出现在就解除婚约的乱马称地像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孩。
乱马只好先认下这个婚约,看把钱还清之后能不能单独和国木田独步商量一下,解除掉这份婚约。
当时乱马是这么想的,但是过去了一个星期,他即将真正的在横滨的武装侦探社上岗,他又开始踟躇起来,万一对方不怀好意怎么办,他可不想真的过了四年成为国木田独步的未婚妻候选人。
可是对方若是真的喜欢又怎么办,乱马也不想玩弄对方的感情,就在这种对自己魅力骄傲的担忧中,乱马登上了前往横滨的汽车,车票钱是来自于女仆咖啡厅的薪水,看在乱马十分努力的情况下,三月店长提前给他发了工资。
武装侦探社,应该主要做的是侦探生意吧,乱马对这种生意的了解,统一来源电视剧,还是上世纪的电视剧,现在的电视剧都由警察来解决问题,侦探社的角色更多的变更成了配角,负责帮哭泣的夫人抓拍小三和老公的照片或者负责帮没钱的小孩寻找丢失的猫猫,总的来说,不像是有正经事情可干的人。
乱马到达武装侦探社之后,脑补的开场白意外的没有发挥作用,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一起出任务去了,整个侦探社只剩下了来自乡下的放牛少年宫泽贤治和事务部的姐姐们,乱马接过女孩子手中的扫帚和抹布给整个办公室做了打扫之后,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做。
墙上正常按照秒针、分针、时针运转的钟表很正常,不断响起接通然后被挂断的电话也很正常,躺在工位上呼呼大睡的宫泽贤治看上去也很正常,乱马呆坐在椅子上,深觉这里不正常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要把宫泽贤治叫醒吗?可是两个人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现在从视觉上来看,可是一男一女,而不是两个男人,为了避嫌,对方也不会理他的,而若是让乱马去和事务部的姐姐们说话,他自己也有一种性别倒错感,不太想融入到女性的氛围中。
“当当当”,门被敲响三下,乱马直起身板,看到宫泽像是被这声音启动的机器人一样立马坐直,睁开了眼睛,“请进。”
“啊,宫泽君,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吗”事务部的姐姐从后面探出头来,“这里有一位先生预约的时间已经到了,可以请宫泽君先负责接待一下可以吗。”
“好的。”宫泽精神满满的应承下这个要求,根本看不出来三秒钱他还趴在工位上呼呼大睡的样子。
乱马起身,帮着迎接了客人,客人的需求与乱马所知的普通侦探社工作内容不一致,更像对保安公司提起的要求。他需要找到可以信得过的人帮助自己受到威胁的上司逃过这隐在暗处的危险。
“嗯,我觉得把这件事情转交给乱步先生,让他直接帮你确定暗处的危险到底是谁比较好。”宫泽听清了对方的需求,但他觉得这件事完全可以换一种更简单的方式解决。
“是这样的,”这位年迈的客人握住宫泽的双手,“乱步先生已经接下了我的委托,但是发出威胁的这个人居无定所,即使是乱步先生,也无法确定他的现在位置,我们无法在每一次怀疑对方可能到达东京前都能预约到乱步先生进行推理,所以很冒昧提出了这个要求。”
诶,宫泽反而受到了很大冲击,连对方离开之后都还没回过神来,乱步先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对方在哪,这合理吗?
江户川乱步打来的电话向宫泽阐述清了原委,提出委托的这位男人来自东京,他的职位是家庭管家,他所服侍的主人,在不久之前陆陆续续收到了威胁信,乱步通过威胁信确定了对方是谁,但对方一直居无定所,连续两天内发来的威胁信都是在两个相距甚远的城市所发出的,而且查找交通工具的监控记录,无法找到对方的人影。
在不久之前,对方发回了最后一封威胁信,上面写着,当他修行结束之后,便会立马返回东京,但是他修行去了哪里,纸上没写,而乱步的推断则到了美国著名的奇异事件发生地,百慕大三角。
谁能为了排除威胁真的去百慕大三角去确认呢,再有钱也不能为这种无厘头的推断付出别人的生命,再用钱还,所以后期的委托,对方就改了要求,还在一次又一次的加码,想要从侦探社带走一个能保护他们,尤其是保护家族中正在上初三的独生子的人。
“那好吧。”宫泽知道和自己无关,挂断了电话,拜托乱马帮自己把这件事情的回复录入到电脑中,他虽然已经工作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该如何正确使用电脑,还没有抓到诀窍呢。
只是在学校电脑课上用过的乱马小心翼翼的按照帮助上的流程打字录入,在填入回复时他才发现,对方的加码果然有够分量,日薪居然就能上百万,实在不知道对方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若是乱马能去就再好不过了,打一天工就能还上所有的欠款。
因为金额数实在太过庞大,在回去的路上,晚上打工的路上,还有在天道道场吃晚饭的时候,他都在无意识的念叨着委托人的名字,委托人是来自东京的迹部家族的管家,迹部家,迹部,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乱马多念了两遍,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哪看过这个名字,他老爹写的那张婚约纸,上面就好像有迹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