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原文里描述,这位玄衣墨发,俊逸出尘的小道长,在修真界还?挺有名?的,眉眼处同柳茵茵有几分神似,就因为有这么?几分神似,洛月明当初看文时,一度怀疑这两人究竟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当时谢霜华已经被囚|禁起来,小师弟又中了情蛊,从此爱恨颠倒,此消彼长,身不由己。一面狠狠折磨侮辱大师兄,一面又发了疯一般,在修真界到处寻找柳茵茵的替身。
听说这位道宗的长情道长,生?得与柳茵茵相似后,便发了疯一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人弄到手。
遂提剑强行闯入道宗,一夜之间血洗了整个宗门,还?将罪名嫁祸给了魔界,之后意图将长情道长带走。
但这个长情道长自有一番傲骨,如何?能委身人下,遂当场便要自刎。哪知就是这么?的巧,小师弟屠戮道宗时,还?将长情道长的师弟擒住,当着长情道长的面,撕下他师弟的衣裳,要与之欢好。
长情道长对他这位师弟,一直都是疼爱有加,如何?能亲眼看着他被人羞辱,只能放下长剑,不?得不?委身人下,以期能换他师弟的一线生机。
说起来也奇怪得紧,在原文里,即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长情与柳茵茵生得有几分相像,但不?知为什么?,小师弟对他不?过尔尔。
寻常都是当着大师兄的面,才肯同长情欢好,有时还让大师兄跪在床边旁观,故意让大师兄亲眼瞧见,自己是怎么与旁人双修的。一面干那事,还?一面唤着柳茵茵的名?字。
等草草折腾了长情一番,便会立马换人,将大师兄拉至榻上,凶狠粗野,极龙精虎猛地对待。抓着大师兄的头发,逼问他为何要杀了自己最爱的人。
甚至将之摆出各种各样不知羞耻的姿势。每次都是折腾整整一夜,第二日醒来时,两人还?未分离。
至于长情道长是怎么死的,说起来就有点话长了,据说是被小师弟活剐了三千刀而死,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长情道长误以为谢霜华自甘堕落,便骂了他几句,恰好被小师弟听见了而已。
因为当时场面过于血腥,洛月明没怎么仔细看,只知道那活剐下来的骨架子,被小师弟拿去做了个小木偶,一直锁在柜子里,身上套着柳茵茵的衣裳。至于剐下来的肉,一大半喂了狗,剩下的全部都灌入了长情道长的师弟口中,然后将人生生?撑死的。
想到此处,洛月明还特意多看了长情道长几眼,见其生得的确俊美,但实话实说,眉眼之间,的确与柳茵茵有几分相似,但远远不?敌大师兄美貌。
遂看了几眼就没什么?兴趣了,反而有些头疼,道宗的人为什么?要同自己杠上了。
便听长情道长冷冷道:“你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气?息,我好似在什么?地方闻过。”
洛月明:“!!!”
生?得这般冷峻的脸,讲出这般暧|昧的话,洛月明即便有城墙厚的脸皮,众目睽睽之下也遭不住啊,当即正气?凛然道:“我与你第一次见面,你怎会与我相熟?”
长情道长又言:“我天生嗅觉比寻常人灵敏,嗅过一次便不?会忘,你的身上有狐骚。”
洛月明:“……”
说他骚,他其实挺相信的,但如果说他有狐骚,那是万万不?能忍的。
当即便沉下脸来,面露不快道:“你既是道宗的人,难不成也要同我比试?”
“是,你身上有狐妖的气?息,我怀疑你是狐妖所化。”
洛月明:“……”
要是说他是个别的什么?妖精,那他还?能义正言辞的反驳,偏偏他此前吞咽了狐妖内丹,现如今本就是半妖之体,不?过就是用法器符咒之类,暂且压制住妖气?,没曾想这个长情道长的鼻子,居然比狗鼻子还?灵。
光是灵就算了,还?在仙门百家面前,言之凿凿地说他是狐妖所化。当真让人头疼得紧。
谢霜华听罢,眉头一蹙,上前?道:“你这话是何意?月明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养在身边悉心教?导了数十年,他是人是妖,难道我会分辨不出来?”
长情道:“他是人是妖,待我一探便知,出手吧!”
洛月明磨了磨后槽牙,心想,道宗在仙门三十六宗,排行十分靠前?,门下一群牛鼻子道士,主修道术,在修真界也算鼎鼎有名?。据说门中从不收女弟子,也不?收品性容貌低劣者,因此,放眼望去,都是一群白面书生?。
打也不?是不能打,又不?是打不?过,只是在原文里,长情死在了原主手里,洛月明对他多少有点愧疚,实在下不?去手。毕竟是原主曾经睡过的人。
便听柳宗师道:“天剑宗上下,与妖邪势不两立,洛月明乃本座亲传弟子,如何?是妖物所化?你今日上台比试,可是代表了整个道宗?”
长情道:“不?错,正是代表整个道宗,倘若是我误会,自当赔礼道歉,若洛月明真乃妖物所化,绝不?姑息!”
柳宗师听罢,道了个好字,转头同洛月明道:“小五,你且告诉他,你究竟是不是妖物所化。”
之后,又用千里传音术道:“今日,你若是敢输,就不要再唤本座师尊了。”
洛月明眼观鼻鼻观心,琢磨着,输赢其实根本无所谓,主要打输了,丢不起这个人。略一思忖便道:“我看不?如这样吧,咱们谁也别代表宗门了,就你我比试,输赢天定,若我输了,我任由你处置,但若是你输了……”
长情:“如何??”
“若是你输了,你就得给我当……”
洛月明的目光往大师兄身上飘去,见其面色沉静,心念一动,下意识想说,给我当儿子。可又觉得,有这么?大的儿子,一定会折寿的,要是当个暖床的,又怕大师兄不?高兴,遂道,“给我当随从,我别的不?缺,就缺个贴身的随从。”
此话一出,在场仙门百家议论纷纷,不?少人骂他太过嚣张跋扈,猖狂自大。柳宗师听了,眉头微微一蹙,但也没说什么?。
谢霜华见小师弟如此,便以为他这是觊觎人家的美色,见一个爱一个,当即攥紧了拳头,觉得小师弟的皮子又该好好紧一紧了。
“猖狂,你如今不?过才十七岁,我比你大了不?少,又是道宗亲传弟子,如何?能当你的随从?”
洛月明无所谓道:“你只说答不?答应,对自己有点自信,也不?一定是你输啊,而且,我只是让你当我的随从,倘若我输了,别说是随从,你就是将我带走,当个道侣供奉着,我也不?能说什么?。”
“谁要与你结为道侣?废话少说,出招吧!”
洛月明:“那你是答应了?”
“是!”
既然答应了,那就一切好说,毕竟是名门正派,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怕对方会反悔。
二人话音才落,在场众人只见眼前一花,冲天的气?浪几乎将高台顷刻之间催成废墟,待再一缓神时,便听见兵刃相接的铮铮声,台上二人缠斗起来,竟一时间难分难解。
洛月明才与他过了一招,便惊觉此人修为不?低,远非先前?那两人可比,暗想道宗的弟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见眼前一剑刺了过来,偏头一闪,提剑挡开。
发出锵的一声巨响,登时剑光四溢,满场刀光剑影。
谢霜华眉头蹙起,望着场上那抹淡青色的身影,目光一寸都不曾移开过,见洛月明应付得游刃有余,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柳宗师看了几眼,慢条斯理地摇着折扇,皮笑肉不?笑道:“霜华,小五是你一手?教?养长大的,剑宗的剑术不曾如何?精通,反而学了一身旁门左道,方才他使的那几招,可不是剑宗的招数。”
谢霜华听罢,拱手淡淡道:“回师尊,月明天资过人,方才那几招并非旁门左道,而是他自创的剑招。”
柳宗师听罢,摇扇子的动作一顿,颇有几分不?悦,但一时半会儿又不好发作,只好暂且按捺住。
“洛月明,你身上果真有妖气?!”长情一拂尘扫了过去,擦着洛月明的面颊而过,眉峰冷冽,缓缓道,“你即便不?是妖物所化,也必定吞咽了狐妖的内丹。修真界明令禁止,凡玄门弟子不?可借妖物内丹提升修为,你此番是明知故犯!”
洛月明恨得牙根痒痒,暗道,怪不得原文小师弟在床上那么不?喜欢长情道长,敢情他这张嘴让人喜欢不起来。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该叫的时候拼命叫。
据说,即便是在床上行那种事?,这位道长也跟个木头似的,动都不动,一声不吭,没劲儿的狠。
原文小师弟为了逼迫他叫两声,不?惜往他身上下各种不?可描述的东西,但效果微乎其微,后来索性扬言,将他的师弟抓来,一龙戏二珠,这才逼得他不?情不?愿地叫了几声。据说叫得非常难听,就跟老公鸭被人捏着脖子似的。
原本洛月明对他还?有几分怜悯,毕竟怎么说,自己现在也顶替了原主,但被他一口一声妖物叫着,也拱出了几分火气。
尤其长情还?猜了个正着,不?是旁的什么?妖物,刚好就是狐妖。
可洛月明是无辜的呀,又不?是他想借狐妖的内丹增长修为,而是小师姐那个宝器,硬塞到他嘴里的,还?美名其曰,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好处倒是没看出来,有条狐狸尾巴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他能用尾巴搔大师兄的痒痒,还?能缠大师兄的腰,故意在大师兄的大蘑菇头上打转转。
除此之外,目前为止,还?没开发出新的好处来,也许……也许能用尾巴尖尖给大师兄开开道?或者人尾双行?
好…好主意。
想到此处,洛月明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明明知道现在想这种事?情不?好,很不?好,可只要想到大师兄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身下,双手?被死死绑着,压过头顶,一双琉璃色的眸子似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满面酡红,一副似哭似笑的小表情,当即连身上都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