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谁不爱金钱?谁能抵挡得住铜臭味?
有?钱人的快乐,根本想?象不到的啊!
作为一个?穷死的穷鬼,那十个?亿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了。
现在突然?就飞了,又被大师兄掳来这?种荒郊野岭,一路抱着他不说,还压在巨石上,谁受得了啊?
当即就流下了悔恨交加的泪水,洛月明哽咽道:“没了,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你……你别哭了。”谢霜华很难得的短暂性温柔了一下,抬手?替他擦拭眼泪,“别哭了,十个?亿究竟是多少银子??大师兄给你。”
“十个?亿大概,大概……”
完犊子?了,数字过于庞大,以?至于他换算不好。
洛月明随口道:“大概能重建一座天剑宗那么多的银子?!”
谢霜华听罢,同他道:“你想?要天剑宗?”
“我不是想?要天剑宗,我只是……只是,你觉不觉得,这?样聊天很奇怪?”
洛月明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巨石上,两手?还被绑得紧紧的,而反观大师兄,衣冠齐整,一派霁风朗月,丰姿卓越。
哪里能想?得到,只要一掀开大师兄的外袍,便能知晓,他方才都做了什么罪不容诛的恶事!
“不觉得。”
谢霜华摇了摇头,终于不再纠结十个?亿的事情。反而将注意?力再度集中到小师弟的身上。
将人拦腰一抱,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还拍了拍他的后腰,示意?他跪好。
洛月明才止住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这?回他不心疼十个?亿了,只是比较心疼自己的屁股。
以?前看文时,他还在想?,欠债还屁股,天经地义。
现在又想?,原来不欠债,也要还屁股。
不仅要还,还得自己跪好,主动?撅起来。
洛月明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骨气,士可杀不可辱,当即要咬舌自尽。
哪知还未咬到舌,自身后探过来一只大手?,一把扣开他的唇齿,强行塞了一块玉佩进来。
“你敢咬!”
洛月明当真?是敢咬的,可这?玉佩忒硬,实在咬不动?啊!
忽闻一声剑鸣,策问嗖得一声窜了过来,在洛月明的头顶盘旋。
洛月明面色一喜,以?为策问终于看不下去了,肯定是出来帮自己的,赶紧呸的一下吐出玉佩,大声道:“快快快,赶紧将你家?主人打晕,他疯魔了!”
哪知策问在半空中摇了摇。
它不是过来阻止的,而是来加入的。
洛月明见策问这?副剑样,心道这?玩意?儿怕是要成精了啊。
当即又赶紧催促道:“你愣着干啥呢?快敲晕大师兄啊!”
策问非但不听,反而径直落在洛月明的身侧,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剑柄还蹭了蹭他的下巴,十分亲密地往他身上贴。
不知道为什么,洛月明居然?觉得策问非常兴奋,即便它只是一柄剑。
难道说,剑随主人,也想?干点坏事?
还没等洛月明继续腹诽,从身后伸过来一只大手?,一把钳住了他的下巴,因为常年练习剑术,大师兄的手?指都覆盖着一层薄茧,肆意?揉着他的唇,恶意?十足地将唇揉得通红。
“月明,谁准你将玉佩吐出来的?”二人的身子?死死贴在一起,紧得几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大师兄钳住他的下巴,迫他转过脸来,低声道:“你说,师兄该如何?惩罚你才好?嗯?”
洛月明都快哭了,这?都什么事啊,强攻不成反□□,常使小受泪满襟。难道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小傻子?吗?
按理说,自己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怎么能被大师兄给强攻了。实在太丢人现眼,难以?启齿了。
原来这?年头穿书行业也不景气啊。
“大师兄……饶……饶命啊!”为了苟活,洛月明流下了悔不当初的泪水,双腿发颤,被迫分得老?开,几乎跪都跪不住了,泪眼婆娑地哽咽道:“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同门师弟!你这?般待我,倘若被师尊知道了……啊额!”
接下来的话?,根本没能说出口,一只手?就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洛月明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轰隆一声就炸开了,脊梁骨绷得紧紧的,因为跪趴的姿势,不得不像条小狗一般摇尾乞怜。
脑子?一空,挣扎着低头一看,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隐隐印出了狰狞的形状。当即眼泪唰的一下决堤了,大张着嘴要发出声来。
再多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整个?人晕乎乎的,如同板上鱼肉,任由?大师兄宰割。
恍恍惚惚,好似被人抱在了怀里,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
洛月明神志不清,勉强掀开一丝眼皮,入目便是大师兄清俊的脸,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被作弄得鬼迷心窍了。
伸手?随意?一抓,居然?抓到冰冷冷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策问。
此刻正嗡嗡作响,震个?不停,随时都要破鞘而出。
“大师兄,你看这?个?东西,像个?什么?”
谢霜华道:“剑。”
“不是,你说具体点。”
“宝剑。”
“什么样的宝剑?”
“大宝剑。”
“对,大宝剑,你瞧瞧,剑是剑,鞘是鞘,剑入鞘,鞘含剑,可见天底下的有?情人便是如此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契合,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谢霜华听罢,毫无悬念地知道这?孩子?是□□傻了,满嘴胡言乱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抬眸见天色昏暗,想?必再有?几个?时辰就是天亮了。待天一亮,他就得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度现身。
当即将人又揽紧了些,低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师兄,你看这?剑长不长?”
谢霜华道:“长。”
“宽不宽?”
“宽。”
“有?多宽?”
谢霜华:“……”
虽然?不知道小师弟到底想?说什么,但他还是很配合地比划了一下,并拢起四?根手?指道:“约莫这?般宽。”
“那拿这?个?开道好不好?”洛月明抬起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抱着谢霜华的手?臂,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了这?么一句。
谢霜华微微蹙眉,低头瞧着他哭红的脸,问他:“你确定要如此?”
洛月明现在意?识不清,满脑子?都是原文里的情节。他开始自我代入了,自己就是那传说中一夜七次的总攻大人。
而大师兄则是清冷病弱的炉鼎美人。男修和女修的身体结构是不一样的,若是不事先开疆扩土,岂不是要疼得死去活来?
下意?识就想?啊,拿大师兄的剑,开大师兄的道,天经地义的事。
于是就重重点了个?头,洛月明道:“就是要这?样!”
谢霜华微微抿唇,眸色晦涩难懂起来,许久才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你倒是尝出滋味来了,也罢,随你。”
而后果真?将人提溜起来,结果洛月明递过来的长剑,通通透透地给他开疆扩土一番。
让谢霜华感到无比惊奇的是,小师弟先前被折磨得涕泗横流,不可言说之处,早就可怜楚楚。
不过一会儿工夫,竟又恢复如初了。
不得不说,小师弟是当之无愧的“名|穴宝器”。身上的香味浓郁,勾得人心神荡漾。
试过的人食骨知髓,没试过的人也要浮想?连篇。
将至天明。
经过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洛月明终于体力不支,沉沉睡了过去。
昏迷不醒之时,谢霜华从乾坤袋里寻出了舒血化瘀的药膏,替小师弟细心涂抹上。
小师弟那处,当真?不愧是“名|穴宝器”,即便经受了那等残忍对待,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
待做完这?些后,谢霜华抬手?在洛月明的眉心点了一下,灵力嗖得一下窜了进去。
再度加重封印,之后便将人带回客栈。
待洛月明再度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大亮了。
恍恍惚惚,分不清楚东南地北,缓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刚一起身,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疼痛难忍,尤其是后腰跟膝盖,宛如被人劈开了。
昨晚发生什么事来着?
他记得自己将大师兄连哄带骗地拽了过来,之后两个?人你追我赶,再然?后大师兄脱了他的衣衫,最终的画面停格在大师兄俯身替他吸|毒上。
哦,对,昨晚大师兄吸他胸口来着!
赶紧扯开衣领一瞧,伤口处果然?消肿了,不疼也不痒了。
可是……大师兄人呢?
洛月明单手?扶着后腰起身,勉强洗漱一番就下了楼。
哪知迎面就撞上了裴玄度。
他看起来精神很差,似乎昨晚哭了一整夜,眼眶肿得跟核桃似的,眼底一片青灰。
二人在楼梯口迎面相逢,气氛微妙得有?几分尴尬。
还是洛月明率先出声道:“裴师兄早,你瞧见大师兄了么?”
裴玄度摇了摇头,皱眉道:“没瞧见,可能还在房里。对了,你瞧见清规和茵茵了么?”
洛月明也摇头道:“没瞧见,可能也在房里。”
之后二人双双下楼,大堂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洛月明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左右望了一圈喊人,结果喊了几嗓子?都没瞧见店小二,便奇怪道:“一大清早的,这?是不想?做生意?了啊,人都死哪儿去了?”
裴玄度现在听不得半个?死字,当即喃喃自语道:“死了,全都死了。回不来了,永远都回不来了。”
洛月明听着直打寒战,有?心宽慰裴玄度几句,劝他节哀顺变什么的,但又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自己想?清楚为好。
旁人再怎么说都没用。想?了想?,抬手?一拍裴玄度的肩膀,鼓励道:“裴师兄,振作起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