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拉起嘴角，翘起二郎腿，手指轻弹着玻璃杯，白皙的手指透过玻璃杯显得更为修长。
呃，能别这么高冷么？
“我这不是关心你么，担心你那纯洁的身体变得不再纯洁了，公司的白骨精们不会放过那个玷污你的人的。”更重要的是老夫人问起话来，说不定我还能贩卖情报挣点奶粉钱。
何为“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白骨精“楚言，别想着贩卖情报。”像看穿他一样，慕寒珩帮把他心底最真实的声音说出来。
“没没没，慕总，瞧你说的。我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摆手加摇头加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眼神。
“嗯嗯，真有这么乖，别想赚外快，跟着我也是有肉吃的。”同时给他一个我相信你的眼神，看好你哟。
“是。……那么boss，能透露一下关于那女人的事吗？”
楚言，你真的不怕吗？不怕被分配到非洲挖井吗？做人不能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内涵就放荡的。
“楚言，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我不介意再派多一点事情给你消遣时间。”
“不闲不闲，boss，我是你的人，你要介意才行！我闭嘴。”在嘴上作拉链状。
慕寒珩看了看时间，觉得巫筱婕差不多该下来了，就示意一下服务员，很快就见服务员打包了一大袋东西过来。
慕寒珩接过东西后，很严肃地对楚言说，“小言言，现在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的，也只有你能完成。”
“boss，您说。”楚言站起来，很恭敬的回答。
吓到他了么？这么谨慎？不可以这样子的！
所以，慕寒珩对他微笑，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轻松点，说“别紧张，放轻松点。我只是想说这袋东西还没买单，既然你来都来了，就顺便把账单结了吧。”
呃，就这事？“好的，好的，我会do的了，您老放心。”
向窗外看了一眼，看到巫筱婕下来了，又拍拍他的肩膀，说“那就麻烦你了。”最后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楚言叫了买单，服务员拿着账单过来，“先生，这是您的账单，请签收。”
看了一下，顿时石化了，只能欲哭无泪地把单结了，心里却在滴血说：boss，不带这样玩的，允许报销么？我只是帮你打工而已，资本家就是吸血鬼。
慕寒珩刚来到马路的对面，巫筱婕就到了。
见她神情轻松，可能有好消息，就扮起上级调皮问：“请报告前方战情如何？是否一举拿下？”
“报告老二，虽然现场战火纷飞，但我开了外挂，一路斩荆披棘，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拿下了一席之地，留在了销售部。”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巫筱婕乐意陪着一起开玩笑。
还没等楚言通知公司帮她谋个好职位，她就靠自己的能力成功地取得了工作，慕寒珩很替她开心。
“是吗？恭喜你啊老大，真心替你高兴。你不是学会计的吗？怎么到了销售部？那你担任了什么职位？”
“销售部的文员。”
“呃”慕寒珩愕然，“小小的文员，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你不知道？鸿辉公司耶，听说进去当个洗厕所的阿姨都是要有关系的。何况我现在已经算是打入了内部，职位虽然不高，可是乐得自在，待遇老好了。做人要知足常乐。”
“呵呵，是这样吗？”慕寒珩皮笑肉不笑的说。
巫筱婕，你怎么可以这么容易满足？不知道做人不能这么没理想，没追求，没志向的吗？女人不都是向钱看齐的么？小文员不升职哪有加薪？没加薪哪有钱？
“那当然了，老二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站在旁边的慕寒珩看到巫筱婕由兴奋的表情渐渐变得平静再转为兴奋，觉得奇怪，因为只听到巫筱婕说，“喂，你好！……嗯，我是。……好的。……可以。……谢谢！”
巫筱婕呆呆的亢奋小样挂断了电话，说“老二，糟了。”外挂版本升级了。
他不由拉着她的手臂，出声问：“怎么了？脸色变得这么难看。”
“我由内部派到前方第一战线，在鸿辉公司旗下的一家服装店做一名销售人员。”
怎么变为了最基层？这楚言是怎么办事的？慕寒珩顿时黑了半边脸，难道她的特殊能力是花瓶？
“没事，你不喜欢，咱就不干了，我们不稀罕。待会哥给你找个好的。”好声劝着。
慕boss，虽然公司是你的？可是你企业下那么多员工的生活来源都有可能只靠这个了，你不稀罕别人稀罕。
狠狠地鄙视了一眼慕寒珩，“你不稀罕我稀罕。……其实，比起坐办公室，我更喜欢站在最基层。听说办公室什么的最多勾心斗角了，还有什么上位的。更何况我觉得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每销售出去一件产品，我就能收获一份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