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五天时间,如非必要,楚茯苓不会出阵,左秦川时不时的进来看看她的情况,为她带来人参及吃食。
修炼不知岁月,时光匆匆而过。
周二这日傍晚,楚茯苓感觉双腿恢复了力气;走了两步,一个多月后再次踩踏在实地上的踏实感瞬间在心里爆满。
身心舒畅的走出聚灵阵,楚茯苓上下跳动了两下,身体虚脱的症状已经恢复;根基也修复了大半,即使没有前世那件吉物,再过一段时间她也能修复根基。
单叔耳朵灵敏的动了动,扭头一看,见是楚茯苓;便放下整理草地的工具,拍了拍手上的泥沙,朝她走了过来:“夫人,您的伤好了?这都能走动了。”
“恢复的差不多了,劳累单叔这段时间为茯苓跑前跑后的。”楚茯苓立于单叔面前,抿唇而笑。
“夫人,可不能这么客气,这些都是老头子该做的。”单叔满不在乎的摇着头。
楚茯苓明亮的眸色动了动:“这世上没有谁为谁做事是该做的,单叔。”
单叔看了看她,默默点头:“夫人说的对,不过我这把老骨头能活到现在,是少爷给的机会;这一辈子都只为少爷活着,少爷要我做的事,就是我该做的。”
从单叔的面相来看,眼里有细微未消退的红鲤都,前半生应是有牢狱之灾;至今仍未消散完,那时候该是对他的命运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且命宫处有一条伤痕,不细看很难看出来;泪堂凹陷,此等面相综合来说都为克妻之相。而且,单叔的人中平平,这是儿孙不孝之相,难得终老。
心知单叔经历复杂,她也不便多言:“嗯,单叔,你家少爷在庄园里?”
“夫人,少爷不在庄园里,一大早给您送了早餐就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夫人饿不饿?我去叫厨房准备吃食。”
楚茯苓摸了摸肚子,颔首道:“是饿了,单叔,你忙你的;我去厨房找些吃的就行。”
单叔瞪圆了眼,连连摆手“那可不行,您去大厅休息一会儿,我命人做好送上来。”
“行吧!那就辛苦单叔了。”见他如此坚持,也不好过多推拒,楚茯苓欣然点头;转身往城堡走去。
看着消失在草原上的身影,单叔笑眯了眼,转身取了丢在地上的工具;直接去了厨房。
单叔和一名男佣端着一个银色大餐盘进来时,见楚茯苓正盘膝坐在沙发上调息;单叔摆摆手,指了指大厅的长方形餐桌。
男佣会意,放下餐盘默默退了下去。
单叔感受到大厅的气息和空气有轻微的变化,立于桌旁;静静观察修炼中的楚茯苓……并未有异常,为何会有种空气清新怡人的感觉?夫人身上的气息也变了。
闭眸放开感知,细细体会之下方才发现大厅内似有波动的气息,默默退了两步;连连摇头:“夫人身上波动的气息真奇怪。”他们修习古武到一定境界便能感知到空气中蕴藏的元气,身边的磁场也能略微感知一些;可夫人身边的波动太大,他平生仅见。
“单叔。”楚茯苓不知何时调息完的,站在沙发之上:“你站在哪儿做什么?”
单叔回过神来,连连摇头:“没什么,夫人请用餐。”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为您备了药粥和山药糕点。”
楚茯苓起身走到桌前落座,单叔要动手打开餐盘,被她伸手拦了下来:“单叔,你去忙你的,我来就好。”柳眉轻蹙,在师门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让人伺候过;到左氏庄园后,因着左秦川的缘故,她经常被人伺候着,多有不便。
“好,夫人慢用。”单叔识趣的收回手,退出大厅。
大厅寂静无声,楚茯苓拿起放在餐盘里的勺子,舀着山药红枣粥吃了起来;一碗下肚,胃里一阵阵暖意传来,楚茯苓闭上眼,运起元气吸收山药中微薄的元气精华。
刚吸收完便觉腹中再次变得饥饿,又将餐盘中的山药等做成的小糕点吃完,这才觉得腹中舒服了。
起身,端起餐盘走出城堡,朝厨房而去:“夫人,请您给我就行。”一名容貌清秀的女佣见她端着餐盘,忙跑上去双手去接。
楚茯苓看了她一眼,无奈的将餐盘交到她的手里;见她面上卵巢功能晦暗,随意提了一句:“你的卵巢功能在逐渐衰弱,有空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本想多动动,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在左氏庄园里就她一个废人。
“是,夫人。”楚茯苓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时见一辆黑色小车驶来,停下前进的脚步。
左秦川从小车内走下,见她立于门前,一抹笑意跃上眉眼,唇角轻勾浅笑。疾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站在这里多久了?身体怎么样?”大掌紧握她的腰肢。
“放开。”楚茯苓抬起眼脸,明亮的双眸怔怔的望着他;左秦川眯了眯眼,对着她的唇瓣就是一口,还轻轻舔了一下。“不放,看来你的身体是没事了,那今晚我们练习一下?”
楚茯苓轻佻柳眉,冷笑一声:“你还有闲心想着男女之事。你男女宫左侧位处小人位的地方发亮,你今天出去就是处理这事儿吧!有人背叛了你。”
左秦川一怔,面上笑意微敛,抬起她的下颚亲了亲:“奇门中人果然神奇,从一个人的面相上就能看出他近期的情况;放心,已经处理好了。”
“那可未必,你的小人位仍旧发亮,而且有越来越盛的趋势;恐怕真正幕后背叛你的人还没抓到吧!”话音落,便感觉腰上的大掌再次加重了力道。片刻后,腰上的力道才松了些许:“茯苓,若是我叫这次有关人员站在你面前,你能从面相上看出是谁背叛了我吗?”
楚茯苓眉心一蹙,眸色微讶,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心念一转,轻点下颚:“可以。”那双幽暗黑沉的鹰眸闪烁着摄人的光芒,戾芒闪动“好,我会通知此次相关人员一起参加地下黑市,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左秦川弯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迈着稳健的步伐上楼:“现在,我们该做正事了。”
妈蛋,她怎么有一种掉进陷进的赶脚?“左秦川,你个魂淡,居然坑我。”
只见左秦川薄唇微挑,走进房间,将她放床上就开始脱衣服;看那猴急的样儿,楚茯苓直接一脚朝他下体踹去。
左秦川匆忙后退一步,双手接住她的撩阴腿,欺身而上:“不带这么狠的,把我踹残了,你可就没儿子了。”乘机亲了一口,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守身的;到时候我找一个同为奇门中人的老公,你且看我会不会有儿子”楚茯苓揪住他的耳朵,笑意连连,眉宇间满是挑衅之色。
“不准,你只能生我的儿子。”左秦川鹰眸闪过一抹冷意,猛然含住她欲言的口,手下利落的解开她的衣衫。
“左秦川,你要是再把我弄疼了,你以后就别想碰我。”
“不会了,别动,乖,听话。”湿热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一路向下,热吻在她纤细嫩滑的颈项间来回流连,久久不去……
天至微明,左秦川从睡眠朦胧中醒来,抱起仍然陷入沉睡的小女人走进浴室;放热水为她净身,洗浴好,左秦川将她抱回床上。他则起身穿上宽松的休闲套装,来到天然小聚灵阵,修习五禽戏。
一场五禽戏打下来,含住一口气,归置丹田;再缓缓将胸口的污浊之气吐出,身心顿觉舒畅。
如此反复几次,直至三个小时过去,左秦川才走出聚灵阵;回到房间时,见她已穿戴好,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发。上前几步环住她单薄的两肩,在她耳边轻轻吐出热气:“身上疼吗?”薄唇含住白润的耳垂,轻轻撕磨。
“不疼有些酸,别抱着我;你赶紧去洗浴换衣,早点去黑市。”楚茯苓满面红光,伸手拉下环住她肩头的双臂,拍了拍他的手。
“你怎么就不害羞呢?”当初他可是见过孟相君一靠近他老婆,他老婆就满脸通红;他的茯苓却怎么也没有害羞的时候。
楚茯苓翻了个白眼儿,将他推开了些许距离,拿起化妆盒开始化妆:“有什么可害羞的,正宗的奇门中人可是要学习中医的,对于七岁就对人体部位了解透彻的我来说,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还需要害羞吗?”
“不需要,不害羞的你最美。”独特的美。
楚茯苓从镜子上见他笑的痴迷:“快去洗洗换衣服,我可不会等你。”左秦川点点头,抱着她又亲了一口,满怀欢快的心情去了浴室。
当她化好妆,左秦川也洗浴好,从衣柜取出一套黑色西装穿上“穿西装的男人果真帅气,走吧!”
左秦川疾步上前牵起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俩人神清气爽的下楼,彼此间缭绕着一种和谐、默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