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妾身可不想死,妾身还想看着王爷是怎么纵欲而亡的呢!”凌月凉含笑看着尤风秋,可这笑容却怎么也不能让人联想起美丽。
尤风秋年少封王,何曾受过这种气,这个女人已经丑成这样了还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他手握成拳,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王妃,你可要好好解释解释你这一晚上去干什么了?”
“要不是碍于我是公主,在我容貌毁了的第一天,王爷就想休了我吧?也罢,王爷不如现在就给妾身一纸休书,妾身自会和父皇说明,不会怪罪于王爷,王爷也好正大光明的寻个称心如意的人做王妃,王爷您看怎么样?”
尤风秋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个女人真是太猖狂了,如今她已经丑成了这个样子,就算自己休了她,还有谁会愿意要她?她凭什么这么有底气,凭什么不把怀宁王妃的位置放在眼里?
“你是皇上指给本王的王妃,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也不多王妃你一个人,王妃如今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本王怎么忍心将王妃休了呢?”
尤风秋走到凌月凉的身边,轻轻地勾起嘴角,拍了拍她的肩膀,“王妃的容貌实在不适宜见人,以后还是少走动为好。”说罢,尤风秋得意洋洋的走了出去。
“公主。”月曦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家公主,虽说公主死里逃生之后性情大变,但她还是怕公主一个想不开,做了傻事。
凌月凉握了握月曦的手,坐了下来,安慰道,“没关系,有朝一日,我定会让尤风秋不敢再小看于我!”
“哼,白日做梦!”冷哼声伴随着着讪笑从晓梦的口中响起,这个女人正是刚刚和尤风秋亲热的侍女,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像没看到凌月凉一般,就要往出走。
“晓梦,你怎么这么没有规矩,看见公主也不行礼?”月曦是最看不惯这个晓梦的,两人同是跟着凌月凉一起嫁过来的丫鬟,可是这个晓梦竟然抓着机会爬上了王爷的床,而且还在凌月凉容貌被毁之后冷嘲热讽,没有半点侍女的样子。
晓梦不情不愿的回过头,浅浅的朝着凌月凉行了个礼,又挑眉看着月曦,“月曦姐姐,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为了侍奉王爷,这一晚上也没睡好,今天我的活,就都交给姐姐您了啊。”说罢,晓梦摇摆着细弱的腰肢,盈盈的走了出去。
“你!”月曦气愤的指着晓梦,想要和她理论清楚。
“罢了。”凌月凉拉了拉月曦的手,“何必和这种养不熟的狗计较。”
月曦勉强的点点头,虽然心下不忿,可是既然自家主子已经发话,那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公主,您觉得,那毒会不会是她下的?”
凌月凉摸了摸胸前的玉佩,思绪飞转,正是这块蕴藏着幽深绿光的玉佩改变了自己的生活,将自己带到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时代,而且一来,就要面对着如此多的谜团。
“公主,公主?”
“哦。”凌月凉回过神来,仔细的琢磨着月曦的推测后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她,她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女,就算我失宠,不做王妃,这个王妃也轮不到她来坐。她是我的侍女,说到底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应该不会傻到向我下手。”
“那人将毒掺到公主每天都会用的胭脂里,旁人是做不到的,可是公主身边的侍女,除了晓梦,倒也都安安分分,看不出什么来。”
“是啊。”凌月凉叹了口气,自己初来乍到,对身边的这些人实在是不了解,都说最安全的就是最危险的,要真的是自己身边的人下的手,也不知道这个月曦自己能不能信得过。
“公主,你怎么了,我看您怎么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回来的路上冻到了,要不然先休息一下吧!”月曦皱着眉头,十分担心。
看着月曦真诚的关怀,凌月凉不禁打消了心中的想法,自己醒来的时候,只有月曦和吴名在自己的身边,凌月凉肯随时带着月曦,想必对月曦是十分信任的。凌月凉摸着胸前的玉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了。
也罢,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坏人也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好,我也累了。你也一晚没睡,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就不用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