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上次在灼悦商务酒店议事的时候,那些照片上的女人,竟然没有两张是同一个人!
顾绎又是勾唇,稍稍解了下手腕上的纽扣,几分妩媚的看着她,一副闺怨小媳妇的模样,似乎是在说,是她不要他,他才去勾搭别的女人。
懒得理他了,卓越都怀疑了当年高考之后他是不是去学了演艺学校。这丫得演什么什么像,而且,那动作那般魅人。
卓越被他弄的有些出神,恍惚了,仿佛又回到高中的时候,她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孤傲的卓越,他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顽劣的顾绎,他们都还在繁花似锦的年华里,她讨厌他玩世不恭却还学业有成,他则是喜欢看她厌恶他的样子,反而是更努力的去欺辱她。那些年,他们还年轻,现在他们却都已褪去了青涩,披上了所谓混社会的人皮。
顾绎看着她的深情,饶有兴趣的笑着,继续朝他靠近,纤长的眉微微蹙起,该死的,一个挑眉的动作都那么妖娆。他一步一步走进,几分玩味的细细斟酌着卓越刚刚说的两句话,口念叨着,“呵呵,换人了,与你何干?”
当然和我无关!卓越腹诽,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默认了。或许她还在奢望他或许还爱这她,他的一举一动只是为了气她。
她还没有想好辩解之词,却被他抢了先,“怎么,卓小姐吃醋了?”
“你个变态……小心我告你猥亵妇女、”面对他的步步逼近,也只有连连后退,在退步的时候,还不忘骂一句。
“呵……”一声轻笑,他猛然的挡在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侧着脸,逐渐贴近她耳窝,哈了一口热气,继续接近着她的侧脸,好熟悉的侧脸,还像五年前一样的侧脸,像他每次偷偷看的一样,一模一样。
如果岁月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该多好?时过境迁,今非昔比。
她僵硬着身体,侧着头,躲避他投来的目光。
他停止了动作,只是紧紧端详着这个自己爱了五年的女人。
记得泰戈尔曾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他看着她近乎完美的侧脸,白皙的肌肤之上,他忽然很想留下一抹好看的殷红。而在她躲避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她打的耳孔。
他记得以前她曾经和她闲聊的时候,她说过,她长大绝对不打耳孔。
那个时候,学校里流里流气的痞子很多,打耳孔的更是一抓一大把,他讽刺她说,你就编吧你。
她不服气,喂,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打啊。
他不相信,呵,女人不都是这样子的嘛,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女为悦己者容,哈哈哈。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那时候是怎么奚落她的,还打赌说什么她一定会打耳洞,果然,五年过去了,她还是打了耳洞。
他倾身,用他的唇钳住了她的耳朵,细细密密的吻下来。亲亲啄在耳根,顿时渲染上一层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