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你喝醉了,放开我。”
席天擎的力量大的惊人,任她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她愣住了,很清楚一个事实,自己失身了。
“好疼。”她疼的差点哭出来。
“疼?很干净啊。”席天擎的声音变得更低哑。
席天擎发泄了很久才沉沉的睡去,翻个身掉到床下都没醒过来。
乔漫一脸淡漠,抽掉染血的床单塞到了床下,连夜换上了新的。
床上的被子一丝不苟的盖在他身上,而今晚,她真的成为了席天擎的女人。
“三年的相安无事,最终败给了他的一次醉酒。”
她下床,从席天擎的口袋里抽出根烟点燃。
猛吸一口,却受不住烟气的刺激呛了好一阵,竟呛得眼泪都掉了。
——
席天擎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房间的天花板不是他卧室的。
他一下坐起,发现竟一丝不挂的躺在乔漫的房里,一种不好的预感暗示他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
穿戴整齐,他特意检查了下床单。
床单很干净,一点缠绵的痕迹都没有,这又让他心里泛起疑惑。
昨晚和她有没有?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席天擎转身夺门而去,匆匆下楼找遍整个席家都不见她的影子。
“她出门了?”
“是啊少爷,下楼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早饭没顾上吃就走了。”
“嗯。”他转头往楼梯的方向看了眼,像在思索什么。
秋日的暖阳很温柔,昨晚一场暴雨之后,空气里沾上了泥土的气味。
车里,席天擎调了调坐姿突然开口,“老张,我昨晚应酬是你送我回来的?”
司机老张往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笑道,“是。少爷昨天喝得很醉。”
席天擎没有说话,瞳仁更显深暗。
——
席家的货仓就和金库一样,放着各种质地的翡翠原石,就算是看似不起眼的一批货很可能价值以亿计算,甚至更多。
乔漫忙完早上的事拖着酸疼的步子准备去椅子上坐坐,谁知手被突然出现的席天擎扯住了。
紧跟着后背狠狠撞到冰冷的墙壁上,一阵发麻,高大的身躯压迫而来。
席天擎一手撑住了墙,生生把她逼得无所遁形。
英俊又深刻的脸俯下,他低沉开口,眼光犀利的像鹰一样,“我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假装远离我,其实很想接近对不对?”
她咬了咬唇,一个字都没为自己辩解,干脆偏过头。
女人的冷静让他抓狂,他的唇角抽动了下,又问,“昨晚,我们是不是那个了?”
“没有!”这次她答得很快,快到没有缓冲的时间。
席天擎的脸压得更近了,空气中浮动着他的气息,缓缓打在她侧脸。
“那我的衣服是谁脱的?”他问。
乔漫转头看向他,冷静道,“席总昨晚上喝醉了,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确定?”他的唇角稍稍上扬。
“确定!”
他盯她一会,沉沉道,“最好别骗我。”
乔漫淡淡一笑,“席总问我有没有和你上床,我就算没有也该答有,真要骗也该这么骗。”
席天擎直起身没再说话,转身离开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思索。
望着他的背影,她几乎瘫软下来。就算席天擎知道了昨晚的一切,又能改变什么?
18个月的监狱生活磨平她性格的棱角。
她的心也早已过了不谙世事的单纯,面对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众生相,学会了承受也学会了逃避。
晚上下班的时候,席天擎的车出现在公交车站点。
车窗半开,只露出他的一双黑眸。
“上车。”
“去哪?”她怔了下,实在不知道这会他是想起来了,还是没想起来。
席天擎薄如刀刃的唇不咸不淡的又重复了一次,“上车。”
她咬了咬嘴唇,伸手拉开车门。
安全带是席天擎帮她系的,系完之后他没有很快坐正,挨她很近低问了句,“这三年你一直很听话,你很怕我?”
“席总救了我,照顾我,我应该听话。做人本就该知恩图报。”她目光如水,回答的极淡。
席天擎眯了眯眼,“意思是你潜意识里觉得你应该听话,必须听话,而不是心甘情愿,这样解释对吗?”
他从来没看过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冷情,他甚至觉得她比自己更无情。
乔漫看他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席天擎收回目光的时候面色有些冷,“今天有席家的家族聚会,你第一次见我家族的人,我会说你声带手术,一会什么话都不用说。”
她一怔,“席总的家庭聚会?我,要去?”
“你说呢?”他含笑。
她从席天擎的反问中得到了答案,可心里莫名砰砰跳起来。
早听说席家家族很大,各个领域都有涉及,而且很知名。
席天擎的父母和爷爷在一场意外里丧生,可席家的家族还是有很多举足轻重的人。
她抿了下唇,“一段假婚姻在人前却不能露出破绽,万一我搞砸了怎么办?”
席天擎没看她,不咸不淡道,“你是个冷静的人,应该失态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