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稍稍胖了。
仓鼠深沉的想。
较之前世的这个时候,不止圆润一点点。
尽管仓鼠现在只是幼女,可,任谁也不想被评价为‘胖妮妮’罢。
前面那个修饰限定词十分恶意!
但。
琴酒大佬做的料理实在是太香了!
为什么会这般符合仓鼠的口味啊!
妃竹实享受又痛苦的咬一口三不沾这神仙点心。
“今天有位转学生呢。”
仓鼠与琴酒分享自己的学校生活。
她似乎是不经意说着:“唤灰原哀,好可爱的女生。”
“是么。”
琴酒不动声色。
他对于甜点没甚偏爱,只是妃竹实喜欢被陪着。
这房间中逐渐多出许多仓鼠喜欢的小物件,圣诞节的装饰树盆景,换了样式的仓鼠跑轮。
吃过后。
少年人开始收拾盘子。
妃竹实就继续仰倒在沙发上。
窗外挂的风铃轻响,待琴酒收拾好后,来到沙发。
妃竹实就展开手:“来,先生。”
琴酒坐下。
妃竹实就抱住他的腰,两只倒在沙发上,陷进去。
这是仓鼠与琴酒大佬暗自往来一段时间后,发现的。
──他失眠。
几乎只可以睡4或5小时,睡眠质量还不好,所以当初昏睡在沙发上时,才如是憔悴。
但。
不知为何。
只要与妃竹实待在一处,好快就可以睡下。
所以。
妃竹实来找琴酒,许多时候只是吃过甜点后,就窝在一起睡下午觉。
仓鼠掀起眸子望对方。
──他的脸色现在好许多,但还是好快就睡下去。
妃竹实并不是天天来,在她不来的时候,琴酒又会失眠。
这让妃竹实悄悄,将助眠作为自己的任务了。
琴酒的呼吸渐轻。
妃竹实中午休息过一段时间,现在并不是很困,只是懒洋洋的,在薰衣草香中放空,飘飘然。
她听着琴酒的心跳。
思绪乱飘就定格到她在本子上写下的猜想──
──时间回溯。
妃竹实怀疑,工藤新一,毛利兰,灰原哀,皆是自未来回溯的。
这怀疑并非是空穴来风。
仓鼠有理有据的分析──
在工藤新一与毛利兰的初遇时,就已经是来自未来的两只了。
否则,兰不会突兀怀疑起江舟论介,张狂的小拽新一亦不会收敛性格。
只是妃竹实不甚在意,就始终没有深入探究这一疑点。
可。
这只大侦探应该是仗着妃竹实是小孩,尚且天真,由是飘的肆无忌惮。
他旁若无人的在凶案片场逛来逛去,还早早的专门定制了自己未来的许多道具,生怕妃竹实不知晓真相!
仓鼠逐渐证据确凿。
──灰原哀的到来只是彻底肯定这一猜想罢。
不过,这三只并非来自原著剧情的未来,而是妃竹实所在世界线的未来。
若非如此,时间回溯后多出一姐妹,工藤新一的态度绝对不是习以为常。
又。
由工藤新一的行径,妃竹实不怀疑自己未来一定对他做了什么难以忘怀的。
这只大侦探偶尔,不,应该说时常希望抓住她的把柄。
仓鼠如履薄冰。
但仓鼠不甘示弱。
于是。
她日常捉弄工藤新一。
恶性循环。
这就是妃竹实推理出来的可能性。
──以及。
仓鼠撩起琴酒的一缕发。
与大佬冷淡杀伐的性格相区别,他的发软且柔顺,摸起来很舒服。
妃竹实手指缠绕着。
──她认为,琴酒亦是时间回溯的。
十分符合仓鼠审美的房间装饰,明明没有养仓鼠,却放在桌上的仓鼠跑轮,始终到位的坚果。
还有。
对她格外温柔。
妃竹实自知她现在已经被琴酒惯养的骄奢淫逸。
对方总是纵着她,哪怕妃竹实只是稍稍显露出想吃或者想要的念头,琴酒就会满足妃竹实。
甚至于,他明明是一杀伐果断的大佬,却穿上围裙去做不符合他刻板人设的甜点,还十分贤惠的收拾盘子。
这让仓鼠不由好奇──
──她与他未来究竟是如何的关系?
恋人罢?
是恋人罢!
仓鼠的脸颊微微烧,将自己埋到琴酒怀中。
──甚至于明明失眠,但抱着仓鼠就可以睡好,亦是未来留下的习惯。
妃竹实被禁锢在幼女身体中的少女心悄悄动颤。
挺住啊!
仓鼠转生27岁!
若不然,这就不是行不行,而是刑不刑的问题啦!
仓鼠打了下哈水。
困意将理智挤走,仓鼠陷入梦乡──
喧嚣。
持续不断的闪光灯。
“黑泽阵先生!据可靠情报,您似乎在进行一些不当行为?对此你有什么解释吗?”
“听说您与7岁的幼生仔搞到一起了,请问这是真的么?您知晓这是相当变态的犯罪行为吗?”
“黑泽阵先生!”
“据说初次遇到时,您就希望诱幼女,请问是否属实?”
“关于此次不当行为披露,组织表示不承认黑泽阵是组织的相关成员,并且直言:‘我们只认识Gin,黑泽阵是谁?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作为柯南片场风云人物,知名酒厂劳模,请问你对于以上有何看法?”
吵吵闹闹,叽叽喳喳。
落长金发的他在人群中众叛亲离。
随之。
伴随着‘咔嚓’一声。
“黑泽阵先生,现在以幼女控嫌疑,正式将你逮捕!”
目暮十三落下手铐。
毛利小五郎在背景中扛着40米大刀被拦住,正在死命叫嚣着:“喂!叫黑泽阵的!你给我等着!我削了你!”
“冷静!冷静!毛利先生!”
还没出场的高木涉正在拼命劝说。
妃竹实呆呆怔怔的旁观这一切。
发现对方撩了眸子,望向自己。
随之。
他倏地踹开凑上来的媒体,将妃竹实抱起来就是离开。
“竹实!”
妃竹实听到兰与新一担心的音。
大侦探已经掏出自己的滑板追上来!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琴酒大佬开启跑酷模式!
妃竹实听到他言述──
“哪怕世俗不允许,我依旧无可救药的喜欢你。”
──砰。
妃竹实醒了眸子。
她的心脏似乎沉浸在梦中,乱颤着。
“嗯?”
琴酒轻哼,他的手贴在妃竹实的脸颊上,些许安抚意味。
“怎么,做噩梦了?”
他望小小只一惊一乍的,询问。
仓鼠嗡嗡:“没。”
她依偎过去,被少年人抱着,安心感。
仓鼠逐渐平静。
只是眸子还恍恍惚惚在颤──
──呜哇。
好生微妙且诡异的一场梦啊。
妃竹实方才被惊醒。
现在回忆起来,又不由得想笑。
琴酒于是发现本来还在寻求安慰的一小只开始咯咯咯的颤,笑得十分乐呵。
他至今仍然不是十分明白妃竹实的生态,许多时候搭不上仓鼠的脑回路。
或许,这就是仓鼠的奇妙点。
琴酒rua了rua一小只。
“该回去了,我送你。”
他言述。
作者有话要说:
仓鼠实:哈哈哈哈──!
>>说起来。
>>琴酒与妃竹实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天降青梅竹马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