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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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求一下作者收藏,朋友来一发怎么样?窗外,明艳的阳光有些刺眼,林默眨了眨眼,看来,那一刀,她下手还是不够狠。
救了她的那个人可能以为积了德,孰不知她一点儿也不领情。若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谁会去干这种傻事?
她记得那个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防盗门在里面是栓住了,窗户也在里面扣死了,她怎么就被救了呢?
她是活过来了,那妈妈的医药费怎么办?就是这个医药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林默习惯性地抬起左手在额头上搓了搓,她在心烦的时候总是这样。她的手停在额头上顿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似乎又没有。
忽然,她浑身一颤,为什么?那一刀那么狠,左手腕竟不疼?
她慌忙放下左手,撩起袖口,左手腕光滑洁净。这怎么回事?那个伤口明明那么的触目心惊,怎么就不翼而飞了?
或许,她像她的妈妈那样,躺了很久,久到伤口已经愈合了。林默用右手缓缓抚着记忆中拿着刀片滑过的地方。
那么深那么长的伤口,为什么连个疤痕都没有?
林默抬起头再次看向窗外,她躺在这里不能动的这段日子里,她妈妈的医药费……林默摇了摇头,“医药费”这三个字,她永远都不想听到。
门突然从外打开,走进来一个护士,看到林默已经醒了,催促道:“醒了就出去吧,到外面坐着去。”
林默一怔,这护士的态度这么恶劣。因为好奇,她并没有发火,好声好气地问:“请问我在这躺了多久了?还有……我是怎么被救的?”
护士正忙着手里的活儿,听林默这么一说,停下手中的事:“你|妈是惯犯,交警这么处理没什么不公的,你别这么装死诈晕的,这怪不得别人。”
装死诈晕?护士一堆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林默对这个场景似乎有点印象,于是再次问:“这我知道,我不是也没去找那个人的麻烦嘛,我想问我躺了多久了?”
“我出去多久就是多久。”护士随口说道:“也就十来分钟吧。”
“十分钟?”林默一个激灵坐起,忍不住大声惊呼。
十分钟她的伤口就好了?而且连疤痕都没有?
“叫什么叫?这里是医院,你注意点儿。”护士不耐烦地说:“别在这儿躺着跟个病人似的,去到外面去。”
林默这才看清她是躺在一个治疗室的治疗台上,她慌忙下来,不禁又问:“我不是自杀被人救了吗?”
“自杀?你要是自杀你|妈的医药费谁来付?”护士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噢,对了,刚才那个帅哥不是给了你一张名片嘛,你跟那帅哥沟通好,让他给你|妈承担医药费,到时你想干嘛就干嘛。”护士说完走到门口说了一句“别待在这儿了,快点出去吧”甩门就出去了。
这护士的态度也太差了吧?救死扶伤的精神难道只是摆设?
这也不能怪人家护士,谁让她的妈妈是个靠碰瓷来养家的呢?她连带着遭嫌弃再正常不过了。
当年她就是觉得太丢人,没脸向那个人开口索赔,她才最终走上了绝路。
绝路?她是走上了绝路,可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被救活了,可伤口跑哪去了?
林默一阵抓狂,突然想起护士刚才说那个帅哥名片的事,她四周找到她的包,翻出一张名片。
顾承风。
这个名字她知道,就是当年她妈看中的猎物,但却被这个人给撞成了植物人。
这张名片,林默记得很清楚,两年前就是因为怕自己以后忍不住去找人家要索赔,她当时就把这张名片撕得粉碎,然后冲进了厕所。
说真的,她的这个动作,在一年后,林默真的是后悔的不得了,说不定有了这笔索赔,或许她就不会走投无路了。
当然,这也不一定,她去要索赔说不定钱拿不到,还会招来一顿羞辱。可是,羞辱和生命相比,似乎生命更值得人去敬仰!
这是一个在死的边缘绕了一圈的人的痛彻感悟啊!
林默也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蛊惑了似的,拿起手机,她想给这个叫顾承风的人打电话。
当她盯着手机,焦距对上显示屏的时间时,竟傻眼了。
手机上的年份,怎么是两年前?她记得现在是九月份,为什么手机上是十二月份?
林默一直盯着手机,从醒来到现在,所有的事都很奇怪、异常,她说不上来此时的感觉,心慌、六神无主、彷徨、紧张,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庆幸,说实话,她也不想死呀。
林默又捏了捏手中的名片,不管了,管现在是什么时候,当年她后悔没给顾承风打电话要钱,现在她要把当年后悔没做的事要弥补回来。
或许寄托了一个希望,林默有些紧张,她咬了咬嘴唇,按着名片上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
当林默站到顾承风的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一个下午。
这三天当中,她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这可是比中头彩还要难上加难的重活一回呀!
虽然不可置信,但事实已摆在面前,她不能不信!
美女秘书露出甜美的笑容:“不好意思,顾总临时有事出去了,很快就回来,麻烦您等一下。”
林默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好事多磨就是这个样子,她心想。
林默百无聊赖地坐了很久,终于“叮”的一声后,从电梯里走出一个高大、俊伟的男子,他上身穿了件笔挺的黑色衬衫,下面穿了条浅色的西裤,五官精致冷硬、气质优雅睿智。他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目空一切地走进他的办公室里。
白秘书一看老板的脸色不对,赶紧问跟随在顾承风身后的助理:“阿刚,人呢?”
郭旭刚摇了摇头:“被杜小姐放鸽子了,人家没上飞机。”
“那今晚怎么办?”白秘书着急问道。
“不知道。”郭旭刚耸了耸肩,没办法,这是他老板的家事,他们这些外人干着急一点儿用也没有。
白秘书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林默走了过去:“小姐,不好意思,顾总今天有点事,你看……能不能改天再来?”
改天?林默三天前预约的今天,来之前她铆了好大的劲儿才死皮赖脸地走到这里来,改天她就拉不下这张脸再来了。
林默坚毅地摇了摇头:“我很急的,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进去?”
“那,好吧,请稍等,我去禀报一下。”
不一会儿,白秘书又走到林默的身前:“小姐,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林默仍坐在那儿没动,她稳了稳情绪,她要见的人虽然是受害者,但必竟是他撞了她的妈妈,更何况她是来找他要钱的。
林默跟着白秘书进了顾承风的办公室,她并没有受邀坐下,那个男子坐在大班椅里,一双冷峻的黑眸,让人不寒而栗。
这张脸,林默曾经见过一次,就是在她妈出事后第三天,他递给她名片的时候,那时只是一瞬的对视,因为时间过去太久,没什么印象。
两人对视了很久,最终还是林默没耐住,她主动说:“您好,我是方茹琛的女儿。”一上来就说钱不太好,所以林默很聪明地起了个话头。
“目的。”顾承风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啊?”林默一时没明白过来。
这时,顾承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对着手机屏一看,然后抓起接听:“你能少八卦点吗?……你的关心在我眼里就是麻烦……她能不能出现这不关你的事……你见没见过这还不关你的事……婉嫣,你能别再烦我了吗?”
顾承风挂掉电话,真是烦得想掀桌子了,跟杜菲菲谈得好好的,到了跟前她却没上飞机,这一时半会儿的,他到哪儿去找一个顾老爷子他们完全没见过的人来糊弄?
顾承风苦着脸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听警察说你|妈是惯犯。”
林默没出声,因为他说的没错。
顾承风讽刺道:“惯犯?只看车不看路,也太不专业了。”
林默默然,她知道她妈假摔下去时不巧把头磕到路沿,后脑着地,磕在了路沿的台阶上了,两年都没醒来。
顾承风叹了口气,这几天真够背的,大事小事,特么的事事都不顺。
“说吧,你的目的,钱?还是理?”顾承风直截了当地问。
“钱。”林默没做任何停留地快速回答了他的问题。
顾承风明显一怔,看着面前清秀的女孩,他以为她会矜持一会儿再提钱,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的迫不急待。
他冷哼了一声,鄙视道:“真干脆。”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支票。他虽说是受害者,但必竟对方伤势较重,能做出碰瓷这档子事的人,家境一定不怎么样,所以他才会留下了名片。
林默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承风那双修长的大手,他会给她多少钱呢?
这时,顾承风的手机又一次响起,这回他的态度却恭敬了许多:“爷爷……嗯,我记着呢……好,我八点前到。”
顾承风皱着眉头挂断电话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抓起桌面上的笔,可他手中的笔尖尚未落到支票上,他突然抬头望向林默,再次确认:“你就为了钱?”
林默从顾承风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欣喜,她不明白他喜从何来?她点了一下头:“是。”
“哈哈……”顾承风用力拍了一下桌面,借力站了起来:“你确定你只是为了钱而来?”
林默被这么三番五次的问得有些发懵,看到对面的人直接放下笔,他这是反悔了吗?
他不给钱那她不是又是死路一条?林默一急,喊道:“是,我是为了钱,我只要钱,除了钱我什么都不要。”
“好,那我就给你一次赚钱的机会。”顾承风说完按下座机电话的键:“叫阿刚备车去老爷子那儿。”
林默看着顾承风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往外走,不禁一怔,她这可还没拿到钱呢。
顾承风经过林默身边停下:“你应该知道,我是受害者,如果你今晚表现好,钱,我给你。”
“今晚?”
顾承风清了清嗓子,说:“今晚借你以我新婚妻子的身份去参加我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