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卷入你们的战争中,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一开始我对每个人都没有任何信任,可是五年的相儒以沫,让我的心里只放下了他,甚至于他将我一个人孤独的留在这里,我也不曾恨过,只是对于你的痴情与庞信,我彻底的忘了,一个女人能够拥有一份如此执着的爱情是多么的幸福,幸福到可以忘记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如果有一天真的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你能把我忘记,忘得彻彻底底,但愿下辈子也不要相见,但愿……
——花霏月
“我放不我的子民,他们比你更需要我。”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就知道,我和你再也回不去了,我们之前仿佛多了一堵墙,就算我一直努力的想把这堵墙炸毁,我们还是回不去了,我想让你幸福,永永远远的都幸福,承我今日之景,换你笑颜天下。
——景轩
我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说,只是美人你,扎入了我的心里,不过只是天下而已,如果美人喜欢给你便是,不过我只愿美人天天快乐足矣,因为你的笑是我今生最想守护的,最想留住的。请不要让他消失,好吗?
——夏莫王
时间:×年×月×日地址:冬日的湖心公园如往年一样的寒冷,在这个冷冬,潇潇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湖心公园的走廊上,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要让秦莫如此对待,记得在这里,是和他开始的地方,他们只是一个不小心的对撞,便撞出一个爱情故事,他们彼此相信着对方,彼此依靠着对方,即使有时也会小吵一下,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没有说一句话,甚至于秦莫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她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他?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来到这个当初他们相遇的地方,希望能再看到他的影子。
湖面的冰在这个冷冬的季节里,结得很厚实,看不到冰下的鱼游动的身影,潇潇将目光投向远方,估萎的树木,没有一丝生气,就连树上的鸟儿,也在犹豫是否在此落家?公园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一些行色匆匆的人从这里路过,都不想在这里停留半步,北风仍旧不停地刮着,只有潇潇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风将她外露的发丝吹着拍在脸上,并不像春风那般柔和,多得是寒冷与冰冻,发丝凌乱了她的眼,在她细腻的皮肤前面肆无忌惮地飞着,看不清她那明辙的眼睛,因为戴了一个大大的墨镜,身穿军绿色棉衣,头上裹着黄绿相间的羊绒毛巾,远远望去就像一尊雕像,傻傻地坐着,和这个公园倒也相映得很,行人匆匆的走过也没有在意这个奇怪的女孩儿。
潇潇傻傻地等着坐着,她终于起身了,这次秦莫也许真的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说,他这几天的出走竟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行礼虽然仍旧放在家里,但是却没有见他的家人和朋友来拿过,难道他真的铁了心?想到这里潇潇还是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五年的感情就这样没了?而且没得是不明不白?自己却成了一个被抛弃的人,记得秦莫曾经对自己说过要相守一辈子的,可是现在这个对她许过诺言的男人到底在哪里?此时,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说道:“秦莫……你在哪里?”身边的行人听到如此大的声音,还是注意到了她,将奇异的目光注视在了这个奇怪的女孩儿身上,她失望地低着头向前走着,此时,她不会在乎这些人的眼光,因为在她的心里,有更深的伤痛,让她无法将心思放在这里。手机铃声在不断地想着,这首《类似爱情》是她和秦莫最喜欢的曲子,还会有谁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除了秦莫,我谁的电话也不接,正当她失望地将手机拿起,看到屏幕上显示着秦莫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第一秒反映就是快速的接起电话“喂,秦莫,你在哪里?”
“潇潇,我不是秦莫,我是秦悦。”
“悦姐,怎么了吗?秦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到秦莫的姐姐给自己打电话,心里便会冒出这样的想法,秦莫一定出事儿了,要不怎会让姐姐给自己打电话?
“潇潇,其实秦莫他……并不是要和你分手,只是他真的无法给你幸福,医生的诊断让他也无法相信,他竟患了雪癌,而且是晚期,这几天我都在医院陪着他,看着他如此痛苦,患着重病,心里却还放不下你,总在梦里喊着你的名字,虽然他声明不许此事让你知道,只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真的……真的不忍心,你能来趟医院吗?”听到这里,潇潇的心更加的痛,她怎么没早点儿想到?她怎么没早点注意到,秦莫最近的一些非正常事情,无故的流鼻血,无故的晕倒?她真该死,此时此刻她只想回到秦莫的身边,陪着他,紧紧握着他的手,陪他度过痛苦,可是,人生真的没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正当潇潇一门心思地想回到秦莫的身边,危险也在离她越来越近,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将她撞向了空中,潇潇只感觉到自己和那些小鸟一样,飞了起来,重重地落在了湖上的冰上,然而看似厚重的冰,在这个重物从高空中落下的瞬间,也轰然裂开,潇潇落入了冰凉刺骨的湖里,她渐渐的下沉再下沉,拥有意识的最后一秒,她听到了周围的人喊叫声,然而她薄弱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如此冰冷的湖水?她渐渐地失去了知觉,任由发丝飘在水中,身体也轻飘飘了起来,秦莫……秦莫时间:大夏皇朝地址:燕北红湖一个十五六岁少年将身上的锦衣快速的脱掉,进入红湖中,抱起落水的十岁女孩儿,岸上的两名待从着急地观望着,生怕会有事情发生,“世子?世子?可否安全些?”那个少年并未将他们的话放在眼里,紧紧地抱着那个女孩儿,生怕她再次落入湖中,她不习水性,怎经得起如此的折腾?下次景轩哥哥一定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我发誓。
当潇潇再次眼开眼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不是白白的医院,在这里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在观察着她,当她和这双眼睛碰撞时,忽然听到那个打扮不像现代人的女子高兴地跑到屋外面大声说:“世子,世子,月小姐醒了”。这一喊可不要紧,竟无端端的多出了好多围观的人,一位老者,身着青色古衣,掳着胡须,握住她的脉搏,慢条斯理地说:“禀世子,月小姐已无大碍。再休息几日,便可以恢复以往活泼的样子了。”听完这个老者的话,潇潇惊讶地望着周围,这并不是什么现代,多的更多是在古装电视剧里才有的丝帘,这些人的穿着,活脱脱的就是古代人,而自己的身体好像也比以往小了很多,她将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不对啊,这明明就是一个孩子的手,眼前的少年紧紧握着她的手:“月儿你终于醒来了,景轩哥哥以后再也不会气你了,你也不要任性再到红湖去了,多危险。”
哥哥?他只不过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墨黑色的头发束一条紫色丝带,腰间束一条紫色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倒也是一个英俊的少年,只是他为何说是哥哥?想到这里,潇潇慌忙地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月儿?你怎么了?我是景轩啊,这里是燕北的静心殿,你的闺房?”
“我的闺房?”“景轩?”月儿看着眼前男子的装扮,一幅古人打扮,再看看四周,这些人怎么都是如此的装扮?难道我?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