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独自回门被嘲

木婉清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一双手都捂着自己的脸蛋。

这白皙的脸上,立马多了五个巴掌印,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你竟然敢打我,冷寒清!”

“我是正妃,你是侧妃,本就应该对我尊重些,我不过是替王爷教训你罢了。”

冷寒清说的格外有道理,可木婉清怎会觉得侧妃要比正妃低人一等。

在新婚之夜,冷寒清可是被南宫行踢下了床的正妃!她并不受宠!

“等王爷回来,不会放过你的!”木婉清警告道。

“既然如此,不如你就等王爷回来再与他说吧。”

冷寒清让止冬准备的回门礼已经送上马车,她也不想同木婉清浪费时间。

木婉清被晾在了院中,气的直跺脚!

可不知为何,这被冷寒清打了的脸,竟然开始泛痒。

木婉清挠着脸,可是越挠越痒,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弄到脸上。

其实这也不怪木婉清大意。

这冷寒清身上,如今除了药就是毒。

对木婉清这样的人,冷寒清自然会用毒,给她一些教训。

所以在木婉清靠近时,冷寒清已经将毒粉涂在手中,甩在了她的脸上。

若是木婉清忍不住去挠,没多久便会流血,溃烂。

到时候她这张花容月貌的脸,恐怕就要满是窟窿。

木婉清不停的挠着,她的手指甲内,突然出现了血。

她尖叫着跑开,捂着脸回到了院中,赶紧去照了铜镜。

因为太痒没忍住,木婉清已经把脸给挠破,她赶紧让香云去请大夫过来。

“侧妃,你的脸这是怎么了?”香云看到脸上有些溃烂。

木婉清赶紧把脸捂住,气愤的给了香云一巴掌。

“我让你去找大夫,不是让你来问我的脸如何!”木婉清现在只要提她的脸,便会开始对旁人动怒。

香云也憋着气。

可她伺候着木婉清,只能听她的差遣,赶紧去寻大夫。

木婉清坐在一旁,看着她脸上的抓痕,越来越严重。

“啊啊啊!!冷寒清!我不会放过你的!”

木婉清只接触过冷寒清,若是她的脸变成这般,都只能是冷寒清做的。

她没想到冷寒清如此恶毒,竟然直接让她的脸变成了一个丑八怪。

木婉清将桌上的胭脂全部甩在地上,全部都摔碎。

在门外候着的丫鬟,更是不敢进去,生怕让木婉清不高兴。

香云也着急的请来了大夫,让她替木婉清看看脸。

木婉清戴着面纱,靠在床边,大夫便坐在她身旁,揭开面纱后,也被吓得花容失色。

“侧妃这是中毒了。”大夫一眼便看出,可她并无解法。

“中毒?什么毒?”木婉清继续逼问。

“侧妃饶命,这……我也不知……”

大夫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她治病无数,可是一些为常见的毒,亦是没办法。

“废物!”木婉清伸出脚,踢了大夫的肩头,将她踩在地上。

“我请你过来,是替我治脸,不是为了让你同我说这些。”

“侧妃息怒,若是要解毒,还是得找到毒的源头。”

大夫从地上爬起来,在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

“这是养颜丹,可以保住侧妃的脸,若是丹药断了,没找到解药,侧妃的脸依旧会变成这样的。”

大夫已经仁至义尽,她也没有其他的法子。

香云将养颜丹接过,立马看了木婉清一眼,她点头,这才放大夫离开。

大夫都没有办法,木婉清再逼迫,只会闹出人命。

如今只能等冷寒清回府,再亲自找冷寒清算账!

冷府。

摄政王府马车停下,冷寒清从马车内钻出来后,便见到那门外小厮不屑的嘴脸。

冷寒清这般一人回府,自然是要被嘲笑,可是连个小厮都瞧不上她,之前在冷府的地位,还真是低下。

无论如何,冷寒清都是冷府嫡女!

止冬过来扶着她下马车,二人到了门口,小厮依旧未对她恭敬。

冷寒清停在小厮面前,瞧着他那笑颜,松开了止冬的手,直接用膝盖,狠狠的顶了一下他的下胯。

止冬赶紧闭上眼,不忍直视。

冷寒清怎会下这般狠手。

若是再用力些,恐怕这小厮下半身,就要不保,难不成会断子绝孙。

在小厮身旁的另一位,如今是紧紧的夹着双腿。

“笑什么?”冷寒清动完手,这才开始询问。

“没……没什么……”

这位额头上的冷汗,可是都滴落在下巴处。

冷寒清从怀中拿出手帕,轻轻的替他擦拭着汗水。

“别紧张,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毕竟我这人很是随和。”

冷寒清现在说这话,可无人敢信。

毕竟真如此随和,怎会刚来,就直接给人下胯一击。

“走吧,止冬。”

冷寒清擦拭过汗水的手帕,直接甩在小厮的脚下。

她这同止冬刚入府,方才被冷寒清动手的那个小厮,竟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这病状看起来更为严重。

冷府前厅内,冷谱领着刘氏,还有刘氏的一儿一女正在此候着。

见冷寒清一人回来,那冷如烟的脸上,可是挂不住的笑意。

“只是一人,也敢回府,还真是不怕被人嘲笑。”

“这冷府便是我的家,为何我一人就不能回来?妹妹说这话,还真是好生奇怪。”冷寒清说话,口齿伶俐,有条有理的,跟她之前完全不一样。

冷谱听到这话,也瞪了止冬一眼。

止冬立马低头,不再作声。

冷谱明白,这止冬从一开始,便早已被冷寒清收买,所以知情不报。

看来冷寒清离了冷府,的确是有些不一样,冷谱便觉得她是翅膀硬了。

“这嫁给摄政王后,你的底气倒是足了。”冷谱的脸,全程都是冷着,对冷寒清仿佛没有一丝感情。

“爹这话说的我惶恐,谁不知在王爷面前,我并不受宠。”

冷寒清说罢,已经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也不等冷谱先开口。

“没有规矩!”冷谱拍着椅子,怒斥着冷寒清的举动。

“爹,我以为你让我坐着回话。”

冷寒清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赶紧起身,又故意将那桌上的茶水打翻,毕竟这茶水中还掺着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