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康以为是其他的案子出了什么问题,来到会议室,还没有等他说话,那两位警察先站起?来说:“你是秦安康?”
秦安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嗯。”
“你之前是星灿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吗?”其中一位警察问。
秦安康没有想到会联系到以前的事?,只是点点头,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另一位警察上前一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说:“根据规定,你依法被捕了。现?在请你在逮捕令上签字。”
秦安康顿时傻了,他的思维跟不上行动,已经在逮捕令上签字了,可是依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中一位警察拿出手铐,但另一位警察却对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很明白?:不太合适,不用戴了。
小警察收起?手铐,对秦安康说:“走吧。”
秦安康好?半天反应不过来,临走的时候,回头说了一句:“我得?通知我家里人。”
警察看看他说:“我们会通知你家人的。”
秦安康被押上警车,送到了附近公安局的看守所。
秦安康被关在了一个小间?里,里面罪犯不多,加上也就五个人。
他坐在角落里,在车上他才知道自己?进来的原因:是当初那两万块钱的问题。
可秦安康不明白?为什么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星灿的人才想起?来要举报他。
后来他明白?了,盗用任家宁画的那家公司的老总是星灿的孙总的小舅子,难怪他们当初如此的重视这件案子,在他临阵脱逃的以后,这件案子最?终还是以输收场,孙总勃然大怒,把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在了赵主任身上,责备他办事?不力,当然也对秦安康恨之入骨,发誓要断了他的前途。
之所以是这么晚才动手,是因为秦安康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
本来他之前已经陷入了穷途末路之中,孙总以为他不可能再翻身了,甚至要永远的退出律师业了。
谁知道,秦安康居然自己?白?手起?家,东山再起?,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孙总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有如此大的实力。
而?且还在圈内打响了名气,创造了不错的业绩,孙总自然是妒火中烧,不能善罢甘休。
秦安康现?在没有时间?去恨孙总,也没有时间?去琢磨去想要怎么解决问题。
他一门的心思全?在任家宁身上,他想万一自己?要是真的被关进去了,任家宁带着孩子们要怎么生活?
任家宁会不会以为他真的是受贿而?移情别恋的抛弃他?
秦安康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感受,他愤恨,沮丧,难过,颓废。
这时,有个类似于大哥级别的人物坐到他身边,带着挑衅的口吻说:“哥们,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打个招呼,懂不懂规矩?”
秦安康看也没有看他,向旁边挪了一点。
“嘿,个性啊!”那位大哥看他这样,来了精神,“第一次进来吧,行,不懂没有关系,大哥我教教你。”
他一边说一边卷起?袖子,那架势再明白?不过,要以武力教育秦安康。
秦安康斜着眼看着他,他不想打架惹事?,所以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根本就不想理他。
那位大哥看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一下子就火了:“你他妈懂不懂规矩啊?找死是不是?”
他说完,身后跟上来其他三?名犯人,其中一个说:“大哥,你看他白?白?弱弱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小白?脸,嘿,你为什么进来的?是不是因为女人啊?偷了人家的情儿吧?”
其他人哄笑起?来,还起?哄:“我看他都没有那胆!”
秦安康本就心烦意乱,听见他们这么起?哄,禁不住的站起?来,喊道:“你们给我闭嘴,别胡说八道!”
“哟,原来会说话啊,我还以为是个哑巴呢。”那位大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继续调侃。
秦安康直运气,然后上前去,用一连串的前踢,后踢,下劈,勾踢,后旋踢,三?下五除二的把四个人踢得?七扭八歪的躺在地?上□□,口鼻蹿红,满脸青淤。
“干什么呢?”一位管教似的人站在门口,喝问。他们是听到动静,立即赶过来的,过来以后就看到了这幅场景。
秦安康还没有说话,那位大哥就恶人先告状的说:“报告,他动手打人。”他捂着红肿的脸,面部?表情极其痛苦,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管教用诧异的眼神看了看秦安康,完全?看不出来这么瘦弱的一个人居然这么具有杀伤力。对旁边的人说:“把他先带走。”
“教官……我们……”那位大哥还想说什么,就被管教厉声打断了。
“你们都给我老实点!”管教当然知道他们是想欺负新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位其貌不扬的新人竟是个高手,偷鸡不成蚀把米。
其他人都乖乖的重新坐回角落里,低着头,摸着脸上的血,都是皮外伤。
秦安康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小号里,被关了禁闭,蹲在长?椅边,手被拷在椅子背上,这个姿势特别的难受,哪里也不能动。
整整被关了五个小时,过了晚饭时间?,那位管教终于出现?了,一脸严肃的坐在他对面,冷冷的问:“知道错了吗?”
秦安康被关了一个下午,再大的火气也被耗没有了,悻悻的答:“知道。”
管教又?问:“错哪里了?”
秦安康小声说:“不应该打架。”
管教抬起?眼皮,注视着他,颇有些说教的意味:“知道不应该打架还动手,据我们了解是你先动手的……”
秦安康插嘴解释:“不是我……”
管教打断他:“闭嘴,允许你说话了吗?先听我说,我们知道这帮人就爱欺负新人,你是新来的,他们肯定得?挑衅。你好?歹也是个文化人,和他们不一样,你比他们有知识,有素质,有文化,怎么能抬手就打,抬腿就踢呢?啊,你这文化都是白?学的,书都是白?念的?”
秦安康惭愧的低着头,不再辩驳,也不再说话。
管教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又?接着说:“行了,关了一个下午了,也该反省好?了。可以回去了,告诉你,回去以后老实点,不然以后就得?在这里过了。”
管教走过来,给他打开手铐,秦安康揉揉被拷红了的手腕,跟在教官身后。
管教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望着他说:“真看不出来,你身手这么好?。”
秦安康眨眨眼,看着教官。
回到原来的看守室,秦安康故意用带毒的目光,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们,这帮犯人也是欺软怕硬的主,看见秦安康回来,都索缩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秦安康重新坐在原来的地?方,满脸横肉的默不做声,想从气势上压过他们,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怕他们不知道想出什么损招来报复他。
还好?,那些人看他无事?的回来,还以后他在公安局里有人呢,一个个的倒都上赶着巴结他,讨好?他。
当天晚上,任家宁回到家的时候,门口站着两位检察院的同志,任家宁刚走过去,其中一位迎面过来问:“你是任家宁吗?”
任家宁点点头说:“我是。”
检察院的同志继续说:“我们是来通知你一下,秦安康因为涉嫌受贿,已经被依法拘捕了。”
任家宁大吃一惊,疑惑的看着他问:“你说什么?”
检察院的通知也没有再重复,只是说:“你可以请律师帮他打官司,具体的事?项还是等你们请了律师以后再说。”
检察院的两位同志从他身边走过,任家宁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被雷击了一样,满脑子都是受贿,被捕,官司这几个词。
他完全?慌乱了,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首先想到可以帮助他的就是胡宇畔。
掏出手机,按号码的手还在抖,一连响了三?声,才听到胡宇畔的声音:“喂,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自从上次官司结束以后,任家宁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尽管胡宇畔表示大家可以做朋友,可是任家宁还是不愿意与他有过多的接触,怕秦安康误会。
任家宁声音焦急的说:“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我找你有急事?。”
胡宇畔忙说:“好?的,这样你在上次见面的星巴克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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