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月笨拙的将菜洗了洗一股脑的丢在锅里一顿乱炖。
在按照食谱上所教的调料,确认没有问题直接盖上锅盖起锅烧火。
总感觉好像差点什么,却实在是想不明白。
一个石头子刚好打在了云楚月的身上,力度刚好,不会很疼,却能让人回过神来。
“谁啊,这么缺德?”云楚月气的脸颊都染上了绯红。
“嘿!”
感觉后背被拍了一下,回头看去连个人影都没有,紧接着肩膀好像又被拍了一下。
云楚月警惕的观望着四周,“该不会是闹鬼了吧,修仙世界会闹鬼吗?”
“蠢女人,我在这。”
眏入眼帘的是一枚令牌,令牌上刻着云楚月的名字,随后南宫亦从云楚月的身后走了过来,云楚月还没来得及接过令牌,南宫亦就已经将令牌收了回去,
“这令牌上,为什么上面会刻着我的名字?”
云楚月的脑海一片空白,这不是昨晚救下的那个精神病吗,怎么还追过来了,不会是绝得自己给他的丹药有毒特意来干掉自己吧。
“蠢女人你东西掉了,我特意给你送回来,不要和我说声谢谢吗?”
“这是我的?” 云楚月狐疑的盯着令牌,穿书过来时云楚月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原主身上有哪些贴身物品。
“原来这不是你的啊,那我自己收下了。” 南宫亦刻意将令牌在云楚月面前晃了晃,云楚月想要伸手去抢的时候,南宫亦一把将令牌藏于身后,云楚月险些摔了个酿呛。
“流氓,变态,女孩子家的东西你也抢。”
“哦,原来你还知道这是你的东西,我还以为你昨晚被我打傻了呢,原来你是梵音谷的弟子?”
南宫亦继续笑着说道:“想不想拿回来,想拿回来和我打一架,打赢了我就还给你。” 南宫亦笑起来很好看,略微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
“你”云楚月的眼眶微红,眼球已经彻底被水汽氤氲给遮挡住,眼看着眼中的珍珠就要流淌出来。
“不就是个破令牌吗,我还给你还不行,你别哭啊,我最怕女孩子哭了。”
鼻子一酸,眼泪就像自来水开了闸,云楚月再也憋不住,直接蹲在原地小声哭泣着。
云楚月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只是穿书进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于让人猝不及防,也许令牌就是压倒云楚月的最后一根稻草。
直到云楚月的哭声逐渐减小,南宫亦才敢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不哭了吧?”
南宫亦小心翼翼的朝着云楚月靠近,每迈动一次步子都是那样小心谨慎。
“谁说我哭了。”云楚月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和南宫亦对视着。
“你眼角都红了,眼泪还在眼眶打转呢,不就是一个令牌吗,我都答应还给你了那你还哭什么。南宫亦似乎有些无奈,略带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谁说我是为了这个令牌哭了,我那是沙子进眼睛了,你懂什么。”
“快把令牌还给我。”
“哦?”南宫亦特意把哦这个字音拉了很长。
“既然你不是因为这个令牌哭,那我就不还给你了。”
云楚月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南宫亦,将手伸了出来。
接住咯。南宫亦拿着令牌将令牌即将送入云楚月手中的前一刻,另一只手刚好打在云楚月的手心。
南宫亦隐隐感觉到一丝寒意,转头一看,云楚月已经拿着一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开玩笑的,还给你总可以了吧。”
“你觉得这样一把破剑就能奈何得了本座?”南宫亦释放出一些威压,云楚月手中的剑直接被弹得飞了出去。
云楚月也被逼的向后退了一步,南宫亦的魔气直接将不远处的薛良一同吸引过来,又一道刀光闪过,薛良亮出了自己的武器鬼头刀,刀锋正对着南宫亦的脖颈。
“魔族?”薛良戒备的紧盯着南宫亦。
云楚月听闻南宫亦是魔族那一刻,本能性得向后退了一步,脚跟好像踢到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正是刚刚那把被震飞的剑。
趁着薛良和南宫亦不注意,云楚月捡起地上那把剑。
跟着薛良一同赶来的乐雪倩更是被吓到花容失色。
“就凭你?就算你们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南宫亦看向薛良的眼神充满了不懈。
薛良的刀锋已经紧紧挨着南宫亦的脖子,南宫亦丝毫不在意,继续向前迈了一步,薛良的刀锋却无法再进一步。
“本尊今日有事不屑于和你们这群蝼蚁浪费时间。”语闭,南宫亦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离开了云楚月和薛良的视线。
令牌被丢了出来,云楚月一把伸手接住。
“蠢女人,你这么凶,小心以后嫁不出去,你的东西本座就先替你保管了,要想拿回来,就来万魔窟找本尊。”
南宫亦已离开一盏茶的功夫,四周还在回荡着南宫亦那桀骜的笑声和回音。
“不好了,伙房着火了,快救火。”店小二的吆喝声打断了云楚月和薛良的思路,不远处的伙房已经冒着滚滚黑烟。
“遭了,我的饭。” 云楚月拔腿就奔着伙房跑去,薛良只能紧紧跟上。
索性火势不大已经被扑灭,锅中还放着已经被烧焦的食物。
店小二直接坐在原地哭天喊地:“到底是谁这么缺德点了我们的厨房,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全靠这家店养活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师姐?”乐雪倩在一旁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死死的盯着云楚月。还不忘质问道:“师姐你为何点了人家的伙房?”
“小梦饿了,我给他做点吃的。” 云楚月本就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因做错事不敢看人,略微低下头紧张的扣着手,令薛良那颗古井无波的心微微有些跳动。
“客官,我不想听这些,您把我这伙房给点了,我们这小店还怎样给其他客官做菜。”
“我赔就是了。” 云楚月细弱蚊声的说道。
薛良似乎有些不耐烦,从钱袋中取出一锭金子丢在了店小二的身上。 “这些够买下你这店了,可以了?”
“好咧,客官,够够够,真的是太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