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少爷,你救救我。”
牧梓在家里一边慌张的收拾着行礼,一边奔溃抽泣。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慵懒带着事不关己的口气:“我养了你这么久,你还是一点也没长进啊!”
“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您救救我。”
“现在每天都有人监视着我,太可怕了。”
“牧梓啊~”男人的声音透着无情,“你和我说说,那个叫王渃霏的女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的声音止住,这个男人一直对她的求救充耳不闻,反倒有种观戏的态度:“郝疆,你睡了我五年,现在我有难,你就这么无情?”
“别说的那么难听,咱们之间,只是交易。”
“何况,你是以最微薄的成本,得到了最大的利益。”
“郝疆,你王八蛋。”
“呵,牧梓,看来你是忘了谁是主了?”
“我不嫌弃你生过孩子,给你HY最红的资源,你就该跪在地上供着我。”
“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我想我是时候该换换口味了。”
“哦,对了。那个叫王渃霏的怎么样?”
“郝疆。”她气愤异常,“你真不是人,我告诉你,那个王渃霏可不是好睡的。”
“我郝疆,就是中意那些不主动的女人。”
嘟嘟嘟---
牧梓生气的将手机摔在地上,她忍气吞声了五年,换来了今天的地位,现在居然就因为一个王渃霏,沦落到这个地步。
不,她不甘心。
难道,就这么结束了?
她拿起行李,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机票已经提前买好,只要避开那些监视的人,应该能逃走。
垂死挣扎的她,拿起行李,刚要走;手机又响起。
是董凯?!
她挂断,不想去接;可对方连续七八的电话,让她烦躁,无奈只好接了下:“你到底有什么事?”
“牧梓,完了。”董凯慌张的说道,“我被人盯上了,估计就是因为咱们合伙对付王渃霏的事。”
“你给我闭嘴。”
“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谁都不认识谁。”
“你这是要退出?”
“呵。搞清楚,人是你抓的,和我可没关系。”
“你个臭女人。”
“好,你要让我一个人死是把。”
“我可告诉你,我手里有你和我交易的电话和视频,老子要是玩完了,你也跑不了。”
“董凯。”牧梓愤怒,但当下情况也不敢发怒,“你在哪儿,我们见一面,商量对策。”
挂了电话后,牧梓拿起行李。
一开门,就愣怔在了原地:“程...程秘书....”
“牧梓小姐,您是要出门?”
“呃....我...我只是....”
程秘书礼貌道,“我送您去。”
“不不不,我自己...可以。”
程秘书微笑着说:“这是郝总的意思。”
女人手上的行李箱从指尖脱落,砸在地上。
***
因着绯闻和敌对公司的压力,孟氏集团的股票一路下跌,就在此时,各大股东纷纷发难。
“丫头。”祖母拉着王渃霏的手,坐在庭院里,“你知道为什么祖母一定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吗?”
她看向祖母,没说话。
祖母长叹一声,摇头:“祖母也不想,可是,只有这在节骨眼上,他们才顾不上害你。”
“祖母。”
“记着丫头,祖母希望你拿回你的东西。”
“不要有所顾忌,这孟家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是可以托付和信任的。”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怅然和道不尽的人生百态。
王渃霏走时,正好碰上刚回家的孟涵磊。
“姐。”
“小磊。”她微笑着,“你回来了。”
他呆呆看着她,眼神的关,不再是单调的惊讶于她的美丽,多了些心疼和愧对。
“我听说了。”他微微垂下头道,“我们孟家对不起你。”
她缓缓走近,伸手摸了下他柔软的头发,笑得灿烂:“小磊,姐不怨你,和你没关系的。”
他看着她,对方又突然说道:“如果有一天,我们注定要对立,不论发生什么,姐也希望,小磊不怨姐。”
这话里有话,虽然嘴上说着不怨,可又表明会有事发生。
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
少年的手微微抬起,想抱抱她,可双臂如千石重担,沉重的举不起来。
女人与他擦肩而过,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鼻息间,却没了往日那种柔和,换上的是一种凌厉冲击的感觉。
出了大门,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人站在门口迎接:“您好,王小姐。我是老夫人指派给您的秘书,我叫钟倾。”
“您好,从现在开始,我会有很多麻烦,辛苦您了。”
“小姐客气了。”
钟倾打开车门,亲自护送王渃霏离开了孟家。
那辆黑色豪车消失在油柏路上。
孟母双眼一眯,将手上的茶杯从二楼扔了出去,愤怒不已,这个死老太婆,竟然将钟倾请了回来。